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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丢下我 弟弟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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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堂风扑开窗棱,如浪般掠过,屋内的灯光火烛霎时间熄灭。

赵连雁发上的水,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他凑得极近,濡热的鼻息扑在江漾的脖颈处,有些痒。

她侧首垂眸,透过微弱的月华,能看见他挺而直的背,硬朗健硕的腰腹崩起,鼓起的肌块儿都泛着热气。

脖颈长长,墨发蜿蜒至胸膛,有些碎发滴着水,在锁骨处盛了一小洼。

有些太近了。

江漾无端觉得,他此刻的气势有些令人心悸。

她身上寒毛直竖,起了一阵瑟缩,喉咙发紧。

黑色岑寂的夜里,几息之间都像是过了良久。

果然,他低低笑着,声音却凉得渗人:“小月亮……你叫的倒是好听亲密的紧。”

他贴在江漾耳边低语:“别人就罢了,他怎么可能不清楚。母亲等了赵严正五年的那些日子里,她夜夜以泪洗面,面上还要操持着国公府的荣誉和体面。日夜不安,身子就是这么累倒的。”

“我们母子三个,常常外出去慰问那些将领士兵们的家眷,大多都过得凄惨孤苦极了。我当时便说,以后绝不让喜欢的女子日夜这么没什么盼头的等着。”

他脸色阴沉,眼都红了:“他赵越五岁指物成诗,七岁出口成章,生得一颗七窍玲珑心,能不懂我在想什么?”

“也不是没想过你会嫁人,可女子平日不能见什么外男,你才多大。”

“怪不得,怪不得三月一封的信笺,没有再寄来过了……”

赵连雁笑得凄凄切切:“合着,最后失去一切的,全都是我了。”

他此刻的样子委实太过可怜狼狈了些,江漾心里难受,手臂顿了一顿,也回身抱住了他。

二人抱在一起,倒像是互相依偎的小兽一般。

可她心里也觉得千头万绪无处解,零零乱乱的话狂砸到脑子里,她既觉得对不起赵连雁,也觉得这样对柳濯月太不公平。

这一切都那么纷纷杂杂,她现在根本就做不出选择。

江漾眼泪盈盈,轻声说:“我……我现在还不知道——”

她小脸儿哭得红彤彤嫩生生的,眉眼无措,纤长的睫挂着晶莹的泪,一颗一颗往下落。嘴巴被自己咬的泛红,还有一两记带着印的齿痕。

他想了这么久的小姑娘,如今就在他怀里。

他哑着嗓子,一点点往她唇边凑,声音很轻,很温柔。

“漾漾,让我亲亲你。”

江漾低着头哭,却没再推拒了。

赵连雁攻势很足,看见她的态度稍有软化,就直接倾身了过去,轻啄她的嘴角。

他慢慢舔过江漾咬深的齿痕上,而后大方吻上她的唇,把她叩在怀里,舌尖往她嘴里探去,轻吻渐渐变成深吻。

她的舌尖被毫不留情含住啃餍,被迫迎接他热烈急切的吮弄,舌头被他勾勾缠缠,时间久了,甚至都有些麻木了。

她被吻的晕晕乎乎,心里头居然也想不如就沉湎于此,不去面对现实的感受。

赵连雁揽着她的腰肢,顺着她的腰线抚摸至臀部,沿着她的肩背轻揉,缓缓往衣衫里探去,摸上了她绵软细腻的肤。

直到微凉的长指揉上她的乳尖,点得她一激灵。江漾瞪大了双眸,想要推开他,却又推不动,她哭着嘟哝:“小、小林子,现在不行的。”

她藕臂乱挥,反惹得他更为火起,下身杵得像根棍,只想像以前那样和她亲热亲热,听见她这话,赵连雁从喉里滚出一声冷笑来。

“以前你情浓之时,恨不得掰开让我进去,我那时觉得你太小,又无名分,忍得眼睛都要红了,都没舍得动你。”

他说着说着就有了几分委屈,啃上她的肩膀吮出几个红印,道:“如今我亲一亲揉一揉都不行了吗?”

