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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关回办公室后,睁眼闭眼,脑中仍满是那教陌生高大男子拥在怀中肆意狎弄的人的影像,杜斌心情难以平复。
尽管很抵触,他还是摆正、翻开电脑,刚刚未关闭视频的网页不知出了什么问题崩溃了,点击刷新,浏览器竟再也检索不到。想了又想,越发再也坐不住,杜斌迅速收拾妥当装作要出外勤,状似不经意地路过刚才那帮小妹办公室门口:“对了,我问问啊,你们谁最先看到那个小黄网站的?又是从哪看到的?”
本来也没抱希望,得到了游戏群不认识的人分享的这种没什么价值的答案后,他就提了提手中的外套:“没事儿,没什么大事儿,好好工作,我出去一趟啊。”
“喂?哎大萌啊,我是你杜哥,还记得我不?”来到大街上,拨通了通讯录里许久不曾翻出的电话。对王也那个异人的交际圈子杜斌毫无涉及,实际以他对这小孩的了解,恐怕多是独来独往并不喜欢和谁搭伴,因此到了紧急时刻需要打听行踪,想来想去还只有从曾打过一次交道的诸葛家的小毛孩子们入手。那个诸葛青,貌似和小也走得就算少有的近了。
“这个嘛,我大侄儿的联系方式不是我不告诉您啊,主要我们这不也联系不上他。至于他的下落,嘿嘿,其实也不用向我打听,您最近都没看圈儿内的新闻吗?”
“公司?”这诸葛青还被公司虐待了,因为什么碧游村的事情?杜斌循规蹈矩,大多时候就是个普通人,对异人圈儿涉入得很浅,还真不怎么知道。不过这也给他提供了一个新思路,找不找得到诸葛青的先放在一边,倒是先可以去公司碰碰运气。
他为什么这么大火气,也是因为往常虽看不到人但也不至于失联的王也,已有三周多打不通电话了。正是本就存了这个隐忧,目睹小视频时他才跟个火药桶似的,一点就着。平心而论,像不像?视频中承受着亵玩的那一方确有七八,不,八九分像王也,身材、发型都对得上。但因两人并非处于摄像机的最佳拍摄位置,只出镜于画面一角,那高大的男人露出了正面,趴伏在他肩头任凭摆弄的另一个人就只被拍出了背部和被抬高的光裸的臀。
就不清楚没看完的后半段有没有拍到露了正脸的姿势,深恨一时意气没将视频看完,无论那人是不是王也,不是最好,不去尽力打听出王也的动向,他势难安心。
“出去、你给我出去……”王也十指紧扣浴缸边缘,不知是因为心理上的恶心还是将另一名男性含到指根的生理反应,止不住打摆子,浑身紧绷,咬牙切齿。
“道长,放松,放松,快放松啊道长,这样可是会受伤的。”马仙洪从他头顶迷乱地落下亲吻,身下动作却一反嘴上的温存,觉察到他的不配合,就用整副庞大的身躯将他死死压在缸壁上,好使得伸入的两指能够长驱直入,强横地弯曲、探索、抠挖,在肠肉僵硬搅紧的情况下依旧只顾将溶液导出来,丝毫不去管会引起的疼痛。
“奇怪了,刚才就做得很好啊,道长明明很乖地容纳了我的,已经接受我了的,为什么又不按我的心意去做了呢?”听着从头顶耳鬓厮磨间不断传来的状似天真的呢喃,王也渐渐被逼红了眼眶。马仙洪的一条手臂绕到胸前紧搂着他,也困住了他,他就抱着那条胳膊,用留得并不长的指甲也在苍白的皮肤上刻下了数道纵横交错的血爪印。但这也不足以抵消被强制排泄般的羞辱感,以及被压制得动弹不得地承受男人侵犯的苦闷。
难受地闭上眼,王也的声音就终于雌伏般的软下来,轻声说到:“我不愿意的,谁说我就接受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说了什么?”排液早已经结束,剩下手指在湿热的甬道里得了趣地抽插,闻言微微一停,马仙洪凑近来温柔地问,舌尖在耳廓内滚过一圈。
“我、我说我不想和你……做,”王也被他舔得颤了一下,眼睫压着沉重的水汽望向他,“你能不能停下?”忍不住就出声。
马仙洪突然一下将他正面扳向自己,又猛地压向水面,王也呛了两口水,立即又被揪着湿透的上衣提了起来,马仙洪就像头被撩炸了毛的狮子一样啃了上来,牙齿和牙齿相撞,两人都尝到了血腥味。回过神来,王也已经被怼在墙上摁着双腕吻了个昏天黑地。马仙洪的舌头深入到了会引起呕吐感的程度,肺里一点点被抽干了空气。望着放大了无数倍拉近得有些失真的脸,王也犹豫了一下,还是合紧牙关咬下了口。
“呸。”马仙洪却只是一言不发,只是扭过头去吐了一口血水,双手依旧紧紧攥着他的手腕,捏得腕骨生痛。
王也本来快怕了他一脸愉快天真地絮絮些孩子气的话,疯得人不敢和他讲道理,可是他一米八、九往上的个子突然沉默起来并没有就少一点压迫力,逆着光,视觉效果有两米。王也鼓起勇气:“是真的,我刚才根本动不了,我不想——”
不等他把话说完,整个身体都猛然被一股劲力带得倒了下去。王也做梦也没想到马仙洪会抽他,从他的成长经历、接触的人和受到的教育,好像已经形成了固定的认知,甩耳光这种事就不是男人该做的。而王也今日知道——除非是气急了。这一下得用了吃奶的劲,又或许是他身子骨太虚,总之人就整个地撞上墙壁,跌下来时头又在浴缸沿上磕了一下。当时王也的脖子就软掉了,让马仙洪从水里捞起来,也安安静静地窝在他怀里,脸也宛如依偎地贴在他胸前,又回到了那样乖巧的样子。
而王也只是暂时被剥夺了五感,不只耳蜗深处,好像头盖骨底下都充满了轰鸣,自然就没听到马仙洪凝视他的低喃。马仙洪先哭丧着脸一声声地喊他王道长:“为什么道长总是要否定我的话啊?我对你这么好,这么好……”接着好像想起什么,才眼中焕发出光彩说到,“对,对了,我怎么又忘了呢,你只能是我的东西啊,因为,你已经被送给我了呀。”
打了中海集团的招牌,前台在打了个电话汇报后态度陡然变得殷勤,杜斌没再经受任何敷衍和等候程序,居然直接就被领到了闲杂人等免入的最高层,公司老总办公室的所在地。
“杜先生,幸会幸会。”未曾多等,赵方旭带着两名身穿军装的男子快速迈步进来,开口还是习惯了的寒暄。杜斌一瞧这架势就沉下脸。见他目光如刺地射向身后的人,赵方旭眉心一跳,这才回过神来省略了问候步骤,紧跨两步握住了杜斌的手,“杜先生,这是我个人的不情之请,你务必要帮我们稳住王总那边啊。”
“小也呢……”杜斌却仿佛根本没听进去他的话,眼睛追着来人,满含脆弱希冀地问。
“杜先生……”一名军人忍不住出声,杜斌突然间就猛地把旁边的一张茶几推翻了出去,茶具、烟灰缸、装饰盆栽在巨大的冲力下顿时飞出,碎了满地。
“你们知道,你们都知道,还只顾托人封锁消息!我就问你们,小也人在哪?我家孩子好好地送出门,现在人到哪去了!”眼看杜斌就要扑上来打人了,反应过来的几名门口员工赶忙上前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