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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自有恶人磨 冥婚(2 / 2)

死啦死啦来到书房时,孟老爷子正在案头写什么东西,看到他有几分讶异。说实话丧子之痛暂缓后,他也觉得自己给儿子结阴亲有些荒唐。自然也没把死啦当个正经儿媳看,礼节几乎是没有要求的,更没告诉过他了儿平日会在鸡鸣后来书房请安。现在越看越觉得这人不是一般江湖骗子。而且最近看见他都有一种莫名的平静,好像了儿就在身边。

死啦跪拜过后要起来,却没起成。孟老爷子还在想他在耍什么花样,那边他好像跟谁做了妥协一样喊了一声。爹,我给您请安了。孟老爷子抖了一下,悬着的毛笔尖差点画花了未写完的祷文。眼前的一切像是钟声一样在他回忆里激起共鸣,彷佛正跪着的是自己那个不听话的儿子。

他丢了笔,走过来颤着手把死啦扶起,语气带了几分对神鬼的恭敬。了儿又给你托梦了吗?他说了什么?这把死啦打了个措手不及,赶忙向一旁的孟烦了使眼色求救。孟烦了说一句,他跟着鹦鹉学舌。

小孟说,他身子弱走得早,不能孝敬您二老。让我来请安,顺便劝您一句。书中虽然有黄金屋,可也不能真的蓬荜生辉。让您记得时时挑一下灯芯,别熬坏眼睛。孟老爷子枯瘦的手紧紧抓住了死啦的手腕,哽咽了一会儿还跟小孩子贪嘴一样有些不知足地追问,了儿还说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死啦又瞄向孟烦了。孟烦了沉默半晌。他也只能装模做样沉思起来。终于小少爷肯开金口了,说的话却让死啦不知道如何转达。我知道我从小就跟您作对。您眼里我是个不省心的不肖子。我一直想证明自己。我弃文从武去参军,去保家卫国,却做了炮灰。我不甘,我也不知道自己哪做错了......

死啦死啦直跟孟烦了使眼色,偏偏这人低着头自说自话个没完,还是虞啸卿戳了一下他后脊梁,让他站直了好好说,简短点。他还真没看出来这小瘸子竟然是个敢上战场的烈士,心下也对他敬重了几分。虽说是名义上的情敌,对方还窝囊饶舌,但这一点也够了。孟烦了也终于在磨磨蹭蹭后扣着墙皮吐露真心。

死啦死啦装深沉装不下去了,听到小瘸子的话立刻回复给了孟老爷子。孟老爷子听了后一愣,抓住了死啦的肩膀。他在这是不是?你让了儿出来直接跟我说。死啦哑口无言,看向孟烦了的方向。孟老爷子也松了手,走向那空落落的一角,急得孟烦了扯着脚上的红绳恨不得用牙咬断。

了儿,我的儿。我怎么会为你感到耻辱呢?你是我的孩子啊。你上阵杀敌我为你骄傲还来不及。是我自私。我不想你去送命。我当初如果跟你好好说,你也不会赌气出走。你让为父再看你一眼行吗?

孟烦了有些动容,愣在原地眼角亮起细碎的闪光。死啦死啦静候事态发展。反而是虞啸卿直性子看不下去了,双手在孟父眼睛上掩了几秒,让老人重见了故去的儿子。父子俩抱在一起,伤心处弹起眼泪,久违地和解了。

孟老爷子对死啦死啦再三感谢。临走时死啦死啦还腆着脸借走了老爷子的孤本《金瓶梅》,还没等他掀开先看两页插图过干瘾,突然想起一件事。姓孟这小子怎么还跟着自己呢?孟烦了眨巴眨巴眼睛有点无辜地说,我还想再见一个人。

一路跟着他七拐八拐,来到一个巷子里。虞大少不肯做丢脸的事,于是剩下一人一鬼趴在墙头往里窥视。一个干净又水灵的姑娘正在洗衣服袖子挽到上臂,露出细细的胳膊。脸上出汗了用手腕一擦乌黑的头发丝就蹭上了肥皂沫。