“在军营里,人人都找妓子泄火,我为你憋着忍着,底下的兵们私下里都要传我不能人道了,我心里都还想着你。”

他委屈中又间杂了些许嫉妒,怨气都不知发与谁,把她的双手桎梏住,解开她的衣裙,咬上了她白花花的乳,顺着嫩肉往上舔。

直到把乳尖那颗红果含在嘴里,才察觉到什么不对,那颗红果以前只细细嫩嫩的一粒,如今却大了不少,一看就是被谁夜夜亲着吻着咬大的。

他被刺激的失了理智,一只腿压住她的双膝,手往她的裙底里探,顺上亵裤的里端,丝滑料子下面的阴阜鼓蓬蓬软绵绵,刚覆上去,就沾了一手的水。

赵连雁把手放在花穴的蒂端揉了揉,眼神亮了亮,凑到江漾身上,和她脑对脑地挨在一起,轻轻蹭了蹭,道:“你心里还是装着我的对不对?不然怎么被我亲一亲,湿成这个样子。”

江漾被他压住,连扭动身子都不能,无力地闭着眼睛,睫毛颤个不停。

她身子软极了,被他摸出了细汗,声音也又娇又媚,说出的话却有一股执拗的硬气:“你要是今晚动了我,我当真不会原谅你的。”

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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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把桎住她的手松开,放轻了力道,凑在她耳边低叹,似笑非笑的,声线晦涩又沉闷。

他说:“你也就是仗着我不会逼你,漾漾,你同意让我亲你的那刻起,咱俩就断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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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漾扭过头,把唇咬的发白,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连雁舔了舔她咬紧的唇,烦躁道:“别咬了。我不动你。”而后便赌气一般,“我自己来,成了吧!”

他叹着气,脸上全然是无可奈何,气势汹汹:“你也就知道欺负我了!”

他扯下自己松垮的中裤,直接掏出了硬炽如炭条一般的阳物,不带丝毫情面地捋动了起来。

夜色浓黑,洒下来的月光几乎微弱到不见人影,喘息声和粘稠的水声便更加清晰。

赵连雁把江漾带起来,半靠在墙上,一只手挡在她脑后,不让她磕着。

他仰着头,皱眉闭着眼,脖颈昂起,喉结的形状美好,胸腹鼓起的肌肉出了薄汗,厚重的呼吸覆盖在江漾的脸上,弓起的腰也不自觉的往江漾身上蹭。

江漾被他蹭的满面潮红,耳根酸软,她侧首想要躲避这灼热难耐的痒意和令人脸红心跳的氛围,带着点儿哭腔:“你、你快些。”

可发出的声音却是娇柔到极点,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赵连雁低笑了一声,离她更近,把炭条儿一般的硬物挺向她腰间慢慢滑动,染出几道湿滑的痕泽。

她裙衫散乱,水红色的肚兜歪在一边,他稍稍扒拉一下,那乳儿就跳了出来,还带着他刚刚尝过的水渍,透亮出晶莹的水光。

他真是后悔答应了不动她,凭什么赵越动的得,他等了这么久,只能闻着点味儿。

赵连雁呼吸停顿片刻,狠狠掐着自己的阳根快速激烈的撸动,却始终缺股滋味儿,怎么都出不来。

他卸了气一般瘫在江漾身上,靠在她身上磨蹭,含着她的耳垂,用齿尖咬了咬,委委屈屈的:“漾漾……我好难受,它出不来。”

他带着江漾的手靠过去,那根肉棍被他提腰顶在江漾的腰间,硬热无比,狰狞硕大,被她柔嫩的小手一碰,便龙精虎猛地抖了一抖,吐出一小股清液。

她的手白白嫩嫩,葱根似的细滑,但是右手的中指和食指的第二节指骨上有两颗细茧,赵连雁最喜欢这两颗嫩茧,在马眼上磨一磨,几乎就要射。

“嗯啊……”赵连雁发出一声灼热的喘息。

他额上爆起几根青筋,理智也渐渐消失殆尽,欲望在燃烧,里面甚至掺杂着些嫉妒和怨恨,他想撕开她的繁琐群裾,掰开她的双腿,直接进入他始终没有越过的雷池。

他怎么想着,也想这么做。

毕竟他们互相喜欢,这明明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虚张开唇,舌尖溢出,轻轻点在她的乳房上慢慢描摹,如此这般轻轻含吮良久,酥酥麻麻沁透全身,江漾终是没忍住,溢出了两声娇喘。

这两声喘息便如鼓励的一般,把赵连雁脑中拉到极致的弦利落斩断。

他如同野兽一般埋在江漾的胸口,舔舐她硬起的乳果,用挺直的鼻梁不断压陷她鼓起的胸乳,口齿不清地道:“给我吧、给我吧漾漾……嘶……求求你了。”

江漾被他又蹭又顶,浑身酥了个透,花穴里也潺潺冒着水,眼看赵连雁越亲越上头,扯开了她的下裙,要倾身压下去。

她有些急,连忙扭开了腰,手抓紧了他的阳物,厉声道:“赵连雁!”

