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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受囚禁攻/揭开暗恋有情人终成眷属
边文、谭齐昶面面相觑。
“给你添麻烦了。”边文先开口,是道歉,谭齐昶等了很久他的后文,声音小得不得了,又快,不注意都可能听不见,他说:“我刚才跟我哥说的话你别当真。”
“什么?”
边文脸色突变,怪异的眼光射过来,“我说接着做。”势在必得。
谭齐昶推开他,摇摇头,“你说的不是这个。”
边文又爬到他身上,像一只大猫扒着树干,眼馋枝头可望不可即的禁果,鼻腔嗡鸣。
“我听说以前读书的时候,你偷我的笔。”
“还跟踪我。”
“偷拍、偷窥,有没有过?”
边文紧张了,谭齐昶一眼发现。
“听谁说的?”边文还装毫不在意的笑。
“你在店里的登记资料说的。”
边文气急败坏,又不敢形于色,只能冷嘲热讽:“你看岔了吧。”
“也是,怎么可能……那我先走了,你也回去吧。”谭齐昶抓过衣服裤子,作势要穿。他偷偷瞥边文,发现边文一动不动,什么反应也没有,三下五除二穿好了,边文还坐在床上。谭齐昶没办法,将领带整理了又整理,衣边抹了又抹,还去了趟卫生间搞头发。
最后都走到门口,停住。当他转回头正要质问边文时,一只花瓶猛地砸来。眩晕中,谭齐昶看见边文越来越高,他匆忙松开了手里还提着那只花瓶,谭齐昶完全昏厥过去前,花瓶滚了过来,银器将他的五官照歪。
他担忧想着:完了,破相了。
昏迷了不知多久,等谭齐昶再次醒过来,已经换到一处陌生的房间。头上的伤被处理过,但还是疼。手脚被上了镣铐,毫不夸张,不带有任何情趣成分,纯粹的限制人身自由。他没有叫喊,没有四处张望,等了不多时,房间门推开。
边文穿着家居服走进来,手里端着一小锅粥。他头发微湿,刚洗完澡,袖口和裤管中露出的那些小截的肌肤,断断续续点拨人的神经,不经意也够让木鱼开窍。
“味道一般,我不怎么进厨房。”边文坐在床边,从锅里舀出粥喂谭齐昶。
“非得这样吗?”谭齐昶把链子晃得叮铃咣啷响。
“你不是喜欢吗?”边文有些失望,但还是专注于粥,“我很喜欢这种游戏,我希望你不要不识好歹。来,张嘴。”
“不张嘴吗?乖,吃一口粥就奖励你干我一回。”
“不吃就惩罚一直干不准射。”
边文坐上去,屁股轻轻磨。
谭齐昶眼眯成一条缝,眉头不自觉挤紧,那对令人着迷的臀安抚他躁怒的心,置换出蠢蠢欲动。这使得他如瘾君子,又恨又爱。
他这条欲海中自由的鱼被打捞起,翻滚在网上,曝于日头下。水一瓢一瓢浇来,他呼吸自己所循环的,把自己产出的垃圾都消化两遍。
怒火也就消掉大半,对水的渴望也渐渐趋于本能。
“我里面软不软?湿不湿?张嘴,吃饱才有力气干死我。”
“对……再来一口……”
“慢点,粥要撒……”
“粥凉了……吃完再继续。”
“够了,够了……明天再……”
长长的铁链挂在床边晃得直响,床毫不客气地大声哀嚎。做到后面,边文应该释放出他愉悦的声音时,他突然安静下来,咬着牙呜呜地低泣。谭齐昶舔掉他挤出的眼泪,他就急匆匆射了。
看来真的很舒服。
真的很喜欢。
“舒服了?”谭齐昶问。
“嗯。”边文吸吸鼻子,从床上爬起来擦屁股,“你床技没受影响,挺好的。”
谭齐昶还硬着,边文盯了几秒,挪开视线。他整理好家居服,出门去,还说:“不打扰你了。”
没射出来的东西一会儿就软了下去。谭齐昶岔着腿倚在床头,将屋中装潢审视三巡,打通内线电话,果不其然是边文接听:“晚饭我想喝酒,多拿点,陪我喝。”
到了晚上,边文还是穿着那套家居服。他提着晚饭和酒进来时,谭齐昶很满意。
相当于白嫖个少爷当小媳妇。
