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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们已经联系了部队的专业技术人员支援,正在尽全力排查王道长所在的区域,一定尽快将人救出来,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赵方旭方才站得离杜斌最近,被茶水溅湿了半身也顾不上擦,撑着膝盖缓缓落座在沙发上,摘下眼镜,叹了口气,“为今还是瞒下王总最为重要啊,我和你开诚布公,这也是因为王总也并非普通人,社会能量太大,冲动之下,一旦通过悬赏或其他渠道将事情扩散出去,情况会变得不可收拾。此事不宜见光……”

杜斌深呼吸,努力平复下情绪:“到底是怎么回事?”

“简单来说并不关王道长的事,他是被当成了人质。关于这点是公司对不住你们,你有什么要求,我都会尽量答应。”看他未立即出言拒绝,态度有所缓和,赵方旭又主动介绍到,“我们还安排了专人删除网络上流传的视频,传出去的主要是通过私下小群,公共论坛上发出的很快就会屏蔽,而截止清理完成,距离第一个视频出现只才过去了十几分钟,相信并没有大面积传播,很快就会彻底压下去的。”

“……哼,人质。”杜斌低头沉默,忽然冷笑。他已经听明白了,正因为是人质。估计公司并不考虑接受要挟,做出置换,所以才优先解决在“牺牲人质”的决策下最有可能出来捣乱的不稳定因素——家属。而刚好王也的家属又不是那么能任人拿捏的。

不善的冷笑之后就出现了空当,赵方旭挥退了看着杜斌以防备他再动手的员工,两个男人沉默对立。半晌,还是杜斌先难耐悲伤地动了动喉咙,抹了把脸:“我们王总是什么时候找上公司的?他……是不是很着急?”

由自己杜斌就想到大老王,他们都是这个社会金字塔顶端的权力者,出身、财富、人脉、学识、地位,由人类社会的阶级秩序而构筑的话语权,让他们习惯了去裁夺他人的一生,界定价值就一句话,指出了归属就无可辩驳。这就是权力。生杀予夺,说的就是这最原始也最具生命力的丛林法则。

而他还记得王也对此十分厌倦,那样平和体贴的孩子,大概再不喜欢也做不出憎恶的表示,只是从小到大也没反抗过大人安排的他第一次和老爸发生了冲突。就这么不喜欢吗?杜斌当时只觉得这小孩是被保护得太好了。王也要正式搬上山,杜斌到大学宿舍去帮他打点行李,还留意观察一下王也有没有在看马哲、毛选、苏维埃文学之类的书籍——结果也没有。他就是这一生太顺当,从不用被迫使去竞争,去抢路、争夺生存的空气,没受过求不得的苦,看到一部分人在另一部分人的控制下疲于奔命才会感到不理解,看到弱者求而不得才会去同情。

为了不成为那样的人,跑去选择出世这一种人生。王也对世间的理解是粗浅的,只停留于浅白的好恶,不曾看到更深的苦难、更不体面的压榨剥削,支撑不起一套完整成体系的理论,他对骨肉亲情也看得太重,必然做不出造他爸的反,十八岁那年铁了心要上山,就是他能搞出来的最激烈的反抗了。

这就让杜斌更遏制不住心酸了。他和大老王何尝能想到也会有今天?明明知道就是眼前人的一句话,就决定了小也不得不被公开展出地受折辱和侵犯,只是对方的一句话,却根本没给他们留第二条路,谦恭有礼地曝露出并无法教人不低头的强权。

因为涉事都是圈儿里人,杜斌就知道他没得选。即使王也他爸能搬动昔日一起扛过枪的亲朋故旧,在圈儿内的领域也不定就能压服得了公司。何况这也太需要时间。他只是难过,如果这是对他们的报应,这报应也不该落到王也头上。杜斌最清楚不过,在世态炎凉之上王也能有一副多柔软的心肠,如果今天一定要有一人承受这权与力的倾轧,熟稔世情或许早已麻木的他可以接受是任何人,却唯独不应该是王也。

