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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道,当今天子是个难得的明君。
苏钰却觉得这分明是个暴君。
他像是再按耐不住欲火,三两下撕开苏钰身上亵衣,便将人扑倒在床上。
然后把头埋入乳沟,灼热的吐息带来难以抑制的痒意,这让苏钰不禁昂起了头,眼神迷离。
帝王想必是爱极了这妙处——也亏苏大人长得好。
谁想得到呢?最刻板严肃不过的苏大人,繁复衣袍下却不仅藏了一身玉骨冰肌,还有两团高耸,日日夜夜饱受溢乳的折磨,从颤巍巍、不堪重负的乳首落下……
再被帝王甘之如饴,一口含住。
那双日日批复奏章、处理国家大事的手,则不安分地隔着薄薄亵裤探索私处。
苏钰脸色通红的闭了眼。
他听见帝王含糊的声音:“苏大人,好生急色呀。”
却是那藏着的花穴,早已春潮带雨、泥泞不堪,浸湿了衣衫,也叫帝王满手淫液。
苏大人不说话,他羞得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偏身子那样敏感,乳头硬如石粒,浑身都在泛红。
帝王隔着布料去戏弄那处,只觉得蚌肉翕动,一片湿软滑腻。
苏钰夹紧了双腿。
倒叫帝王一时进退两难。
他便索性撕了亵裤,破碎的衣衫扔在地上,将苏大人一身雪肤暴露无遗。
硬是羞得浑身泛粉。
那腿又直又长又细,紧绷出可爱的弧线,惹来帝王一笑,用膝盖顶进双腿,缓慢又坚定的,让那双腿大张。
腿根已湿了透,苏大人这处甚是光洁,一眼可见晶莹的蜜液从阴户涌出,润泽得那处更为娇艳。
帝王点评:“真是生来就合该被操的身子。”
苏大人呜咽一声,泪盈于睫,那眼神哀戚,可惹人怜。口中却斥道:“不、不可胡言……嗯、啊啊!”
是不耐听他说话的帝王用指节扣开蚌肉,闯进了最柔软的花穴里,然后用指甲搔刮。
苏钰因而浑身发颤,眼神失焦。身体无法遏制的有了反应,他生了副最易动情的身子,却从来强自忍耐,自那一夜意乱情迷,便再不曾纾解,以致常年空虚,现如今一朝贪欢,便是久旱逢甘霖。
精致的玉茎蓄势勃发,奶头也硬得不像话,在帝王胸前刮蹭,平添几许撩拨。那奶肉却软得似水,带着温热的体温,在他眼前晃悠。
那样大的奶子,那样深的乳沟,光瞧着都叫人血脉喷张,又怎么能平白浪费?
帝王也褪了衣裤,袒露出胯下的狰狞巨物,苏钰无意扫见,便不觉花穴翕张,万分难耐。
他难堪避过了脸,心跳如鼓。
帝王将那滚烫发硬的物件挤入他双乳,霎时便觉出快感。那乳沟深得很,足叫他整个埋入,全被包裹,随苏钰的呼吸起伏,便是一片腻人温热。
“阿钰,”帝王有意羞他,“便是幼时喂养过我的奶娘,都比不过你的奶水香甜呢,也不知你往日浪费了多少,真叫我万分心疼。”
苏钰狠狠瞥他,却眼角带泪,风情万种。
“我听闻民间有个土方,用男子精元涂抹胸乳,便能养得奶子更白更嫩更大,不如你我今日便尝试一番,以验真假?”
虽是问句,又那容拒绝?
那巨物已在他双乳之间冲撞起来,忽浅忽深,叫雪白柔软的肌肤通红一片,蒙上一层黏腻,又故意戳弄着乳首,惹得两粒红豆东倒西歪,被欺负得狠了,便无声落下泪来,更是一片狼藉。
精水混着奶水,痛楚夹杂快感,残余的理智摇摇欲坠,顽固的羞耻心都逐渐模糊,苏钰只能哭着求他:“慢、慢些、疼……唔……”
可便是柳下惠见了这场面也按耐不住,更别提是霸道张扬的帝王。他反而顶撞得更厉害了,乳波荡漾,水花四溅,戳到苏钰唇边就是一阵咸腥。
“苏大人惯会口是心非的,我可不信。”帝王低笑,“我恍惚是记起来了,那一夜阿钰也是哭着求我的,说自己受不住,可那花穴才经人事就食髓知味,咬得好紧,还有这对奶子,被我操得不停晃荡,看着就心燥,于是一巴掌打上去……”
“住、闭嘴……”苏钰无力地想要捂住那张刻薄的嘴,随着帝王的讲述逐渐身临其境。
他夹紧了双腿,眉宇紧皱,忍耐着羞耻与快感。
“却竟然出了奶,还止都止不住。”
苏大人落了泪,被他羞得。
“好阿钰,你拢紧奶子可好?”帝王又温声细语起来,哄骗着他伸手挤压双乳,竟将龙根整个吞没。
帝王不禁喟叹一声:“阿钰可真是全身是宝。”
苏钰可不想理他,闭着眼、咬着唇,死板得一动不动,半点不知情趣。可他本也不用做什么,这副身体的反应已足够热情。
那龙根滚烫硬挺,冲刺地越发迅猛,硬是引起了一阵乳浪,最后伴随帝王一声喟叹,显露浓白的精元。
与此同时,苏大人也出精了,那精致的玉茎吐露
', ' ')('白浊,花穴里一阵水意汹涌而出,乃至于乳首发胀,真真切切的一道水柱。
奶水喷溅到帝王脸上,湿了鬓发,留下唇边、眼角乳白水迹,帝王却竟还兴味盎然一舔唇,似在回味:“真甜。”
苏大人哭着骂他:“不要脸、混、混账!”
