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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张楚岚和赵方旭二人第一回坐下来商量事,他二人,琢磨事倒是同一个路子,只要愿意坐下来——就算是被迫坐下来的也成,把话说开,那拿出章程就会很快。
九点一刻,张楚岚就携冯宝宝离开了会议室。等走了出来,冯宝宝才问:“赵方旭刚才看到我时说的,你敢驴他,是什么事?”
“哦,”张楚岚像起赵董那脸红脖子粗的难得动气样,“他就不想让你看到王道长的现况,怕你冲动。我一想,要稳住他,最快的法子还是打消他这念想,所以说你啥都知道了呗。”说完,还是没有要进一步解释解释“现况”的意思,王也到底怎么了。冯宝宝就望着他。
方才因一进门,赵方旭就了然张楚岚是驴他,故两人打起商量时,言语就十分暧昧,并未曾言明王也如何如何,只道他是受了些苦,但胳膊腿俱全,还有命在,只要救下就会没事。相比之下,张楚岚用来劝服赵方旭的说辞则更真切些,直言道冯宝宝是怎么也不可能放任王道长替她受苦的,这事藏不藏都一样,因为她好赖都不会坐视,她就是关心得很了,冯宝宝当时就在一边猛点头。
是以她到现在还是一点也不知情的。“你知道吗?”张楚岚被她的视线攻击缠得无法再忽视下去,终于就告诉她,“喜欢一个人就会去想了解一切与他有关的事,这是正常的。道爷也是个很温柔的人,你对他的关心,他知道了一定高兴。不过也有些事不方便打听,大家都有不想被听去的秘密,这点对再敞亮的人也是一样。之所以不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道爷不会想让你知道的。”
“这个我懂得,”这个冯宝宝一听就明白了,“我和王也一起遭遇埋伏,我跑掉了,他却没追上来的时候,他们一起被抓住的时候,我再着急,也只是想看见他平安就好了。我懂得,不会惹他烦心。”
“嗯。”张楚岚望着她微笑,点头,然后推开门。
夜风猛地灌了进来,在逆着风,因虚起眼而收窄的视野里,他找到了公司派给他们的那辆车,已经绕到了后门外等待,正打着灯向他们示意。张楚岚就回头,招呼冯宝宝:“走吧。”
他们的计划是兵分两路去交换人质,既然要换人,曲彤必留了联络地点在赵方旭那里,张楚岚此刻就要带着冯宝宝去看看情况,到时再见机行事。先头说好了,并不是真的要以命换命,只是能暗中跟随的打手人数必然也不多,存在着很大风险,所以最好是能从曲彤口中旁敲侧击出王也所在地的线索,要不行……就没有“不行”这一选项。虽然在赵方旭面前赌咒发誓地保证了绝对不换,可看眼前冯宝宝的模样,真到了那个时候,张楚岚是没底气的。
而此时,在地下室,王也已是一片狼藉,周身凡能用于泄欲的地方都教人弄脏了,连睫毛上都黏着精液。下体使用过度,那里本来有伤口,一度用猛烈的刺激盖过了痛觉,可后来又开始痛。毫不加节制的男人每整根退出,为寻求更多快感,重重地捣入他一次,就有如撕裂一般。现下则渐渐麻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茫然地张着眼,直视着灯光。整个下体都不再受他控制,腿也动不了分毫。除了皮与肉还在不由自主地摇晃、抽搐、给出反应之外,王也已经不再向身下投去一眼。也不再恳求他们轻一点,或是请他们用酒精冲洗一下腕部的伤口,再随便如何都给他捆扎一下,对现在又是哪一个人正伏在他身上耸动也不再去关注,好像是谁都无所谓了。在王也心里本来有种倚仗,即是无论被做了什么,他就是他,谁也无法更改这点。可现在却只是很迷茫,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男人们轮流爽过一次后,变得不那么急迫,就开始不满于王也“不端正”的态度。他们互相给彼此起了同系列的代号,从桌子上方用桶浇下水来,就这样乱来地冲洗了一气,扶起王也从他大岔开的腿间毫无阻力地插进去,捅了捅,潦草地就算完成了清理,也不管王也被他们作弄得鼻涕眼泪直流,冷战连连,有多难受,就将他从桌上抱下来,又要开始新一轮的游戏。
“有发现什么吗——?还得继续跑——?”张楚岚就站在下车的地点向四周观望,发现一道人影走出了废弃大楼,等认出是冯宝宝,就以手做了个扩音喇叭往那边喊。
“勒——个地方——”冯宝宝手上捏了个什么东西他挥动。
张楚岚就钻回车,抢这两秒,催促司机发动引擎,同时将座位边上放着的连着移动电源的手机翻到正面,拿起来,定睛看了一眼,下颚线就往上抬,悄然绷紧了。
“给你这个。”这时冯宝宝也弓身轻捷地跳上车,探身将手伸到前座,将写有下一个地点所在位置的纸条递给司机,然后就缩回身老实地坐着,大眼睛转向张楚岚。
“我得安静会儿,”张楚岚就把兜帽扯了上来,笼在头顶还往下拽了拽,膝盖顶着前排椅背,手肘顶着膝盖,把自己脸埋得很低,手机贴得很近,就横在眼前。他有点低落地道,“让我一个人想想事儿。你看着路,注意观察情况,等下个地方到了叫我。”
“猜出来了吗,还没猜出来?哈哈哈这个哥们儿看来你不行啊,这,根本没记住你啊!”
“不是的、不是,求你别说,别这样说,我记得住……”感觉到身后人的动作在这番嘲笑后越发凶暴,王也心中大急,却在一段话还没说得连续,又被泄愤似的撞击碾碎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残破音节。他被顶着向前,呼吸急促,目不能视,只能从鼻尖和面庞的触感辨识出那鼓囊囊的一包,便极力抬起脖子,想后仰避让,又马上被觉察他意图的手掌按住了头,压了回去。
“不急啊,一帮粗人,你们懂不懂怜香惜玉?”坐在前方那让他趴在腿上的人道,一面向下压迫王也的脑袋去碾自己那处,一面又回头温柔地对他道,“小道长,小美人,你可要想好了再说。要是猜错了名字,可又只能多长次记性,说不得这位也要操个舒服喂在你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