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叶竹纤没有想到会同意,以为他会再劝劝自己,毕竟当初他是不让杀的。
“阿娘,若人手不够的,尽管说。”沈久从屏风后面出来,腿上还疼,有些踉跄坐在慕钰边上,笑着说。
一切都因他有所不同。
“你…”叶竹纤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这个会对慕钰有多大的影响,但终归是不好的。
顾忌一旁的沈久还是没说出口。
慕钰见她如此,笑着说道:“安心,他不重要。”
“嗯,我先走了。”叶竹纤起身走了,不妨碍他们之间腻歪。
沈久等着叶竹纤走了好半晌,贴着他的耳,才道:“哥哥,我疼。”
“……”慕钰看着她的背影,怔愣着呢许久不说话,转眸,才道:“我帮你上药。”
书中所写的叶竹纤,一身傲骨,眉目英气,犹如一座冷冽的的山,不会为任何人动摇。
幼时与父亲出征,不过十三岁,就是在边塞人人尊称为枭将军,不敢有半句非议,甚至连敌军都敬她三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边境的百姓都奉她为神明,在他们眼里比起陛下,更信她。
十五岁时班师回朝,骑在马上受万民爱戴,赏赐百千两黄金,更成了凤国唯一的女将军。
这本是一件好事,可惜树大招风,功高盖主,这世道本就看不起女子,当一个女子盖过男子的光芒时,必会千夫所指。
不少人想陛下进谏,说沈家势大,恐有谋逆之势。
到最后,下旨赐婚。
她这一生都是皇权的牺牲品。
天下动荡,她出来平定内乱,北斩匈奴,盛世太平,她隐退相夫教子,成就第二个“枭将军”。
无人问过她愿不愿,就连她自己都不问。
慕钰觉着惋惜,他不是一个怜悯苍生之人,若他是这副境地,必然是直接造反,谋权篡位。
“哥哥,在想什么?”沈久见他心不在焉,出言询问。
慕钰随意的应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不明白为何会有这样的人。
慕钰倏然的撇开话题:“小久啊,过几日就是花朝节了,咱们去花神庙一趟吧,为你祈福。”
慕钰涂完药,缓缓揉搓,希望好的快些。
“好。”沈久这种事一般都依他的。
沈久不信神佛,只不过哥哥想去便去吧。
慕钰起身那一刻,被沈久扯到怀里,掐着他的腰,低声问着:“哥哥,为何如此魂不守舍?”
慕钰被这一扯,动了腰,疼的厉害,根本无法挣出去。
“告诉我,好不好?”沈久轻声哄着,知道他疼,将他抱起,坐在自己腿上,揉了揉他的腰,“不是说凡事都会与我商议吗?”
“哥哥,说话不作数?”这一句带着哭腔,仿佛有数不尽的委屈。
沈久一步步诱哄着,想让他将一切都与自己坦白。
慕钰吻上他的唇,如蜻蜓点水般,像是不想让他再继续问下去,心里闷的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是想用这等法子补偿我?”沈久挑了挑眉,心里暗骂了声小骗子。
“害怕。”
慕钰轻声的吐出两字。
害怕你会死于这场战役,害怕你被这世道同化,成为第二个“枭将军”,身不由己,害怕你和上辈子一样,如履薄冰数十载,困于权利之争…
慕钰前世是组织里杀人不眨眼的,传闻中的他,永远是冷静,疏离,让人望而却步,没人知道他缺爱,敏感,想有人依靠。
他将自己藏的很深,怕这会妨碍他工作,动摇他的心。
他已经被骗一次了,经受不住再被骗一次。
他不想要什么造化弄人,不想要什么时乖运蹇。
“什么?”沈久身子颤了颤。
沈久意想不到,11岁就不眨眼杀了两只老虎的人,会害怕什么?
慕钰不愿说第二遍,低着头,不知何时湿了眼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害怕什么?”沈久将怀里的他抱得更紧,感受他的轻微颤栗。
“不知道。”慕钰要强,不愿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是不愿说,还是不知道?”沈久叹口气,自是知道他不愿说,拿个由头罢了。
“不知道。”慕钰咬着牙,埋在沈久怀里,不愿看他。
沈久笑了,像哄孩子一样哄道:“不害怕,不害怕,我在,我在。”
慕钰自是不想让他笑话,抬起他的手,打在沈久的肩上,不疼。
打完慕钰又觉着不妥,“疼吗?”
“哥哥亲手擦的药,自是不疼了。”沈久轻轻摸着他的头。
沈久不知为何,他们上了床榻之后,觉着慕钰有些娇气,不管怎样都觉着疼,可爱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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