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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池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觉得周身暖烘烘的,睁眼才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身下已经没了黏糊的感觉,应该是清理过了。
他一动严征也跟着醒了过来,他看到宿池耳后细碎的红痕,露出一个隐秘的笑。
宿池觉得身子有些酸软,趴在床上缓了半天才慢慢爬起来,好歹没有到站不起来的地步,休息半天应该也没事了。
“你现在就走了?”
“嗯,我平时早上就去剧组了。”
严征总觉得自己这个金主被无视地彻彻底底,简直就像一根按摩棒一样,他抓住宿池正在扣扣子的手,问道:“难道我还没工作重要吗?”
宿池的眼里划过一丝疑问:“可是,昨天不是已经做过了?”
严征:“……”更像按摩棒了。
宿池洗漱之后特意在镜子中检查了一下脖子和锁骨,皮肤上干干净净的,他这才放下心来,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将衣服扣子扣到了最上一颗。
只不过剧服却是恰巧相反,为了贴合人物形象,领口开得有些大,宿池每次演戏的时候都觉得胸前凉飕飕的,有时候乳粒会控制不住地挺立起来,他为了不影响拍戏都努力忽略掉,但有时候还是会磨得难受。
“严先生,您把我送到这儿就好了。”
离拍戏的场地还有些距离,宿池下车的时候特地往外望了两眼,看到没有熟悉的人才放心。
这像偷摸着刚刚幽会完情人一般的感觉让严征属实闹心,总觉得两人的角色反了过来,宿池身上明明还带着他留下的痕迹,却一头扎进工作里,他像个求着宠爱的情人一样,眼巴巴地跑过来,这一晚上还没捂热乎呢,就又被一脚踹开了。
“那我先走了。”宿池松开身上的安全带,“您不是出来工作的吗,也快回去吧。”
严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脱口道:“等等。”在宿池把头转过来的时候伸手拢上他的后颈,微微下压,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
没等宿池捂着鼻子退开,他又把唇移了下去,在他唇角印了一个吻。
湿濡的感觉清晰地传来,严征看到宿池眼中的惊讶,恶作剧成功一般地又舔了舔方才吻住的地方。
软软糯糯的。
宿池一脸懵逼地走到剧组的时候,仍然没有想明白刚刚严征为什么会亲他。
以前严征都没有让他留夜过,更别说亲吻这种极具亲昵意味的动作了,他一直以为严征包养他只是为了发泄欲望,便没有多奢求什么。
难道说严先生单身太久,只是想找个人亲近一下?
宿池琢磨着,脑子里的想法像脱缰的马一样开始撒欢。从心血来潮只是想吻他,到有了喜欢的人在他身上试验一下,没琢磨透彻,反倒把自己惊出一身冷汗。
难道他要失宠了,不对呀,严征昨天还抱着他要了两次,他现在都腰酸背痛的。
“宿池!”有人一把勾上了他的肩膀,打断他胡思乱想,“你今天怎么来得比平时晚一些,看你这走路姿势,昨天干什么去了?”
宿池本来就腿软,被他压得一个趔趄,抬头看到是同行的一个男演员,平时颇有些大大咧咧的。他心里暗暗发苦,站稳之后含糊道:“没有,昨天在房间里锻炼了一会儿,不小心把筋给拉到了。”
“你用力过猛了吧,以后可得小心点儿。”
宿池点头应着,想到昨天晚上的激烈运动,又觉得脸颊有点烧。
只不过今天怎么坐怎么不对劲,身体里的异物感还残留着,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穴口,麻痒伴着刺痛传遍了全身,让他连场中演了什么都不知道。
宿池在他们中场休息的时候去了趟卫生间,冰凉的水拍在脸上,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点。他想了想,还是去隔间里把裤子褪了下来,咬着唇将指尖探入穴口中摸索了一会儿,敏感的穴肉挤压着手指,只不过除了微微的痛痒就没有别的感觉了,应当是肿了,但好在没有破皮。
等他收拾好出来,看到祁元白正在外面。
他还没有发现他,刚刚将内裤拉下,性器霎时显露出来,颜色看起来很干净,前端圆润的肉冠竟然是粉红色的,只不过长度依旧惊人,现在这样就已经看起来沉甸甸的。
意识到自己居然盯着别人的性器看,宿池立马在心里唾弃着自己,将头转了过去,只是哗啦啦的水声依旧不受控制地钻进耳朵里。
等那水柱拍打在小便池中的声音逐渐消失,他才睁开眼又转回去,看到祁元白手上拈了张纸巾擦过柱身,又包住头部细细地擦拭,明明是再平常不过的画面,宿池却偏偏感觉出一股子色气出来。
他敲了敲脑袋,却没想到祁元白洗净手后,转头目光正好对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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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祁元白说什么,他已经率先脱口道:“祁前辈好。”
祁元白似乎是还没反应过来他也在这儿,面上的表情尚未来得及变化,宿池又边移动着脚步边道:“那个……你忙你的,我先走了。”
在经过
', ' ')('他身边的时候,却没注意脚下的一滩水,踩在上面登时向前一滑。
眼看着后脑勺就要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宿池下意识地就抓住了祁元白伸出来想要接住他的胳膊,他被祁元白一带,整个人都撞在了他怀里。
宿池惊魂未定地紧紧环着他的腰,一股浅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萦绕在鼻端,等他跳动的心脏逐渐平静下来,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祁元白比他高半个头,低头看过来的时候极具压迫感,宿池连忙放开了手,指尖却不小心滑过他的手背,没注意到他猝然握紧的手掌。
“抱歉。”宿池忐忑道,“我不是故意。”
他知道祁元白私下里脾气不太好,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有没有冒犯到他。
眼看他伸手就要落在自己身上,宿池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却感到他扳过自己的肩膀,另一只手撩开右耳边细碎的头发。
几枚红色的吻痕清清楚楚地缀在耳后,让祁元白知道自己刚刚没有看错,手上的力道蓦地重了起来。
宿池吃痛地“唔”了一声,问道:“祁前辈,你在做什么?”
“你昨天去哪了?”他看着宿池,身上的气压有些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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