死啦死啦说,好啊你,人死了贼心不死。我可不会帮你窃玉偷香。孟烦了面红耳赤地争辩,我跟她什么都没有,你别张口玷污了人家清白。死啦淫笑,是你想跟人家有什么,人家瞧不上你吧。去你大爷的。孟烦了愤愤地跳下墙头就要走。

死啦喊道三米之内!孟烦了偏要站在三米的边界上,死啦一靠近就挪,像是磁铁同一级相斥。招魂的年纪大点还是拉下脸哄道,烦啦?好烦啦。哎呦我的小少爷。你喜欢也没什么大不了。那么好一小姑娘谁不喜欢?这话似乎又踩到他痛处。脸憋成猪肝都不理人。

死啦死啦对着耍起无赖,推着虞少爷的肩膀做出要回家的模样。哎呀,其实多一个人看着也无所谓。我想开了。活得久也没什么好处。你就跟着我吧。虞啸卿当了真,拉起死啦死啦的手。这可不行。太不像话了。

死啦死啦噎了一下,敢怒不敢言。那之前那么起劲的是谁啊?孟烦了见他不要脸也顾不上耍脾气了,赶紧拉住人。好吧好吧。我就是喜欢小醉。可我现在不都死了嘛。你帮我传个信让她不要等我了。另外嫁个好人家吧。说完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半掩的木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死啦死啦阴阳怪气。小醉,叫这么亲密。你俩到哪步了?生米煮成熟饭没?孟烦了白他一眼。关你什么事?那你自己去见她不就行了?见了,她就更不肯放手了。这样,我写封信你帮我送给她。小姑娘识字吗?没事,她看得懂。

第二天,陈小醉听到一阵敲门声,打开门却只见了一封信。信上放着一小丛白色野雏菊。她把雏菊插在头发上,腾出手拆开信封。信上只有寥寥几个字,更多的是歪斜潦草的图形。但她从那儿童画一样的抽象图形中读懂了其中的意思。这是孟烦了曾经教给她的独创秘密文字,只用来他俩交流。

另外还有一封藏宝图模样的纸,画的正是她这个院子。她顺着那寻宝的路线一路看见了孟烦了想推倒却没推倒的歪斜断裂的短石柱,他扎的潦潦草草戳屁股鸡都不愿意睡的鸡窝,还有贴着一张人脸的稻草人以及他怎么都没修好的烟囱。最后她在厨房的地砖下掘出一个坛子。坛子里装着银元,手镯和手表。

他曾说过自己家有个传家手镯,可自从因为他俩的事和他爹大吵一架后就再没提起过。他在信上画下一个嘲笑的表情,笑自己偷得多么轻易。他说这些是给她的嫁妆。他最后的遗愿是希望她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不要为他守寡。

简笔画上线条粗糙的女小人戴着手镯披着红盖头和另一个男小人在拜堂成亲。而天上飘着一个鬼魂一脸满足地似乎在升向天堂。

孟烦了目睹着小醉打开信封直至找到宝藏。他的身体越来越轻巧。双脚变得透明飘渺之时,红线也脱落了下来,然后随之自行燃烧殆尽。获得解脱的孟烦了最后送给一人一鬼一句祝福。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绑定了别嚯嚯别人。

被盖章奸夫淫妇的两人对上了眼,然后各有些尴尬地咳了几声。死啦死啦还不放弃。您有什么除了挥刀纵马的愿望吗?虞啸卿冥思苦想,回了句没有。死啦死啦也只好带着鬼老公打道回府。没了小瘸子插科打诨,两个单独相处有点说不清的感觉,像是一夜情变夫妻那种不自在。

回想起之前共度的几夜,死啦死啦脸皮就发烫。见虞啸卿盯着他就更坐立难安了。他陪着笑说,有事您说话。虞啸卿说,你人倒也不坏。死啦听着尾巴就有翘起来的迹象,随即笑脸又被冲垮。就是太贪财了。

