他在心力交瘁的夜打出了几行字,并深深以为,些许的思维输出能平摊R0UT的负荷、或许能安抚焦虑、或许能邀请睡眠。
同样的一首歌循环了十来次便失去x1收力,沦为可有可无的背景。
蛙又鸣,鸟又啼,日落之後又升,春去之後有夏。
他止不住时间,多麽缥缈的概念,就这麽稀稀疏疏地从指尖发散、撒了一地。他拾不起来,於斯提了笔拼命地写着,写着,写着他存在,写着他活过,写着他的痕迹,写他的历史与未来。
当下太虚渺,他说,过去如画、未来如诗,但是此刻、此刻是风吹沙,是针尖上的线头,是蚂蚁断了右侧的第二只脚,是猫儿眨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