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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刚刚顶弄到宫口,宿池就爽得脑子空白了一瞬,严征太清楚他身体内的任何敏感点了,先是在闭合的宫口处浅尝辄止试探性地磨了磨,直到宿池难耐地扭着腰道:“进来……呜,直接进来吧……”
“自己吃进去。”严征抚弄着他的腰,在耳边道:“你能自己顶开,我就奖励你。”
宿池几乎要被内部那酸胀的感觉给折磨疯,他夹着严征的腰,脚趾蜷缩起来,提起力气稍稍把腰往上支了一点,又放任自己落下去,只是多日未有性爱的身体没能完全敞开,宫口闭得太紧了。
他试了几次,不仅没成功撞开那一道柔软的屏障,反而没了力气,雌穴可怜兮兮地箍住肉棒的根部,大小阴唇充血红肿,糜烂又性感。
宿池的头靠在严征胸前,泄气般地张嘴咬了咬他的胸口,蓦然感觉到他腹肌收紧,宿池脑子里立马闪过一个主意,身体被欲望驱使着比大脑更先行动起来。
他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眼前褐色的乳粒,随后用牙齿轻咬住,舌头还在不断骚扰着乳孔。宿池回忆着严征曾经舔弄他乳头的经历,也学着卖力地讨好他。
体内怒涨的鸡巴已经陷入软嫩的入口中,严征呼吸一重,龟头猛地肏入窄小的宫颈,宿池身子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嘴里无意识地加重了力道,严征“嘶”了一声,掐着他的下巴让他松开嘴,宿池抬起头来,看到严征正看着他。
“说点好听的。”
宿池眼捷上一颗水珠要落不落地挂在上面,微张着唇颤声道:“您别磨我了,操我……干死我,严先生……里面好痒。”
“严征,严先生……”宿池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娇软,仿佛含着一滩水,能把所有人都溺毙在里面:“您动一动呜……求你了,把我全部灌满,操死我也可以——唔啊啊啊!”
阴道从上到下按摩着肉棒,严征猛地一挺腰,“噗嗤”一声,小小的宫口霎时被残忍又粗暴地完全顶弄开,宿池瞬间就到达了高潮,痛感伴随着灭顶的快感同时冲上大脑!
还未等那空白的一瞬完全过去,严征已经揽住他的后背,一下一下捣弄着柔软的子宫,柔嫩的宫壁被在激烈的抽插中撑成各种形状,宿池一边溢出破碎的呻吟,一边汁水泛滥地大张着腿任他肏弄。
粘稠情色的摩擦声越来越快,宿池前端挺立的性器戳在严征的腹肌上,不断射出一股股白色的浊液。每一次的抽出都会带出一小点红色的媚肉,随后又被狠狠肏入,宿池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钉死在这大肉棒上,雌穴要被撑破肏烂了,把他完全变成一个被欲望驱使的荡货。
“操破了……啊呃,完全进来了……”
宿池迷乱地撑在严征身上,指甲无意识的在他宽阔的后背抓出一道道红痕,严征自然不在意,碎吻从脸颊一路往下延伸,等落到脖颈上的时候逐渐变成了吮吻,宿池这时候却清醒一瞬,连忙避开将要落下的吻道:“严先生,等一下……不要留痕迹了。”
严征的眸子眯起,宿池惴惴地低下头,他自然知道这时候被打断会怎样不爽,只是他还要拍戏,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就完了。
湿软的穴口还在一张一缩地吮吸着肉棒,这时候宿池却有些走神,严征看着他露出来的那一个发旋,抓住他的大腿深深地肏入,满意的听见宿池因为这突然的侵袭而发出的吟叫,低头道:“干脆把你操得下不了床,就不用去拍戏了。”
“不,不要……”宿池搂紧了他的后背,却被这重新开始的打桩式的肏弄撞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又粗又硬的鸡巴在子宫里狂暴地搅动着,宫壁被完全撑成肉棒的形状,交合之处汁水淋漓。
严征握着他的手摸到了自己进入的地方,性器上交错虬结的青筋让他瑟缩了一下,难以想象自己的身体能够吞进去如此硕大的东西,被撑开的穴肉敏感无比,他只是触碰了一下,便又翕张着渗出更多淫水。
“你摸摸,全是你自己的东西。”严征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囊袋随后疯狂拍打在阴户上,让他又痛又爽,宿池羞赧地把头埋在他肩上,咬住嘴下的肌肉,不让自己泛出哭腔。
片刻后,严征抽插的频率缓了下来,圆润的龟头抵住了子宫壁,宿池知道他要射精了,臀部紧绷起来,感到体内的肉棒一阵鼓胀,热流霎时冲刷着子宫,浓稠的精液爆开在他体内。
宿池软在他身上,尖锐的快感让他半天缓不过神来。
只不过没过多久,严征不仅没有抽出来,反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每一次的抽出再插入都可以听见里面黏腻的水声,他带着一肚子的精液又被严征肏了起来,宿池锤着严征,终于忍不住出声道:“别……别来了,我明天下午还要去剧组。”
“下午没事。”严征捏了捏他的后颈,声音轻缓:“就这一次了。”
宿池红着眼睛,极轻地骂了一句“混蛋”。
严征自然听到了,他只不过勾唇笑了笑,掰开他的腿重新插了进去,似乎顾念着他的双腿张开太久明天真的合不拢了,严征一手扶着他
', ' ')('的腰,从侧面肏干着软穴。
宿池半点力气都没有了,瘫着任他摆布,只是每回干到深处的时候身子会不由自主地抖一下,粗长的肉棍仿佛永远不会疲累似的捣弄着子宫,那一块小小的地方被拉扯捅开,还包着一汪浓精。穴口被撑成了一个肉洞,温顺地接纳着捅入的巨物。
从子宫中溢出的精液在摩擦中打成了白浆,流出来后全部糊在了穴口,宿池在这过于猛烈的性爱中到达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甬道收缩着又喷出一股淫液。
“啊……好深啊啊……”
酸软的宫口包裹住鸡巴,每一次的戳弄都带来莫大的刺激,精液混着淫水让他的小腹都鼓胀起来,宿池脸颊绯红地弓起腰,伸手在腹部按了按,仿佛能听到里面咕噜噜的水声。
窗外的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宿池不知道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等严征又一次抵在子宫里射出来时,他只是身体本能的颤了一下,严征的唇在他的发顶碰了碰,伸手将他抱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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