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从现在要开始释放我的xp了,所以接下来看到什么剧情都不要吃惊。
rape有,非自愿性描写的意思,还是加个预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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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也醒来时还睡在箱子里,身体,尤其是腿,以对折的姿态紧紧蜷缩着。他不知过去了多久,从摆放在胸前的手部原有的伤口结痂的情况来看,应是度过了四至五天。他很饿,推断是只补给了营养和必要的水分而没经过妥善进食,和胃部觉出疼痛的痉挛收缩相佐证的则是失去知觉的身体,感觉不到手脚的存在,要不是眼睛除了阵阵发黑外没出其他问题,还能看见整个人囫囵地在这里,他会以为自己被截肢了——寄出鲜血淋漓的残肢给目标对象不也是种足具威慑力的要挟么?他苦中作乐地这样想。还好没有,怀疑只是被击晕后就装进箱子转移到离事发地已经很远的地方罢了。
等视觉听觉都渐渐恢复,从没合严的两道拉链缝隙里王也看见照进来的暖黄灯光,细听去,屋子里还有一个住客活动起居的声音。他多少有点眼巴巴,对着缝隙缓慢地眨了下眼,虽说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只要在不致死的前提下就尽量忍受,撑到最后一秒,可身体的不适却很现实。实话说,被曲彤猫逗耗子似的戏弄就是王也这辈子迄今吃过最大的苦了,他其实一点也不坚忍,光是固定一个姿势太久就让他吃不消了,如果可以,真想求助外面的人来帮他一下,反正情况也不会更坏了。但一动也动不了的身体却连弄出声响也做不到,他静听了会儿,眼重又痛苦地阖上。
不知在煎熬中过去了多久,终于那人掀开了箱盖:“我的道长,该给你清洗一下了。”
“咦?原来你醒了呀。”
王也的眼神看上去很茫然,他的任何部位都不足以支撑躯体直立,因此是被块头很大的对方托着腋下半举着,与之平视。起先他不知道对方是谁,刺目的日光灯下只看出那圈人形的轮廓很高,好大一块,出声的语调透着与现实脱节的轻松的雀跃,嗓音似曾相识,然后脆弱的视网神经适应了亮光,眼睛就无声地张大了。他看到了马仙洪——从前的马仙洪,他们初次相遇时的样子。
“马……村长?”怔忪的迟疑后,王也呼出的是这个旧日的称呼。
咧开嘴望着他笑的男人,整体缺乏血色,连样式复古的布衣裳也是一色的纯白,并不为状况忧虑,将怎么看都是个重伤患的他举了起来,仰望他道:“这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道长会在直播开始前醒来的,你让我等了好久,我已经迫不及待要上你了。”那模样只是单纯在为他的苏醒高兴,透露着一股游离于环境之外的荒诞感。
若是能忽略那张口中残酷的语句的话……
仅有睫毛重重地颤抖,没能做出任何有效的反应,王也被马仙洪轻柔地拥进怀里,在他肩上倚靠着头,感觉到隐私部位被触碰,异物流畅地推进了身体,微温的液体在之后涌入。连倾听那些愉快的诉说也是残忍的,如果可以,王也就想堵住耳朵,但他也只是又眨了一次眼,又颤抖地唤了一声:“村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了啊,你也很高兴吧?”村长就用脸顶开他的脸,用嘴唇找到了他的唇,吮着整片唇瓣响亮地嘬了一口,一面轻轻旋转扯动着肛塞,让粗大的尖端不断破开王也的身体,活动开、活动松软那些自主抵抗的肠肉,好迎接他的插入,一面依旧喋喋不休,他道,“姐姐还说什么,给我准备了礼物。王道长啊,你不知道拆开盒子发现是道长的时候我有多吃惊,又有多开心。我早就想要你了,这不,连休整都没顾上就立刻开始了准备,你却让我等了那么久……”