饱胀的龟头怒张,顶端难以自控地流出了清亮的粘液,江漾的力气使得有些大,那粗壮的阴茎被她捏的愈发肿红,青筋都似在颤巍巍地跳。

赵连雁此刻已经被欲望驱使,微微蹭了蹭,便就着她的手动作着,凸起的龟头蹭着她虎口的凹陷,偾张的青筋顺着江漾的手心纹路,一重一轻,或深或浅,剧烈的耸动起来。

他腰上使着力,嘴上也不闲着,唇舌凑到江漾的耳后,咬在上面的软肉上。

那里的皮肤敏感又脆弱,被他的唇上散发的热气熏的通红,每触一下,就要颤一次。

他不耐于这样的隔靴搔痒,拿膝盖分开她的腿,顶进她的腿心蹭了一蹭,空气都漫开了一股子歆甜。

“这么湿了,就让我进去好不好?”他恬不知耻地撒着娇,“我想进去,漾漾。”

“不行。”她吐出的话冰冷至极。

“为什么?”他有些恼。

江漾摇着头,说出的话语序错乱,不知道是在与他说,还是在跟自己讲:“至少不是现在,现在还不是时候,至少现在不能。”

赵连雁腻在她胸前,轻声哄道:“都是一样的,乖乖,给我蹭一蹭。”

他拿开江漾的手,把阴茎顶在她的亵裤上,软轻的薄棉覆着阴户,卡出了一个饱满的弧度,被蜜液浸的湿亮,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柔嫩的花心。

凶器粗硬非常,隔着一层棉布一下下地撞着她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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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次次都带着密密麻麻的舒爽,江漾止不住地发颤,她拿腿夹住他的腰,手往他的锁骨探过去,摸了摸那颗痣,又往下抚摸,等到赵连雁顶到最激烈的一下时,瞬间捏了捏他的乳尖。

赵连雁被这突如其来的爽利一激,马眼突突射出好几股粘稠的白灼。

味道很重,分量很足。

他喘着粗气,好久才接受这个事实,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江漾看他已经射了,拿帕子擦了擦两人身上的狼藉,他的视线太过灼热,避之不及,江漾抬头迎着他的眼,道。

“赵归林,是,我是还喜欢你。可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就只喜欢你了。”

两人贴合在一起,分明紧密无间,可却像是又隔了一道鸿沟,怎么越也越不过去。

赵连雁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他的手拢靠在江漾脑后,把她的头慢慢摁向自己的肩膀,缓缓道:“你喜欢上他了?”

“我原以为,你说认错了人,不小心又和他发生了关系,是因为这些,才会嫁给他。”

他摸着江漾的发,一下下摩挲,道:“我也以为,你方才拒绝我,是因为你和他还有夫妻名分在,一般女子,确实是会有些别扭。”

“却没想到,你的意思,竟是喜欢上他了吗?”

屋内的麝花味儿浓到极点,江漾身上的衣服也皱巴松散,宽袖褙子上的莲纹沾着浊液,已然是不能穿的了。

她抚了抚额,似在低叹,过会儿又把里衣系上,稍稍推了一下赵连雁,他也并未坚持,愣在那里由她起身。

赵连雁看着她支起门窗透了会儿风,又绕到木屏风后拿了两套袍子,一件罩在自己身上,一件扔给了他。

她用宽大的墨色绸衫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一张惨白的小脸,鬓发散乱,眉眼低垂,蹲坐在案几旁,身形瘦小又伶仃。

赵连雁哑然,喉结滚了又滚,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良久,才苦涩地道出一句:“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漾听闻更是缩了缩身子,直到晚间的寒风灌入屋内,把竹帘吹得哗啦作响,她才扭过头,对着他的方向说了一句。

“冷,衣服先穿上吧。”

