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魈的面具破碎,抬眼看你时,你想起散兵从雪山寒天之钉坠落的那一幕。
眼前这个画面让你熟悉到起鸡皮疙瘩。
你绝对不能眼睁睁看魈坠落,你不想失去任何一位夥伴。
你双手握住魈的手,反身将他往上抛,而你自己则因反作用力往下坠落。
眼前金光乍现,你失去了意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因为先前与散兵在雪山的经历启发,你意外改变了原先的剧情走向。
按照原先发展,你们会被魈送回地面,而锺离会出手捞魈一把。如今你脱离了框架,自行跃入渊底,这段插曲偏离轨道,钻了剧情的漏洞。
站在矿井上方的散兵,发现众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没有对话,意识到不对劲。他听未来的你提过这段剧情,锺离把魈送回地面後,你会去搭魈的肩膀扶他一把,然後在铜雀庙会面总结。
你怎麽没有回来?
提瓦特世界本就是围绕着「你」运转,如今你掉进空间裂隙之中,众人的时间轴自然也停止下来。
如今唯一能够自主行动的,只有散兵。
夜兰一行人上来之後,幽深渊底的入口就遭到了封印。散兵催动雷元素砸向地板,一次不够,再一次,轰鸣巨响、碎石纷飞,终於砸出一道口子来。
脑隐隐作痛,高天正在往他的意识之海紮入钉子,要他停下脚步别再往前。
散兵毫不犹豫跳了下去。
时间所剩不多,他得赶快找到你,他攻击脆弱的空间节点,穿梭於破碎的地道内。千岩军的幽魂只会拘禁生灵,他是人偶,自然不在他们的追查范围内。他轻碰手腕上的红绳,跟随你的气息,来到水潭旁边的秘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散兵推开秘境之门,入眼的是一栋结合稻妻和须弥风格而建的空中别墅,粉色花瓣纷飞,气氛幽静。他绕过转角,看见你坐在长廊上,靠着廊柱正在沉睡。
散兵眸光震颤,慢慢走到你旁边坐下。他轻吻你的唇瓣,让你靠在自己肩上,接着阖上眼,与你的呼吸逐渐同调。
这里很好,有你、有家,有阳光和春天。
日落日昇,平静得让人不想离开。
但梦终究是要醒的。
散兵轻声说道,「快醒醒,太阳要晒屁股了。」
你的意识从混沌中聚拢,被他的声音唤醒。全黑的视野内染上色彩,因为过多光线的刺激,眼角汇聚了生理性泪水。
他伸手替你擦去。
「散兵?你怎麽在这?不对……这里是哪?魈呢?夜兰呢?」
「一件一件来,你的朋友们已经安全回到地面上了,但因为你被困在渊底,掉进时空裂隙,所有人的故事都被迫暂停。而这里是……」散兵顿了顿,「只有我能看到的幻觉秘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喃喃道,「我记得这个秘境,会让人看到不想面对的事物,怎麽会……」
读出你眼中的疑问,散兵摆摆手,「别看我,你都能打破规则把那位仙人拽上去了,将自己搭进来,现在早就没有常理可言。」
「既然你会来找我,表示你有出去的方法?」
「一命换一命,我待在这,把你送上去。」
「……散兵,不会说笑话就不要说。」
「我没在开玩笑,这样不是很好吗?你终於可以摆脱我这个跟踪狂,带上其他夥伴继续冒险了。」
「事到如今你就别嘴硬了,我对你是什麽想法,你早就知道了吧。」
「你不讲,我怎麽知道?」
要治这个口是心非的小人偶,最有用的方式就是直接行动。
「我说过,不要在我面前寻死,就算得救了,我也会恨你一辈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轻叹气,捧住他的脸狠狠一吻。
「但你来找我,我很高兴。」
散兵眼皮轻颤。他心想,能被你恨一辈子也不错,恨是比爱更强烈的情绪。但你的吻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想跟你一起活下去。
你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扣。经历这段时间的相处,尽管他身上仍有不少谜团,但在你心中的份量已经不言而喻。
现如今所有系统操作都失效了,无法离开提瓦特,你也不知道现世的自己会如何,这次可真是玩脱了。
「散兵,如果这是你生命中的最後一天,你会怎麽过?我呢,我想和喜欢的人共进三餐,傍晚时在海边看夕阳下山,躺在床上相拥,直到世界坠入黑暗。」
「如果是我的话……」
散兵跨越高天去见你,高空弹跳的当下,他不认为自己需要面对那一天,所以没有准备任何遗言。但如果今天是他存在的最後一天,他会想做什麽?
