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x嫁衣x情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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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晨,苏钰回府。

苏砚听了消息,连忙来找父亲,可苏钰已和苏夫人闭门谈话,府上没什么佣人,他就爬在窗外在偷听他的“父亲”与名义上的母亲谈话。

年幼的孩子尚且恍惚,这几日之间他实在经历了太多。

母亲不是母亲。

生他的人是一向冷面的父亲。

而他的另一个父亲,是当今天子。

满朝皆知,天子尚无子嗣,他、甚至可能在未来登上龙椅——孩子还未想到这些。

他只觉得“父亲”隐瞒了太多事,才大着胆子偷听。

“陛下也太粗暴了些……”苏夫人拧眉道,“都破皮了。当初砚儿吃奶都没这么不知轻重。”

苏砚一怔。

他印象里,“父亲”惯是待人冷淡,连他这个亲子都不曾展露笑颜,苏砚一直以为“父亲”不喜欢自己。

苏砚好像隐约记起幼时。

他被人抱在怀中吃着奶,不知餮足的咬着奶头,把那人弄得痛了,便忍着疼柔声劝他“轻些”……

可一个孩子哪里听得懂话?

常是奶头被蹂躏的肿胀不堪,雪白的乳肉上全是他啃咬的痕迹。

低低咽了口口水,苏砚凭空生出一股冲动。

他指尖沾了水,点开纸窗,就紧挨着窗边偷窥里屋春光。

“父亲”的胸部好大,一对雪白绵软的肉团,簇拥着挤出深刻的沟壑。

苏砚想,他就是两手也握不住。

乳头果然破了皮,颤巍巍、粉嫩嫩两点,苏夫人正替他上药,却眼看着奶白的汁液从乳峰滑落,隐没进下腹。

苏砚眼睛睁得更大了,生怕错过这美景。

“父亲”好白,跟雪一样白,腰肢又瘦得堪可一握,看着就怪好欺负。

也被欺负得凄惨,双乳满是吸吮舔舐的痕迹,青青紫紫,最可怜还是乳头,桃花一样娇艳的色泽,又挺立勃发、石子一样硬。

“怎得又溢乳了?”苏夫人问,又叹气,“叫你惯得砚儿三岁才断了奶,这下可好了?”

三岁,苏砚想,难怪他还隐约留有记忆。

苏钰不说话。

他也无话可说。

还是羞于见人,拢了衣裳叫苏夫人出去,只说自己会弄。

夫人只是个名头,其实苏氏是苏钰母亲的医女的学生,从小照看苏钰,操着一颗当姐姐的心。

苏钰这么说了,她也无可奈何,只能留药出去。

苏砚吓了一跳,好在他还是孩童模样,附近的柱子便足以遮挡身形,这才有惊无险。

但他的脑袋已经冷静很多,不再有勇气透过那个戳破的小洞偷窥里边的情形,甚至脚步都带着几分慌乱,逃也似得离开了。

屋里,苏钰似有所觉,拢了衣衫出来查看情况,却一无所得,不由略一皱眉。转过身,余光似有扫过窗边,却未能察觉异样。

凡事有一便有二,苏砚知道不好,但总还是忍不住戳破纸窗,再一次做了坏事。

这一次帝王微服出门,直奔苏府而来,进门便找了苏钰,可似乎闹得不太痛快。

苏砚听着,似乎是帝王有意叫苏钰入宫,可苏钰执意不愿,说什么有违礼法,冒天下之大不韪。

帝王便道:“到时候我便较做官苏大人消失在世上,实则换上女装藏进深宫……”

苏钰说:“臣为男儿身,素来想的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事,不愿被困深宫。”

帝王似乎是怒极了,他一把撕开苏钰的上衣,又扯断了束胸,苏钰惊慌之下意图躲避,只被牢牢揽住了腰,就像要主动挺胸送上门去。

帝王做了苏砚想做的事,狠狠揉捏着乳肉,逼得奶水滴落,又狠狠吸了一口,语气恶劣道:“男儿身?又有哪个男子像苏大人这样浪荡?生了副不男不女的身子不说,奶子都这样大,奶水都这样香……下边可是早湿透了?”

话落发了狠,一掌落下,直弄得乳波荡漾,挤出更深的沟壑,看得苏砚直了眼,半晌不舍得眨一下。

帝王还与脱下他亵裤,却被苏钰甩了一个巴掌,他用破碎的衣衫遮住春光,撇过半张脸,语气冷得结冰:“苏钰卑贱,不值得陛下烦心。”

这一举动自然是火上添油,可帝王瞧见他捏着衣衫的指节都发白,眼里盈了水光,又狠不下心肠,最后只撂下一句话,便怒而甩袖离开。

“你不过恃宠而骄!”

苏砚吓得没反应过来,可他正好被开合的房门遮住,帝王也走得爽快未曾留心,于是有幸逃过一劫。

而房间里,苏钰果然在哭。他总一副清冷自持不可攀折的模样,肌肤也白皙,流露出来的软弱姿态印在苏砚心里,竟无半分想要安慰的心思。

父亲怎么这样好欺负……他想。

然后苏砚就养成了一个坏习惯,而在他不知道第几次的偷窥之后,终于又见着了帝王与苏钰同处一室,看起来是已经和好了。

帝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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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低姿态哄着苏钰道:“阿钰虽不入宫,可这夫妻一场,洞房花烛总少不了。这身嫁衣我费了好大力气准备,阿钰可忍心辜负我?”