死啦死啦回敬。你太好色了!虞啸卿被他说得面子挂不住,有点羞恼,刚想发火又释然了,诚恳地回答。当初是看不惯你,想把你吓跑来着。不过现在看来,我们谁也跑不了。死啦看他这么坦诚反而没招了。

嗯,其实我也可以理解。毕竟你都三十多了,还没娶老婆,平时憋得慌......哪壶不开提哪壶。虞啸卿臊得脸通红,恨得牙痒痒,干脆把人抓着脚踝拉到身下。这不是娶了吗?麻烦你负点责。说着就去脱他的衣服。

死啦死啦也是个不争气的,被摸了两下就春心萌动了。毕竟谁让大少爷这么好看,又本钱过人。相处这几日,人也不错。于是心一横,仗着命硬羞涩地半推半就从了。少爷横冲直撞他受不了时,就撒娇哼咛,跟捡来的小狗崽一样,搞得虞啸卿莫名心软,但某处却正正相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人以前没见过面,脾性倒是相投,床上尤其契合,倒像是上一世熟悉到身体每一寸都知晓一般。到兴起的时候,死啦死啦也不矜持了。一口一个啸卿,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情人,就差没把亲老公三个字说出口。

两个狂蜂浪蝶逞完能都倦了,靠在一起熟睡。倒是刚到的鬼差犯了难。哪个?因为死啦命格诡怪,鬼差竟然分辨不出哪个是活人。拿出画像比对过,另一个差人发了话。高的那个是虞家大少爷。于是两人拍了拍虞啸卿的肩。

死啦死啦醒来时没有见虞啸卿,但这也不奇怪。红线那么长,他走远了去散心也不一定。于是他起床去吃早饭,跟往常一样喝酒吹牛侃大山。只是这酒菜越品越没味道。等到了晚上回家往床上那么一躺。他叫了两声虞啸卿的名字没有得到应答,才发觉不对劲。

总不能这家伙口口声声为国为民,其实最终愿望是破了童子身,睡够就走了吧。死啦死啦胡思乱想起来。做鬼也得负责任啊。一晚上辗转反侧,他又担心是不是被哪个好事的和尚道士收走了。第二天他就去了月老祠,找庙祝问起姻缘。庙祝的判词他听得一知半解,但大概意思懂了,就是这段姻缘还在。

死啦死啦不安地走出来。正值庙会赶集,街上热热闹闹的。有捏面人的,有卖金鱼的,还有吹糖人,耍猴,玩杂耍的。他都没了兴趣。正被人推搡时,迎面来了一拳头,力道倒是不重。正要发火,一个东北腔先开口了。对不住对不住,小孩子不小心碰到。

揉揉眼一看,这不是迷龙吗?坐他肩膀上拿着拨浪鼓的是雷宝儿。哎呦,你啊。来,雷宝儿,叫叔叔。雷宝儿抱着他后爹的脑袋说,臭虫。旁边迷龙老婆轻轻拍了下孩子后脑勺。不许骂叔叔。迷龙笑呵呵一脸宠溺,显然不在乎别人被他儿子比成臭虫。

他嗓门大,说话也大大咧咧。你咋在这?你跟那个谁不形影不离吗?刚还看见呢。你也会隐身啊?死啦重燃希望。你看见他了?是啊,刚在车上呢。那军车嘎嘎威风。还以为你搁车底下待着呢。

听这样子倒像是打道回府了。可别人不怕鬼吗?死啦死啦挤开人流,再见都来不及说,径直去了虞府。到了一看,哪有之前哀哀切切的氛围,府上白事有关的东西一律撤去了。刚想进门,门房一瞅是他赶紧赶了出去,嘴里直说,你别来了,让我们少爷看见挺尴尬的。

死啦死啦思忖再三。唯一的可能就是虞啸卿活了过来。而且不想见他。也是,要不是结阴亲,自己怎么攀得上虞大少呢。想着想着一阵失落,夹着尾巴跟丧家犬一样走了。路上又买了酒,喝得烂醉如泥。竟然有点怀念当初三个人吵吵闹闹的日常。想着一头睡了过去。

