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沈久将慕钰抱回幕府已然深夜,月光之下,隐匿一切,街上熙熙攘攘,幕府大门紧闭。
花朝节慕钰给幕府的所有奴仆休沐三日,该玩的玩,该探亲探亲,只有年长些的,无处可去的留在府邸。
昨日张灯结彩,点红灯,挂红绸,摆宴席,府内所有人皆在此,饮小酒,开心不已,甚至有人敬酒,将慕钰灌的倒头就睡,因此事被沈久唠叨一天,叫他觉对不可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吃酒。
“哥哥…”沈久将慕钰从头亲到尾,带有几分痴狂,心里说不出的郁闷。
沈久脑一热,下体突然硬的厉害,下意识的隔着裤子顶着,看着眼前人是心上人,心里安了几分,埋在他的怀里,感受他心脏的跳动。
“小久啊…”慕钰扯着他的衣物,嗓音略带些哭腔,“信素…收着些…”
慕钰被压的喘不过气,整个身子都动不了,他第一次感受到乾元对坤泽的压制性。
渐渐情欲上身,微微摆着腰,身下痒痒的,回府了,自己身下就没有控制,汩汩流出水来,沾湿了亵裤。
哥哥…
沈久喜欢将自己的哥哥肏道哭出来,眉目含情,媚眼含春,在自己身下不断求饶,哭着喊着让自己轻些,慢些,往往此时,更想将他按于榻上,行不轨之事。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久被唤回思绪,怔愣的看见慕钰像只猫似的哼哼唧唧,嘴里不停叫着自己,唤他的名字,手微微颤着拽着自己,一碰就躲,可看是自己,又颤巍巍的回来。
沈久现在就想吃了他。
“我去办些事,哥哥累了就先睡会儿。”深吸一口气,起身,将被褥盖在慕钰身上,免得着凉。
慕钰还未问什么,他就走了,看着眼前之人不见,有些愣神,闻着他残留在自己榻上的信素,寻求一丝安全感。
沈久来到后院,脱衣入水,如他所料——燎原。
哈~
我当真疯了,那一刻,竟有了将哥哥关起来,藏起来,除了我,无人知晓。
沈久将额前的发丝往后撩,半个身子没入水里,叉腿坐着,握着自己硬的发疼的性器,在水中看着不真切,却可以感受到他在手中的跳动。
沈久的性器极具天赋,小小年纪就长的令人发怵,完全硬起时,青筋暴起,浑身发紫,形似弯钩。
每每慕钰舒爽时,都拿顶尖磨着他,将他磨的求饶,磨的不耐,便会叫这自己肏快些,深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久往地下看着,从下往上快速的撸起来,耳尖发红,想象哥哥在自己腿间,细细舔着自己的花茎,每一寸都由柔软的舌尖舔过,顶几下马眼,微微含住龟头,眼中含泪,缓缓送入自己口中,仅仅一半,便进不去。
沈久见他身下花茎立起,不断流出些许白浊,自己伸足去触,便一颤,舌尖都不安了几分,为了让小久射出来快些,便将剩下含不进的用手撸起来。
沈久闷哼一声,握住他的头,用力一按,让哥哥整个含入,快速顶起。
慕钰感受到喉间一惊,全然没有接受如此庞然大物,手抓着他的腿,嘴里呜咽出声,最终喉间一股暖流,不受控制的咽下去。
……
射了一次他全然没有想要软下去的趋势,反而更加神采奕奕。
上一世,他的第一次燎原过的很苦,完全是犯错被关在柴房时,硬生生扛过去的,因半夜信素乱放,导致“慕钰”潮期提前,差点被打死,也是从那之后逃出去的。
好想哥哥…
沈久本想直说,可他怕控制不住,这症状本来昨日就有显现,可想着哥哥吃酒醉了,就将柜子里备的抑阳丸全吃了,才撑了这么久,今日看见白故便失控了。
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房内的慕钰自是可以感受如此强烈的信素冲击,想着沈久这么忍着对身子不好,下榻,去找抑阳丸,好让小久好受些。
以防万一,自己也先吃了一颗。
慕钰腿打着颤,身下黏黏腻腻的,虽在榻上流的差不多了,还是有不适的粘腻感,索性就将亵裤脱了,披上被单,手里拿着小药瓶去找他。
走到后院,似乎就废了慕钰所有力气,距离越近自己就被影响的越大,嘴里唤着他的名字。
想在水里找到一丝冷静的沈久,听到哥哥唤他,越发按耐不住,对着声音的方向,淡淡道:“哥哥,别过来。”
傻子。
慕钰似是没意料到他会这么说,脚一顿,看不见他。
“小久…吃这个会好受些。”慕钰站那不动,嗓音微哑,心中似有无数的委屈,没法说出口。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慕钰说完,沈久并没有回他,周围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没在水里的沈久有些按耐不住,光光听他的声音就已经想有肏死他的冲动,若再这般下去,就完蛋了。
慕钰见他没回,将药瓶放在地砖上,说道:“我就放这,小久…”
“……”沈久道,“哥哥,可否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