“你真漂亮。”马仙洪贴着湿漉漉的秀发从背后探出头,用脸贴着王也的脸,引他一起去看屏幕,由衷地发出赞叹。

王也眼睫轻轻一颤,脸被推高了之下,眼中映出自己门户大开地坐在马仙洪腿上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清洗干净之后马仙洪给他换上的是一件自己的白衬衫,聊以安慰的是下摆够长,可供堪堪遮住腿根及蛰伏的性器。但王也已不再考虑怎样能让自己保留两分体面的事了,他裸露的两条长腿分别别在了扶手两边,就是个毫无尊严的姿势。为了怕他挣扎,马仙洪还用红绳绕着脚踝捆了几圈,绑缚在扶手打弯下去的一面。这个姿势,王也竖垂的脚背绷直,正对着镜头,就宛如故意展示他的身体一样,颗颗精致的脚趾,每一丝紧张的蜷缩都拍了进去,纤毫毕现。

“不……”王也低喃着扭头,又正好叫捉住了嘴。马仙洪仗着身高优势从后面弯下来,好像总也看不够一样贪婪地凝视他,在确认王也不会再咬他之后,放开唇瓣,从嫣红的两片唇里叼出了粉舌,戏弄地吞吐,眉眼弯弯。

他的苍白的大手也当着镜头流连于王也腿根,抚摸激起战栗,越是靠近臀后就越敏感。王也关紧唇吞回一些不合时宜的呻吟,隐隐往前挺腰,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却被马仙洪解读成了他喜悦的反应,越发热情地落下细吻来辗转安抚,手掌移往臀下,分开两团盈实的软肉。

“啊……王道长,我好爱你。”就着捧起臀瓣的姿势,两根食指浅浅地戳到了洞口,马仙洪叹着,又动情地啄吻了一下,然后埋进王也颈窝深深吸气,小狗一样反复磨蹭着他道,“你终于要是我的了,我马上就要插到你里面……”说到这里,他受不了地自己先哆嗦了一下,央求到,“我好欢喜,你能不能也对我说一次?不用说爱我……就说、就说喜欢我就好了?”

王也的上身因为失去支点而仰了起来,下身仍旧不能动,头靠在马仙洪肩上勉强着力。视线抬高,就让他看到自己怎样被剥开,怎样展示出去。那两只大手托住他的臀部微微朝外翻,灯光构成阴影,强调出手指陷进肉的形状,顺着扒开的缝隙再往内,就露出那处窄紧的小孔,已经被开发得通红,含着晶莹的水丝,正随着呼吸不安地翕张的样子。

多么不堪的样子啊。极力地克制下,心中还是油然而生一股悲凉。王也吸了吸鼻子,将视线调往天花板,软弱到:“求你了,不要这样……”

脱口的一瞬,他猛然咬住唇,胸口剧烈起伏,还是没咬住满溢而出的悲鸣。马仙洪那根东西方才就已看见,翘得颤悠悠的尖头打弯,筋脉喷张,即便不在此情此景下,也狰狞得简直就是刑具。王也是没有这种经验,也没见闻和知识,但再干净成一张纸的人一看也知道,那个样子肯定是不行的。

他的腰也绷直了,大腿抖成了筛子,整个人架在马仙洪的肩膀与椅子扶手间弯成一道弓,极痛中气都喘不上来。实际情况是远没花上那么久,马仙洪按着王也的胯骨要他下沉按得又气急又迅速,几乎只在一息间,那将抗议他的意图表现得无比明确的身子就彻底蔫了下来,缩在他身上汗涔涔地打颤,好像在讨他的可怜。马仙洪闷声不吭地啃着王也后颈,又将他那彻底痛得虚软的,还在瑟瑟发抖的两条腿抱开,露出两人相连的部位。

王也咬得太紧,其实远没将他吃进去,还有半截露在外面。被撑平成快要透明的薄薄一线的王也的褶皱,马仙洪看着,伸出一只手,在怀中人吃痛的呜咽下,继续将接合处撑开,让鲜红的液体顺着肉刃流下来。

马仙洪用挂着血液的手指划了一道在王也哭得可怜的脸颊边,一道在锁骨下,抱紧心爱的道长,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意孤行地生闷气,固执地一下一下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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