赵连雁简直要被她气笑,他囫囵把衫袍套上,跨步过来,站在江漾面前,高大身躯投下来的影子都能将她盖个全。

他再度追问,音色却低哑冷淡。

“你这是什么意思。”

若是江漾再更仔细听听,便能品出他藏在阴沉声线下的一丝无措来。

可是她此刻神情恍惚,现如今心思也极其复杂,她低着头,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声音很轻,低的像呢喃。

可是赵连雁耳力过人,一字一句都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赵归林……你确实是我曾经用尽全力喜欢的人。”

她之前的生活一眼就能望到头,无趣又生闷,丝毫不让人生出丁点儿期待来——直到他到来。赵连雁是她暗无天日沉闷生活中突然打入的最璀璨的一束光,很耀眼,很炽烈。

生性热闹爱笑,潇洒又俊朗的郎君,看着你的时候,眼睛里像是掬了一捧星星。

那么高,听她说话会乖乖巧巧地弯着腰。又那么厉害,随便抬弓射箭就能贴着翅尖打下来最好看的鸟儿。

他们一起骑马射箭,游园观山,去过尚京最高的琼楼俯瞰万民聚灯欢呼。也在漏着雨的破庙里,看着檐下的如瀑雨帘,举杯欢饮,吃两文一碗的馄饨。

这样的生活简直比书画上都要更精彩纷呈些。

怎么会不心动呢。

她曾经拥有过这束光,好好保存在心里,想要珍藏,想跟着他一起去远方。

可是阴差阳错,天意弄人。现如今,她的生活里,已经不止赵连雁一个人了。

赵连雁单膝跪在地上靠着她,抚平她紧皱的眉头,喉间干涩到疼痛,艰难地重复那两个字。

“曾经……?”

他把额头抵在她发顶上,蹭了两下,声音带着颤:“漾漾,你别这么对我……”

江漾的手被他带入胸膛,蓬勃的心跳从掌心漫开,带着热气汹涌地绵延至全身,似乎要给她烫化。

他的小姑娘今天却是如此的冷情冷肺,好似要闭着眼睛,一言不发的将他们之间的感情都一刀斩净了去。

他慌了神,哀哀恳求:“你别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可江漾除了愈发苍白的脸色,竟是丝毫不为所动,连眼睛都不肯睁——她甚至不敢看他。

赵连雁咬着牙,发了狠:“你现在若是说不要我,还不如让我直接去死……”

江漾骤然抬眸,斥道:“赵归林!”

她敛着眉,深吸好几口气,说出了连自己都不想听到的字眼:“我是你的嫂……”

“笑话!”

赵连雁大力挥袖,凌厉的气劲带起一阵风,他怒喝道:“兄弟?我和赵越算什么兄弟!不……他现在甚至不叫赵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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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甚至算得上是讥讽:“我一个赵家人,他一个柳家子,怎能算得上是兄弟呢?”

赵连雁用力捏紧拳头,指骨都咯吱作响:“你不过就是喜欢上了他,拿这些借口搪塞我作甚。”

“是!我是喜欢他了!”

江漾看着他泛红的眼,有些不舍,她重新把声音放低:“赵归林……我知道你有苦衷。可我毫无依靠之时,是他陪着我。那几个月,我的心都像是被你、被生活揉碎了似的。是……是他一直陪着我的。”

她此刻说这些,本就是存着舍断离的意味,柳府本清清静静的,难道她来不过几个月,就要闹个天翻地覆不成。

可不料赵连雁根本就听不得这些,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地上。

脊背抵着冰凉的地面,她的手紧紧按在地板,用力太过,指尖都摩擦出血丝。

赵连雁牵起她的手,极为虔诚地含住她的指尖,将那血丝和灰尘都舔的一干二净。他在她耳边低语,从远处看,简直像是一对儿关系正好的小夫妻在叙说喁喁情话。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不过是我走了,他才有机会趁虚而入,竟还将你的心勾了去。”

赵连雁此刻聪明的过了头,知道过度的愤怒无济于事,甚至会把她推的更远,于是他进退有度,摆出一副可怜样,拿湿漉漉的头蹭她,把狭长的凤眼睁的溜圆,硬生生拗出了无辜委屈之态。

语气低迷,愈讨人怜:“你莫要就把我赶了去,我又不对你做什么,我跟你回去好不好。”

他把江漾团成团抱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耳朵,把热气喷在她的耳郭上,用最低哑最惑人的音色道:“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不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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