谭齐昶当然不会独饮,边文被他劝了一杯又一杯,只可惜两人酒量不相上下,喝到最后双双倒作一团。
边文睡在他手边,发丝搔在手腕,似探脉搏。谭齐昶就用指尖刮边文的耳垂,他也不反抗,眼神飘在一旁,呼吸均匀。
他在享受这一条手指,他心满意足,绝对放松。谭齐昶要杀他于温柔。
脖子被挑起来,边文用视线熨烫情人的眉,谭齐昶的神情就舒展开,目睹这一事件的只有边文,他得意地笑起来,在谭齐昶的手里颤抖。
“叫声好听的。”谭齐昶命令到。
“齐昶。”接着他像婊子一样笑起来,不给半点温情,不予丝毫真心。
“哄我干你。”谭齐昶不
', ' ')('依不饶。
边文嘬一口酒去喂,谭齐昶喝下,并吻了他。
多甜蜜的吻,边文瑟瑟发抖了,真心呼之欲出了,他挂在谭齐昶的脖子上,不停吻他的嘴角和下巴,无声要求更多。
谭齐昶给他一丁点甜头。
被双手抚摸过的身体渐渐滚烫,他的腰几乎熔断,塌在谭齐昶怀里,倚着靠着,抢别人的呼吸。
边文知道还要讨好他,手肘攀过他的肩,嘴挂在他耳廓,叫道:“老公。”
他痒得欠挠,渴得发骚,越过一条又一条红线。
纵使如此,谭齐昶仍压制着怒火,他要的不是这个。
边文咬他的耳垂,舔舐他的颈,脑中很混乱。谭齐昶还要什么呢?他现在身为一介囚徒,还有挑三拣四的余地?是谁在掌握主动权?
看到边文提起酒瓶,谭齐昶头皮一抽。幸好,边文并非又要叫他脑袋开花,只是含了一大口酒来喂他而已。
“喝多了小心硬不起来。”谭齐昶提醒他。
边文看着他,反手摸了摸他胯下不太激动的东西,一口酒喷在他脸上。
“硬不了就醒醒酒,起来干我。”边文擦擦嘴角。
谭齐昶还没讨了好,就遭这么一下,憋屈得要死,哪里还想干他?
“今天不干明天也要干,明天不干后天也要干。心甘情愿不好,非得我逼着你才听话?”边文按下链条接着的一只按钮,谭齐昶四肢不受控制,被拉得大开。现代科技力量真伟大。
同样,现代医学也造福万千。边文将一只小瓶子拿出来,用瓶帽自带的滴管吸出一些药物,滴在谭齐昶的阴茎上。
按摩、揉搓,给这条索然无味的腊肠注入灵魂作料,使它坚硬而挺拔。
谭齐昶讪笑,打趣边文:“这也能爽?”
边文咬着自己红艳的唇坐下去,有些费力,撑在谭齐昶的腰上歇了好长一会儿才继续。
“你不如用按摩棒。”
“按摩棒不如你有质感。”边文用他湿滑的肉道夹他,谭齐昶立刻龇牙咧嘴,他那根东西火辣辣地疼,药物像充气筒,把他的神经全都撑开,放大感官刺激。
乐得见他难堪,边文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玩同样的把戏,直到感觉到他的阴茎如他的太阳穴一样强烈地跳动。
谭齐昶气喘吁吁,低声恶言:“质感?那换谁来干不一样?我出钱帮你叫。”
边文停下来,用那双眼刺向他。
“我说得不对?那是怎么样?”
口球塞进来。边文提起酒瓶,一口气见了底。
他不想再听谭齐昶说半句话,从今以后。或许谭齐昶的确和按摩棒区别不大,边文希望他不再有意志、不再有思想,他希望谭齐昶仅仅拥有一具活生生的肉体,作为工具。边文可以用回忆,用臆想去填充,他就会变成一个完美情人,他们爱得如胶似漆、难分难舍,让世人艳羡。
酒精慢慢发挥作用,边文兴奋、战栗,奋力摇动他的臀,套索快乐。情欲在他的身上成长,他的肌肤透出红,一片鲜嫩藏在家居服的棉绸料下。他的两条腿,光滑而纤长,分跪在谭齐昶腰侧。他的手起先撑在谭齐昶腹部,那里有手感颇佳的肌肉,后来挪到胸部,这样方便他撅起他的臀。他夹着锁骨,手臂撑起肩膀,折出的角度非常漂亮。
他在饮鸩止渴。
每一次的高潮都好比用污水浇灌濒死的花骨朵,也不知是花骨朵先开放,还是先因吸收了有害物而死亡。
他的水源,这一泉甘霖,他如何不期待他的降临?
