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美,我不会替你写一个字。等交作业那天,老师在讲台上批评你,我就站在你的教室外面鼓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天呐,坏姐姐,”崔璨嘴上这么嗔怪着,笑意却按不下去,浮上她的唇角,“我要提前报复你!”
眨眼间她的手就闪进了白玉烟的腋下,灵活纤细的手指时轻时重地挠着她肋边鲜有人能接触到的脆弱肌肤。白玉烟像被人踹了一脚地从椅子上弹起,手忙脚乱地招架,不断的退让与躲避之间她的小腿已经碰到了床单边缘,随着崔璨又一次来势汹汹的进攻,她一头栽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崔璨温软热乎带着沐浴露馨香的身T随即压了上来,两人的身T偶然地在床榻上紧紧交缠。
“快放手!”脑袋埋在棉布里的白玉烟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慌张极了。
崔璨抬起脑袋,仍然笑嘻嘻地看着身下被压着的,长发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姐姐,突然的剧烈运动让两人的脸蛋都泛着粉红。和气喘吁吁的姐姐对上眼神,她的呼x1忽然顿了半秒。
“天啊……你这样真的漂亮得好犯规,”崔璨伸手整理白玉烟的头发,目光描摹着她的脸,“现在就开始羡慕未来姐夫了怎么办。”
……姐夫?
她以后的……男朋友吗?
崔璨的假设,让白玉烟心里无端多了几分烦躁。
男朋友,nV朋友,恋Ai,约会——对她和崔璨各自奔向某个陌生人怀抱的那个未来,她不知为何内心没有产生一丝向往。她本能地将此归结于她作为崔璨的姐姐有些过头的保护yu,归结于她对在这样的社会里成长的男X普遍的不信任。
“从我身上下去。”这句话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语气变冷漠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分明总是神经大条的崔璨,仍然能听出姐姐语气里最细微的转变。还以为姐姐生气了,她连忙耷拉着眉毛爬下床:“我弄疼你了吗姐姐?”
“在床上能怎么弄疼。快去写作业,再闹我告诉你爸。”
“嘁。你告吧,告吧告吧告吧,”一听见姐姐没事,崔璨鼻孔出了道气,完全没在怕的,“爸爸从来不管我,上初中的时候家长会他从来不去。”
对话进行到这里,白玉烟哑了声,没再接了。
虽然和这个亲生父亲一起度过了人生中最开始的那五年,但她对他并不能算得上有多了解。幼时的记忆总是断断续续且模糊的,父亲也很少和她有单独或深入的交流,抚养孩子一直是妈妈的任务。崔璨说起的那个爸爸,对白玉烟来说有种遥远的陌生。
她又想起了妈妈带着她在深圳上班的那几年。
离婚后,除了工作上多了一种不要命的冲劲,白芸在育儿上也寄托了一种不切实际的强烈期待。每个放学后的傍晚,白玉烟都害怕敲响昏暗楼道里的那扇铁门,因为她知道妈妈就在门的另一头,坐在沙发上,等她一到家就上交自己的作业本,翻开检阅。老师打的任何一个叉她都会仔细研究,然后告诉白玉烟,她不该错。
假如某天作业做得特别不好,妈妈就会生气。妈妈的表情,变得又愤怒又伤心。
妈妈会质问她,为什么不认真学习呢?知道学历在这个社会有多重要吗?妈妈能照顾你多久?是不是最近分心了,在学校里不要和成绩不好的孩子走得太近。
那段时间白玉烟每天都回家,可却又好像永远都回不到家。
白芸盯着她的一切。那间深圳某个老小区的出租屋里,妈妈焦虑的眼神与严厉的训诫像密密麻麻的蛛网,缠得她喘不过气,动弹不得,也让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都积满了疏离的灰尘,亲情的碎片。把那样的地方称作家,只会让她晚上更频繁地做噩梦。可这个世界上,除了学校和那间出租屋,小小的白玉烟没有其它地方可以去,搬家和换学校甚至让她没有可以借宿的朋友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家长管教的时候……上学是什么样的?回家又是什么样的?和要好的朋友玩到很晚很晚再回家,是什么感觉?
妈妈对任何变化都那么警惕,执着于让一切事情都在正确的轨道上不偏不倚地行驶,这样的特质是不是和爸爸的X格相互适应出来的呢。
答案或许需要亲自问妈妈,可那个答案对于还有不到一年就要成年的白玉烟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什么?”
