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吊这事,总让他孤寂到难堪。还在的思念不再的,忌妒起来真的太难堪。
都说他是忌妒了,除他之外的人走得轻松。他曾以为自己忘得容易:记得过去的好、忘了不圆满的结局。可到头来他还是妒忌那戏未尽却先行离去的人,那不必看到结局的人。
他三十几岁了。说老不老,说年少又差了点,不上又不下,正是妒忌开始发酵的时候。说好的、怎就不守了,答应过的、怎就剩他记得。
说过了,方圆一点五公尺是人不觉得被侵犯的距离,要闯进来、就别走了。
「人Si後,魂入天、魄入地,归合天地之气、不复有个别知觉。没有轮回转世、没有遁脱堕落;没有碧落可上、没有h泉可下。没有丝毫模糊的可能,就是没有了。」
他放下这本童话故事,希望这一觉醒来时,曲终,人散,散了他。
散了吧都散了吧!
散成柳絮纷飞,散成月落乌啼,散成无可言喻的光照、无可抵御的掳获!整片的蒲公英一阵风中起飞、满园的昙花同个子夜绽放!
这早已不是心灵自由的靠拢。
绕梁三日的曲儿呀,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桂棹兮兰桨,击空明兮泝流光──渺渺兮予怀,望美人兮天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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