骂来骂去,也就这么几句。
帝王低笑起来,果真如前言一般,把精元在雪峰上涂抹开来,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苏钰觉得难受,更多还是羞耻,他便伸手推拒,可在床榻之间,他总是弱势那方。
那根阳器发泄过了一次,却还是战意十足,远离了盛放的沟壑,又去开发新的土壤,那里头藏着一朵娇艳欲滴的花,稍作蹂躏就会淌下艳丽花汁,实在叫人喜爱。
苏钰已说不出话来,他的身体都在痉挛颤栗,微张檀口吐露无意义地呻吟,所有理智都沉浮进了欲望的海洋。
那里曾经有人踏足过,但时隔已久,又恢复了最初的青涩紧致,淫液源源不断的滋润下也寸步难进。
帝王只能改用手指,先将食指探入,所触皆是柔软蚌肉,层叠吸附、热情留客,他只用指尖略一搔刮,怀中身体就触电一样绷直,发出无力的呜咽。
这反应着实可爱的过分了。
然后是第二根手指,中指探入的地方要更深一些,指尖触及了花蕊中最柔嫩敏感的地方,只稍微触碰,苏大人就睁大了眼睛,期期艾艾求饶:“别、不行……不、不要这样……”
然而他的示弱都是徒劳,只能起到反效果,让帝王的欲火越发炽烈。
几乎迫不及待,帝王就深入了第三、第四根手指,感觉到些许阻塞,当四根手指一起蹂躏那软烂的媚肉,苏钰彻底崩溃,泣不成声,整个人瘫软成了春水,只能任凭摆布。
而帝王自然不会和客气,手指抽出来,有“啵”的声响,还要特意给苏大人看一眼那黏腻汁液,把人欺负地又羞又恼,才把阳物插入,接着之前的痕迹,一下进到最深处,换来苏钰陡然睁大的眼睛与呜咽似的低吟。
那龙根一回到久违的销魂窟,便是东征西讨,也不讲究什么技巧,只每一下都捅得又重又深,盯紧了那一点花蒂,甚至快把宫口捅开。
苏钰全身酸软无力,却眼角发红,全身都泛起动情的绯色,才被按摩过的雪团上下起伏,又开始滴落奶水,痴痴张口泄露催情的呻吟,已可谓是淫态毕现。
这对于向来清心寡欲的苏大人,也确实太过了。
所以他一向清明的头脑被堆积的快感冲垮,再顾不上什么之乎者也、书生酸腐,甚至主动求欢,用手臂环住帝王的腰,用丰盈软腻的胸口磨蹭帝王的胸膛,口中依稀呢喃着道:“好涨、难受……”
至于下身相接之处,苏大人受不住帝王的征伐,扭腰摆臀地试图逃开,却只叫那根玩意儿越发滚烫坚硬,将花穴撑了满满当当,一丝缝隙也不留。
老古板一朝化身美人蛇,反正帝王瞧得眼红,恨不得把十几年来的欲望一次发泄个干净。
“唔、阿璟,太深了……”苏大人眸里水光迷离,“不行……嗯、啊、阿璟……”
帝王腰部越发用力,每一下都似要把苏大人捅穿的力道。紧闭的宫口被戳开,过度的快感堆积成疲软,苏大人只能任他施为,开垦起荒芜却肥沃的土壤。
情欲高涨,奶水也随之而来,偏帝王不去爱抚,苏大人只能自给自足,伸手去挤弄翻涌的乳汁。
帝王便眼神灼灼地望着他,听他口中软了筋骨的呻吟,看他自己淫玩奶子,看着那淫乱糜艳的胴体,越加发了狠的操干。
“阿钰,”帝王压低了声音问,“你会不会再给我生个孩子?”
滚烫的浊液在苏大人体内倾泻而出,令花穴里一阵痉挛抽搐,退潮般涌出大股淫水,他的思维全被快感占据。
帝王的声音呼唤回苏大人微弱的神智,却也不过半刻的清醒,便重回欲海,茫然迎合,最后被一朝开荤、沉溺于春宵的帝王干得晕厥过去,却也不知是过于疲倦,还是受不住这样疼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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