剧烈痛楚袭击散兵的神经中枢,他无法控制肢体,身躯一斜倒向地面,只听见耳边传来你的惊呼声,「散兵!」
少年皱了皱眉。他不叫散兵、也讨厌散兵这个代号。他有一个更好听的、被珍视之人作为初生礼物馈赠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散兵恢复意识时,正靠在你的肩上,两人紧密相拥。
你轻咳几声,「你刚才昏过去了,我本想让你躺下,但你的手抓得很紧……」
「是你想吃我豆腐吧?」他揶揄道。
「……那我松手了。」
散兵收紧环在你腰上的手,抱得更牢了。
为了转移疼痛和注意力,散兵聊了不少关於未来的相处日常,除了柴米油盐酱醋茶,你每天都要吃鳗鱼饭外,更多的就是夜间秘事,听得你面红耳赤。
浴室、温泉、镜子、绳索、蒙眼……这些跟你草稿匣内的随笔灵感不谋而合,没想到在未来会跟他一一付诸行动。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怎麽会全部纵着我来?」
「你以为只有你乐在其中?」
散兵眸光低垂,舔了舔唇角,「我也从中得到了不少乐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少年额冒冷汗唇角泛白,高天造成的痛楚继续侵蚀视力和意识,倘若再继续下去,最糟的情况就是昏迷不醒。他其实可以放任不管的,没了你,提瓦特还是会照常日出日落,没有人推动主线,那表示世界会一直处在某个平衡点上。
在你彻底被时空裂隙吞噬後,重新进入提瓦特,说不定一切就会回到正轨。
根本不需要大费周章来这一趟。
但他不後悔。
这一切因你而生的苦果,他都要亲尝。
如果两人被困在这里,出不去了,而今天这是生命的最後一天--
「我想在月下,跳最後一次剑舞给你看。」
「然後,我想跟你做爱。」
散兵喘得很压抑。
以他现在身体的状态,要跳剑舞太过勉强,但做爱的话,只要他硬得起来,由你主导也不是办不到。你上身衣物半解,双腿岔开夹住他的窄腰。柔软抵着坚硬,他的热度传递过来,你双颊红得几乎出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散兵,你真的没问题吗?要不我来动吧。」
「你有经验?女上位腿要怎麽摆、腰要怎麽摇……你确定知道?」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你研究过不少资料,但当提枪临阵时,你发现自己抖得厉害。他太粗了,这种凶器怎麽有办法进入体内?女上位自己来,真的不会被捅穿吗?
他看穿你的所思所想,戏谑笑着吻上你的唇。
「进得去的。你的身体有多柔软、能进得多深,待会就知道了。」
从熟练的前戏来看,散兵所言不假,他确实和未来的你做过很多次。你很快就在他的爱抚下达到高潮。散兵的长指间拉开一条透明银丝,抹在阴蒂和阴唇上,水多得从股间淌下,濡湿了垫在底下的衣服。
「把腿张开一点。」
他本想慢一点,等你足够湿润後再进入,但脑内那根隐形钉子随时都会触到他的意识中枢,他咬牙缓过那阵剧痛,与你十指相扣。
「我忍不住了,你要是痛的话,等结束後就拿剑砍我泄恨吧。」
他突然挺腰贯穿到底,少年的体型纤瘦,但操起你来一点也不留余地。他已经忍耐太久了。饿了这麽长时间,自然要好好饱餐一顿。你痛得说不出话,双手握拳揪紧他的衣服,身体被劈开使你失控地啜泣着,他停在你体内,等你适应後便开始轻轻浅浅抽插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散兵、嗯!哈啊……」
做的时候感觉好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身体却似乎对他无比熟悉,花穴收缩绞紧他的分身,爱液被均匀涂抹在每一寸皱摺上,水淋淋的,像刚成熟就被颇开的果实,不断流出汁液。
他抬起你一条腿,指尖划过腿根拨开花办,露出红嫩肿胀的阴蒂,阳具不断抽插,每一下都重重撞击在宫口上,被顶得酸麻酥爽,一开始的疼痛早就被密集操干带来的绝顶快意取代。
会死吧?就算不是被时空裂隙吞噬,死在他身上像也不错……
「慢点、啊!撞慢点、要到了……呜!嗯啊!」
大量倾泄的爱液浇灌在散兵的性器前端,他被剧烈收缩的花径逼得精关失守,白浊一股股射入深处,打在抽搐的肉壁上。
性器一撤出,被操开而无法闭合的花穴内,慢慢流出你们的体液。第一次就被内射,倒有种被充填的心满意足感。
你刚从高潮缓过来,喘息着关心他的身体,「散、散兵……舒服点了?」
「还不够。」散兵再度挺身插入,「才一次,怎麽够?」