再睁眼的时候,是被外面汽车鸣笛声吵醒的。时至午后,他睡得昏沉。推门进来的人背光看不清样子,身形却像虞啸卿。死啦疑心是梦,翻个身要继续睡,却被晃了晃。来人拿起酒坛闻了闻说,大白天怎么喝这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声音不是他还能是谁?死啦一下子坐了起来,心头无故涌上委屈。虞大少来干吗?不怕我碍了你的眼?虞啸卿听这怨怼的语气莫名好笑,坐到床边。你都嫁我家了,是我的人,不能看吗?死啦抱怨。你现在活了,之前成的亲肯定做不得数,要不也不会赶我走了。

我赶你了?虞啸卿把他脸掰正。之前巴望我早点升天的不是你?死啦发现误会了人,但低着头小媳妇模样不肯认错,咬着不放。门房赶我不是你的意思?虞啸卿想了一下。可能是娘私自定下婚事怕我生气。我已经跟她说了,我认识你,而且有情分了。爹娘也要感激你把我带回阳世。

听了这话死啦更抬不起头来了,莫名领了功劳还是其次,有情分这话还是第一次听。虞啸卿见他害羞,更忍不住嘬嘬嘬地逗他玩,换来他更加脸红。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死啦一开始可怜兮兮的犬模样勾得他心里痒痒的,亲了又亲,要不是待会还要家宴见父母,怕是他俩都刹不住车。

晚上两人在新房真正洞房了一次。说起来还是人比较好,摸起来温热温热的。死啦满足地摸着虞啸卿的腹肌,手还要往下滑时被一把抓住了。考虑得怎么样?虞啸卿说,要不要和我一起从军?死啦死啦点了点头狎昵地说,那长官再满足下属一个愿望?

原来那天鬼差并不是带虞啸卿去地府喝孟婆汤投胎,而是带他回到自己的身体。地府疏忽大意,搞错了姓虞的两个人。老鬼差指着簿子牛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训斥新手说,虞家杀伐起家,业障重血气多,可报应不在大儿子身上。下次看清楚名字。不过天机不可泄露,虞啸卿自然忘了。这些也都是后话。

各位看官,这故事到这就暂时结束了。有钱的捧个前场,没钱的捧个人场。谢谢喽,您嘞。有缘下次再见。哎呦喂,瞅这满地瓜子皮,快扫扫......哦,老听众了。谢谢支持。不不不,内容纯属虚构,同名同姓都是意外。不说了,你看我们艺术团龙团长找我呢。可难对付了他这人。回见。

番外

死啦死啦是我们团团长,但不是带兵打战那种团,是艺术团。这个职务以前在封建社会应该叫戏班班主,不过都到了新中国,班主这个词听起来剥削意味太重,于是改叫他团长。他也不像个团长,要我说,顶多算是我们的头儿。

我们这是个民间艺术团,都是些不太上得了台面的民歌小曲二人转。但国家说得好,民族的就是世界的,于是积极鼓励,就有了死啦死啦做出头鸟组建了我团。死啦死啦什么都会一点,所以当了团长。我团代表节目有湖南人不辣的《胡大姐,你是我的妻》,东北佬迷龙的《情人迷》,我的评书《长坂坡》。不过要说叫好又叫座的,那当之无愧是我们副团长的《空城计》。

我们副团长虞啸卿是正经戏剧学院出身,名师的高徒。也不知道怎么被死啦死啦拐带过来。死啦死啦在没找到我们副团前总是愁眉不展,天天对着我们唉声叹气。有好事者关心。他说,我们团还差一个顶梁柱啊。门面,门面你懂吗?看你们长得歪瓜裂枣的,怎么招商引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听见这话的我们敢怒不敢言,只想把他按地上揍踏实了。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团长总能以轻飘飘几句话挑动你最敏感的神经。不过这也不能怪他,那段时间剧团在转型,他也是焦头烂额。