扩张进行得就和预想一样顺利,怀中抱的身子整个就是松弛的,连最敏感的那处也一样,进入没遇到任何阻力。肛塞中细而两端粗圆,向内的一头实心,向外的一头做成中空的橡胶囊,用于密封灌肠的溶液。而王也腹中也本就是空的,整个消化道都因连日未进食不可能不干净,可马仙洪还是将这个步骤做得一丝不苟,做出了一种仪式感,分明就是在细致感受这个过程。但,混和了甘油的生理盐水是流动的,因为搅动和异物硬是挤开密闭的小口,让空气涌入,会发出淫乱的水声和啵啵的响动,最后连捂热的东西也又流了出来,看样子果然很清澈,又亮泽又油腻地沾湿了形状美好的臀沟。王也因耻感而生的颤抖和咬唇不愿面对的表情也令马仙洪心生喜悦,食指大动到忍不了,简直现在就想拔出人工制品换上自己的侵入他,再也无需把持地彻底占有他。因思念而尝到疼痛,这些记忆不似作假,他确实已肖想了太久。
亢奋却没让马仙洪把手伸向憋出痛感的下半身,而是褪下了王也的裤腰,想了想,又将他彻底抱起来,一脚踩住裤脚,碍事的长裤就被留在了箱底。然后他像对待什么珍惜之物一般抚摸了一把王也的屁股,就把人安放到了三面显示器围住的座椅上,手掌留恋着缎子般的长发,将王也的头揽向自己,好生亲昵了一番,临走还依依不舍到:“等我一下下。”
这是一整套很专业的直播设备,最恐惧的现实就这样以理所当然的姿态在面前徐徐展开了,王也认得出前方大尺寸屏幕上多个视角的直播画面,他好歹也是个会网上冲浪的21世纪不网瘾青年,也认得出自己。那些撑出的带不明饼状物的杆子想必就是录制工具,八成还兼收音功能,就这样从四面八方地围绕他,品鉴他,用视线奸弄他,用轻蔑摧毁他,无情地讥笑他,再不值一提地轻飘飘丢弃他。而他仿佛这场真人秀的主角,必须演出这场既定的剧本,在这荒谬的世间仍旧必须活下去。
他自己也分不出此时是怎样的心情,好像有点迷茫,真正的他浮在几步外,从虚空淡漠地俯视,目睹这具被尘世网缚的躯体代替自己承受苦难,代替来保护自己。好像有点孤单。王也表情呆呆地张口,想要呼唤一个人的名字,却在呼出的气体刚接触到空气时化作了虚无。他又死死咬住了嘴,缩成一个环抱自己的姿势,试图用椅背、用上衣、用躯干,将身体细节和被异物侵犯了的排泄器官挡住。直播间刷着稀稀拉拉的弹幕,静止的画面,直播内容归于暂时的空白。
社畜平凡的一天,中海集团头号总裁助理,人称杜哥的杜斌,也在按部就班地打卡上班。
身为王总与总公司中下层间和谐运作的调制解压器,适当地和群众打成一片,以促进上情下达和下情上传也是他的工作。杜斌从来不觉得倾听那帮青春洋溢的打工小妹又在聊什么八卦是浪费时间,不过今天,也有一些太浮躁了。
“注意点影响啊,人来人往都看见你们唠闲篇。”他挑其中最打眼的一个发了戳一戳,本想着看情况,要那边还不消停再过去提醒,就见几个女生四散回座位,不一会儿,他就被拉进了群。
“这什么啊?工作无关的吧?”杜斌打字说。
“杜哥点开看看,这视频里的人是不是有点像咱们小公子?”
?说到“公子”就是指王也。无论前缀加个“三”还是“小”,甚或什么也不加,在公司里就只有王总的老三会被冠以这种带点小女生幻想的古风味儿代名词称呼。大老王三个儿子,老大英年出国,老二打从毕业前就爱往公司颠,常来常往地大家都眼熟,也早就没滤镜了,只有这个老三,长成后也就前段时间离家前到公司来找过自己一趟,背着他爸,和杜斌交换联系方式。
对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杜斌也要说,不怪惹得女孩家惦记,确实挺招人的。要说上山前只是普通的好看,从山上回家后又添了别样的韵味,说不出,只是比起他两个哥和同款心宽体胖的爸妈,那已经不像一个窝出来的。往那颀长挺拔地一站,马尾垂到背心,就引起一阵小骚动。还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