不然要几次?你刚问出口就後悔了。他炙热的眼神锁着你,说要你用身体极限来回答这个问题。你被他翻过身,扣住双手继续撞着花心,操到失神,眼前一度陷入黑暗,又被一波波的快感唤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太深、太多了、太满了……再下去会坏掉……
他说做爱可以来缓解违抗高天带来的痛苦跟後遗症,这还是你在未来口嗨胡诌的设定。原本以为只是无稽之谈,没想到真的有用。
是分泌激素的影响、还是心理作用所致,已经不得而知。
他现在还是不知道如何重返未来。
如果按照这个时间轴继续前行,那些争吵会再发生一次吗?一定会吧,因为是你啊。但他并不讨厌这样的互动。看你吃醋埋怨纠结的样子,也是一种情趣。
即使要重来数次,他也不後悔与你相遇。
他咬着你的耳朵,「如果今天换作是我失忆,你会放弃吗?」
「我很怕麻烦呀……呜!」
散兵不满意你的回答,把你抱起来坐在怀里,由下往上剧烈高速抽插。被顶得太深,只能咿咿啊啊发出不成字句的破碎娇吟。
怕麻烦,但还是会与他纠缠下去。这是你没说出口的下半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妙香林的月亮升起两次後,散兵才放过你。意识模糊间,你始终与他十指相扣不曾松开手,像是不想再把他弄丢了。
当你再度醒来时,人已经回到了清琼岛的尘歌壶。
散兵的斗笠挂在墙上,人却不在屋内。你循着食物香气走出门,面前是一片落日夕阳,银杏树下茶桌摆的都是你喜欢的餐点,少年正在用你摆在室外的炉子做饭,眉眼间尽是平淡的烟火气息。
这双眼曾盈满情欲注视着你的每次高潮、那唇舌曾吻过多私密的部位饮下甜水、那双拿着锅铲的手曾在你身上撩拨每个敏感点……
你想起了前一天的荒唐事,脸颊便开始发烫。
「我们怎麽回来的?」
「谁教旅行者你身受神明眷顾呢。」
大概是是风岩二神出手了,这两位神明,确实跟散兵一样有些特殊之处。
你肚子饿得咕噜叫,落座後开始用餐。散兵把刚煮好的汤端上桌,在你对面坐下。散兵面前没有碗筷,一双紫罗兰色的眸落在海上浮沉的星点,偶尔帮你添饭加汤。这样三餐四季的平和感,让前几日的遭遇彷佛一场梦。
但身上的那些吻痕和腰腿的酸软,说明一切再真实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散兵,原来你还会跳剑舞啊。」
你提起昨天他的告白之语,「下回跳给我看好不好?」
海风吹来,散兵漫不经心地拈起你嘴角的米粒吃下。
「那得看你晚上的表现了。」
05
一个月後,你们第二次踏上了海岛。
与万叶一行人游历四座岛屿後,你听见草神的声音,知道接下来即将启程前往须弥,也表示剧情要继续推进了。散兵说,接下来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见面,所以你们更加珍惜把握最後这段夏日时光。
你们来到菲榭尔的幽夜净土,岛上有许多个性鲜明的夜鸦,还有强调沉浸感的各种大小剧场,最重要的是,这里是四座岛屿中唯一的日不落之岛。这里的天空会呈现温暖的橙紫色,向来短暂的黄昏成了永恒的美景。
海边石桥的夜鸦会提醒你夏日短暂,多年以後从旧梦中醒来,散兵为你捡拾的螺壳里,仍存在着那年夏天的海;你也不会忘记与公主、勇者和恶龙的那张合照,和那本亲自参与演出的冗长剧本。
你们坐在桥上,远望这片海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结果我到现在还是想不起你的名字,能不能直接告诉我?」
「办不到,因为我的名字是你帮我取的。」
「我取的?」
「嗯。」
「原来如此。」你喃喃道,「那我一定很喜欢你吧。」
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被告白,散兵愣了愣。
「对我来说,取名是一件大事,那表示你的一举一动都会与我有关。从那时候起,你就不再是独立的个体了。每当有人呼唤你的名字,你就会想起我。就算我离开提瓦特,你也会成为我旅程的延续、替我丈量未知的世界。」
散兵的眉眼舒展开来,他轻声一笑,笑容乾净纯粹,却有些哀伤。
「到了这时,你也还想着将来有一天会分开啊。」
「毕竟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我能够与你走到现在,已经是奇蹟了。未来的我们,吵架时是什麽状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会逃跑。」
「啊哈哈,不怎麽意外,然後呢?」
然後……要讲得多细?你因为屡次吃醋,不敢面对这样不堪的自己,於是他一路追到稻妻、在雷雨中按着你亲吻结果被吐了满身?