谭齐昶拽住手上的锁链,四肢肌肉紧绷,边文无声的情感汹涌澎湃,他没办法无动于衷。有情人总会干柴烈火,为彼此所牵引。
当跑歪的火车要回到正轨时,往往比出轨费力百倍、千倍。
边文抬起酸软的腰腿,去按下释放铁链的按钮。谭齐昶终于能将他按在身下干,这也是边文所期望的。
动情的躯体,准备充分的软肉,谭齐昶可以干个痛快,但他仅仅在抓住边文后发泄一通愤怒便迅速缓下来。他开始温柔地亲吻,耳鬓厮磨,在最激烈的情欲中掐断高潮,抚摸他的身体,用指甲刮蹭他的乳尖,插在最深处顶动,敲击他的心灵。
边文如饥似渴蜷在这份温情里,吮吸甘霖。他抱住谭齐昶的背,用黏腻的声音呼喊对方的名字,好像这样就可以将人勾住。不过事实证明,这样的手段的确起效,谭齐昶给他的回应也更多。
又获得一枚吻。边文张开唇,谭齐昶卷他的舌,香酒似还在嘴里。谭齐昶退开,边文又追上去,他再退开,边文不依不饶。
谭齐昶捂住他的嘴。
边文吻他的掌心,舔舐,牙齿刮过掌纹,亲昵万分。可即使这样,谭齐昶也没有理他。边文抬眼,对上谭齐昶滚烫的视线。
“还要。”边文拉开他的手臂。
谭齐昶让他碰了一下嘴就挪开。边文扑上去,喊:“不够!”
“边文。”谭齐昶叫他,他安静下
', ' ')('来,等后文。
“酒后吐真言,我喜欢诚实的人。”
“你喜欢诚实的人?”这抓重点的手法……是有点高了。
谭齐昶重重点头。
边文抱住他的脖子,把脸深埋进去,声音闷闷的:“我想跟你做……”
“可以。”谭齐昶托住他的屁股缓缓地又动起来。
“我喜欢一个人很多年,我跟老板说我要一个替代品,让我忘掉他。”
谭齐昶停下动作。
“你偷的是谁的笔?”
边文自说自话,忽略谭齐昶的问题,“我没想到会遇见你。可是你知道是我,为什么还这样?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能不把你关起来?我给过你机会逃跑,可你不跑……我会逼你喜欢上我。我可以对你用暴力、用药、用性欲、用电击、用催眠……我可以改造你。”
他的长篇大论终于发表完,谭齐昶却又一次询问那个问题:“你偷的是谁的笔?”
边文怯懦地缩到一起。
“对不起,捡了你的笔没有还,对不起……”
“是我的笔?”谭齐昶捧起他的脸,叫他直视自己。
“是,是你的……我捡了你的笔。”
“不还给我。”
“没还给你……”
谭齐昶长长舒出一口气,他轻唤眼前人的名字,如紧随其后的又一声长叹:“边文……”
“说,”谭齐昶引导他,“我喜欢你。”
“我……”边文晕头转向,觉得被谭齐昶灌下好大两碗迷魂汤,“我不该这么对你……你走吧,对不起,对不起……”
谭齐昶翻身压住边文,将他困在自己身下,铁链子因他的一举一动撞击发响,非常应景。再次吻边文,谭齐昶重复那句引导词:“说,‘我喜欢你’。”
“我……我喜欢你……”
“说,‘谭齐昶也喜欢我’。”
“谭齐昶也……喜欢我……”
“真棒。”谭齐昶夸奖他,掰起他的一边屁股,更好地让交合顺利进行。
边文喘着叫着,双臂锁死在谭齐昶身上。
床可怜巴巴哀嚎,房门抵死奔逃的欲火。窗外含苞的杜鹃,躲着人长在叶下,等日出时分,挤出蕊,吐出心。朝阳拨开窗帘,拍在情人纠缠的肉体上,温柔地抚慰他们安眠,休整彻夜狂欢后倦怠的身,平息激情释放后的心。
谭齐昶睡得不太舒服,铁链子硌得慌。他醒过来,调整按钮变作旋钮,链子弹开。他活动手腕,重新钻回被中,抱住边文。
边文颤抖许久的睫毛,如一片终于飘落在地的雪花,这才归于平静。
它稳稳躺在边文的眼上。
边文沉沉睡在谭齐昶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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