白玉烟以为这段时间耳机用太多,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姐姐身上好舒服,想再近一点——可以把这件脱了吗?求你了……姐姐最好了,我好难受……”她的手伸进白玉烟长袖衫的下摆,向上滑动,柔顺的布料被抬起,在崔璨的腕上一层层堆叠起来。
还差几厘米就要露出x部,白玉烟连忙伸手摁住了她上行的双臂,声音有些发颤,“……你要g什么,崔璨,停下。”
“只是抱一下都不可以吗……?”崔璨靠在她的肩上,声音不知为何有些虚弱,“我们不是姐妹吗。”
“是,我们是,但……”两人的手臂在空中僵持着。
“姐姐,我真的很痛苦。不知道怎么补上那么多作业,怎么回复催我作业的老师,这些结束后我要怎么重新学习我发呆时错过的课堂内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些没关——”白玉烟刚准备回话,却被妹妹打断。
“——不知道每天打开手机怎么消化我看到的那些新闻:离我们不超过一公里的小区就有人自杀,Si去患者的尸T没有地方火化,外省捐来的物资被堵在关口,为省内的垄断贸易创造机会……世界这么乱,我却还要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地写那些全是P话的高考作文。”
白玉烟听着,手上的力气渐渐弱了下来。
崔璨说的那些她都知道,都明白,但她从来不去主动和崔璨聊这些,因为最终的结果必然是两人情绪上强烈的共振。这种共振会毁了彼此在这种与身在监狱中无异的生活里心头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触发颠覆整个JiNg神世界的地震。她要做崔璨的船锚,所以她不能说,不能回应。她守望她,但不触碰她。
可她却没想过这种回避同样带给崔璨无法消解的孤独,她不知道崔璨也同样和远方的人缔结着联节。每天崔璨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看着小小的手机屏幕上那一条又一条骇人的标题,在人群的谩骂声中被审查吞噬,心情是什么样的,她不敢去想象。
两条路都得走,却又好像两边都是Si路。是她这个做姐姐的太无能,还是这个世界扔给她的题目难得太过分?
在这样的惭愧自责与对妹妹难言的疼惜当中,象征抵抗的双手犹疑着,最终离开了崔璨的手腕。
感受到白玉烟的动摇,崔璨急切地抓住姐姐衣服的边缘上提,一寸寸露出她没穿内衣的上身,长时间得不到日照的皮肤白得有些发青,小腹上的不多的脂肪挤压出两条浅浅的褶皱,肋前垂下的两团软r0U上两晕暗红,x口细微的浅sE汗毛根根竖起,锁骨上三颗大小不一的痣连成姐姐身上的星座。
脸颊穿过衣领,发丝落在ch11u0的肩头,衣领刮过挺翘的鼻尖,被妹妹脱去上衣的白玉烟低不可闻地呜咽了一声,本能地伸手捂住自己的xr,头偏向别处,不愿直视眼下的场景。
“姐姐……姐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崔璨呢喃着贴了上来,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却喘着粗气,和眼前人更近一些的渴望炙烤着每一根血管,双手在姐姐的脊背上交错抚m0,力道大得像要把她摁进自己的身T,仿佛她们本是一个人的两部分却被偶然分开,今日是旷别无数年的初次重逢,肢T交错,她重新完整。
白玉烟的身T抖得越来越厉害,脸烫得像有火焰在皮肤之下燃烧,她已经开始后悔自己方才一时的心软,这绝对是无法挽回的错误。
“崔、崔璨,为什么会想要这种拥抱呢?”木已成舟,但她至少得弄清楚一切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然后,不要让它发生第二次。
“因为……因为姐姐就像我的妈妈呀。”崔璨用脸颊蹭白玉烟偏头后正对着她的侧脸,声音悠长得像睡梦中的呓语,“姐姐……像妈妈一样让人安心。不是我们的那个妈妈……只是妈妈。”
崔璨拉开她遮在x前的手。
“妈妈……”崔璨叫她。
妹妹的睡衣拂过她rUfanG的尖峰,rT0u缓缓挺立,被贴近得太过用力的妹妹擦得发疼,像哺r的痛。
春天就在眼前,她颤得却好像还穿着单薄的衣裳,独自停留在严冬的寒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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