苏钰不说话。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一时口不择言。苏大人堂堂正正男儿身,心胸便也宽广些,原谅我可好?”

苏砚看着苏钰摆出任他施为的姿态,耳垂红得滴血,便暗自在心中想,原来父亲吃软不吃硬。

然后外袍无声落了地,接着是里衬与亵衣,苏砚瞧见衣带滑落,束胸用的绸布也终于褪下,却在雪白的肌肤上落下红印。

最后解下了亵裤,瘦削的腰肢撑不满衣衫,只一抽带子便松松下滑,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和腰后挺翘的臀部。

苏钰瘦弱,浑身没多少肉,却尽长在了好地方。

他伸手换上了抹胸,上头有精湛的刺绣花纹,可这会儿却遭了嫌弃,几下摩擦间弄得乳首挺立,顶出两个凸起,叫苏大人难堪地咬了唇。

帝王则在后方绑了半天绳子,无奈长度过短,终是无果,只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几日功夫,阿钰的奶子又长大了。”

苏钰真希望此刻的他是个聋子。

嫁衣虽繁复,到底赶制急促,没那样多讲究,一会功夫便穿好了。但剩下的头饰琳琅满目,却叫两人皆一头雾水,于是只得放弃。

时候已经不早,天色暗了大半,影影绰绰的烛火摇动,映照出两人身影,情到浓时,气氛正好。

再饮过合卺酒,苏钰就有些醉意了,他平日里循规蹈矩,醉时却判若两人,眼里的缱绻情意遮也遮不住,衬着鬓边乱发,唇际湿痕,又一身女装,真像极了出嫁的小娘子。

只那旖旎风情、风流身段,却又万万不该是新嫁娘会有的。

帝王看得晃了眼,忽然一笑,计上心头,道是:“娘子,我们合该入洞房了。”

苏钰便只觉天旋地转,就被轻巧抱了起来置于床帏,他下意识伸手想抓住什么,只摸到床边纱帘。

于是苏砚所见都蒙了层雾一样的纱,只能瞧见重叠的人影,听见暧昧的声响,还有帝王恶劣的挑逗。

他说:“呀,娘子身上怎么这样多红印子?莫非有什么病症不成?”

苏钰的影子摇了头。

他由说:“那又怎么回事?真是平白糟蹋了一身肌肤。再待我瞧瞧……”声音忽然低下去,有几分隐含的威胁,“怎么越瞧,越觉着是吻痕呢?”

若苏钰尚且神思清明,定要破口大骂他不要脸。但这会儿,也只能平白任帝王作妖。

“娘子素有清名,想来是我想错了……”帝王一人演起了独角戏,竟还乐此不疲,“不过娘子平日穿得宽松,真看不出来底下藏着这样的好身段,夫君我当真颇有福气。”

这话是带笑说的,转眼却又压了嗓音,似乎透着点狐疑:“娘子怎得还会溢乳?不当是妇人才会出奶吗?”

“还是说,娘子早给不知哪个野男人生了孩子?”

这话苏钰听清了,拧眉肃容道:”莫、莫要狐言、乱语!”

他这撑着醉容假正经的模样过于可爱,帝王决定饶他一回,笑道:“想来是娘子天赋异禀,倒是也平添几分趣味。”

苏钰总觉得他说得不是好话。

而帝王的剧本早就想好了章程,总是略有改动,也无碍大局。

苏砚听见他长长叹口气,声音里满是不悦与怒意:“枉我还为你辩解,娘子着实太令我失望了。便当真如此淫荡不成?不及成婚便被与人偷情,这花穴里湿滑泥泞,想必早被人操弄过不止一次吧?”

然后他像是不屑,拔出了手指,却不想挽留热情,发出一声苏砚也听的清楚的淫秽声响。

帝王忍不住咬了牙道:“既如此,我也不必念想着娘子且是初次,尚需克制了!”

苏砚看见帷幕里的人影动了起来,苏钰被身后人压在床上,沉甸甸的双乳下坠,便显得更为壮观。他们下身相连,发出一道道声响,床榻都随之摇晃起来。

父亲在哭,声音是带着哭腔的,又似乎很享受,一会儿说快、一会儿要慢的,帝王大抵不耐烦,便无视他的话语,只听那不成调的破碎呻吟助兴,很快便叫苏大人说不出别的话来。

苏钰被如潮快感直击,身躯为之战栗,臀肉被撞击地直颤,直把龙根含得更深、咬得更紧,又一次次流出淫液,湿了床被。

苏砚尚且不足婚娶年岁,但也略知男女之事。只是他从前不曾细想,只知为夫妇私密,今日才见得全貌,便满脑子都是父亲那样哀婉动人的呻吟,那具不见全貌,却在纱下更加曼妙的身躯。

帝王体力甚好,而苏钰是个文弱书生,总是要撑不住的求饶,却从来无果。

他只能想方设法的逃远,一白皙的手腕伸了出来,指节紧紧扣住床沿,似乎想要借力,却终究没能得逞,也没了力气,最后被帝王捉了回去。

而在苏砚不知道多少次的梦里,那只将苏钰捉回去的手,变成了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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