你听完後,脸色如常,「但我还是给你取了名字。」
「嗯?」
这不是他期待的反应,或许是纳西妲对如今的你来说是个陌生人,所以你还没有办法产生任何主观感受,但这反而让你接下来的话语客观许多。
「我不会轻易帮人取名的,既然你接受了,我就会像鳖一样死咬不放。」
「你现在倒是有种旁观者清的自知之明。」
这个答案似乎让他心满意足,散兵跟你借走旅行剑,踩在浪花上跳起了剑舞。浮浪人黑色的衣袖翻飞,眉眼间是看透尘世的通透。
不管你在哪个时代、是否惦记着他,他都会来到你面前,为你跳这一支剑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看着看着,眼泪不禁盈满眼眶。
无论是你走得太慢、还是他走得太快,你们之间的时间流速差距,都不影响你们注定被彼此吸引,使命运产生交集。
剑舞完毕後,散兵把剑还给你。他从树上摘下一颗日落果,与你眸色和这片海景色泽相同的果实,散发着未成熟的苦涩香气。他咬了一口递给你,你捧着日落果,刚咬下便皱起眉头。
「……这根本还没熟,又苦又酸又涩。」
「就是苦的才好。」散兵把日落果拿回来继续啃着,「我接着也要启程去须弥了,等下次见面,我真的会对你下杀手。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别因为一时同情,就让我一掌拍扁了。以及,我很期待……到时候,你还会接住我吗?」
你舔着手指上的汁水,「我不敢把话说得太满,但我会尽量跑快一点。」
毕竟涉及主线,有许多不得已之处。虽然你能在层岩巨渊打破规则一次,但不代表每一次都有机可趁。
「你知道,从提瓦特到虚假之天外有多远吗?」散兵问。
你愣住,「这是什麽脑筋急转弯吗?」
散兵笑出声,按住你的後脑杓,四唇相贴。探过来的舌尖有日落果酸涩香气,他在你耳边的答案,让这个吻尝起来很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爱你,就像从提瓦特到虚假之天外那里的距离那麽多。
磐岩会风化、记忆会磨损,世上万物最後都会迎来一样的结局。
即使能够跨越高天,构成他的数据也有被格式化的一天。
唯有爱不会消失。
我从梦中醒来。层层陷落的梦中梦,使我头痛欲裂。
现在是什麽时候了?散……不,流浪者呢?
我翻身下床走到空居别苑,看到蓝衣少年靠在廊柱上陷入沉睡。他手上的红绳断了,我送给他的晶石项链也散了一地。
像是帮他挡煞分担了灾劫似的。
「__!醒醒!」
无论我怎麽呼唤,流浪者都没有醒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有很多事情想跟他确认,包括脑内多出了那段与「散兵」的记忆,也许是他上回强行跨越高天去找我,回到提瓦特过程发生了排斥反应,导致地脉紊乱时空错位,让他遇见了最初的我,一起走过那段未行之路。
即使没有3.0之後的记忆,我们还是走到了一起,是他陪我跨越了漫漫长路,将我带回来。
纳西妲说,流浪者如今深陷梦中不愿醒来,有可能是他的心病触发了防卫机制。
关於流浪者的心病,我是略知一二的,但他不曾提起,我也就没有主动谈过。没想到走过那段未行之路後,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把红绳和手链串好,系在自己和他的手上,决定依照纳西妲的建议,直接进入他的梦中。我要去找出不需要睡眠的人偶,之所以入睡的原因。
额头贴着他的,我闭上眼,将自己沉入冰凉的意识之海。
刚睁开眼,腹部便一阵抽痛。
流浪者手持利剑刺穿我的腹部,紫眸闪烁着陌生的冷漠杀意。胸口的神之眼在雨夜雷光下闪闪发亮。
「你不该出现在我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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