我们剧团本来是市里出资支持的。吃人嘴短,自然有什么要求都要跟孙子一样俯首帖耳地听劝。其实拨款慢,拨款难不是最大的问题。死啦死啦最会投机取巧或者说抓住机遇。剧团空闲的时候,他就找散活,做生意,顺便提提我们的名字,算是蹭一点名人效应。这样一通搞下来,竟然可以糊口。

可是上头觉得我们的创作内容太过低俗。改,要大改!改成红色飘扬中国,改成工农红军手拉手,军民一家鱼水亲。后来干脆把标语口号给我们比对着写词好做政策宣传。一开始还红红火火,时间长了观众就在下面嗑瓜子打瞌睡扣脚。但碍于是单位拉来学习进步的,谁也不能离席。

迷龙是最不痛快的一个。你想他平时唱哥啊妹啊的,改成了党啊国啊的。也不是不爱国,但唱着别扭啊。大家都有点提不起劲,任死啦死啦是又骂又叫又哄又劝,装爷爷和装孙子都不管用。剧团一天比一天死气沉沉。

迷龙憋着不舒服,就在剧团大院树荫下摆个摇椅,自己扇着扇子翘着二郎腿大嗓门唱起自己那首原原本本的情人迷。不巧的是,上头有人来视察,听不得这种低俗媚俗艳俗的玩意,当即垮下脸,任死啦再怎么陪笑都不理,气哄哄地拎着公文包走了。

剧团走了下坡路。大家心里难受,但谁都没说走。勉强糊口就糊口吧。倒也乐得清闲。但死啦死啦不能闲下来。他到处给大家找出路。剧团坐了几年冷板凳。大家都在主业外有其他的活贴补家用,只是难免怀念当初在台上畅快淋漓地表演的感觉。

后来又到了所谓市场经济的年代,简而言之就是剧团没人管了,你们自生自灭去外边讨生活吧。大家更是发愁。死啦死啦却容光焕发,每天忙得不着屋。后来我们才知道他是去挖虞啸卿去了。

虞啸卿是个老生,按理说没有小生花旦吃香,但架不住长得过于出众,仪表堂堂,身形高挑,气质脱俗,像是戏里走出来一样。照死啦死啦的话讲,什么是门面,这就是门面。而且他的戏迷数量是我们几个人凑在一起都赶不上三分之一的。这是什么?商机人脉啊!

虽说如此,虞啸卿本人是清高得不得了。戏迷为他一掷千金的他也不多瞧一眼。只有意气相投的才能成为入幕之宾。不过这就够了。每次有老板请客吃饭,死啦都要连哄带骗拽上他。他只需要在那吃饭喝酒,偶尔应一下声。其他的都由死啦死啦解答挡酒和给台阶。

不过投资商谈也不是每次都这么和谐的。有人非想和偶像亲密接触,自愿热脸贴冷屁股也情有可原。也有的是出于名气,来看猴耍。但虞啸卿这个脾气,要是觉得他会为你给的几个臭钱卑躬屈膝就是纯纯傻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不当初矿场的X老板喝多了说起心里话。你就是个臭唱戏的。给你脸还不要了。真当自己是大明星了?虞啸卿当场泼了他一脸水,这还是看在我们团长面子上。死啦死啦真到这时候还是护着自己人的。他说,X老板,您这说的就不对了。我们这是合作,又不是填卖身契。您有本事您上台唱啊。唱出个子丑寅卯来,我给你倒立鼓掌。说完跟着虞啸卿走了。

足有两天他俩都没出现在剧团里。就在我们以为虞大少受不了委屈要散伙走人之际,两人又有说有笑地回来了。就冲他俩那眼神,嘿,我算是明白了虞啸卿怎为什么屈尊降贵到我们这小破团。

有了门面,有了投资,剧团又重新运作起来了。大家忙碌中难能可贵地体验到了幸福俩字,是有事做,有意义,做自己想做的而充实。所有人都活了过来。但也有接受不了现在这种经营方式选择离开的。那个老前辈说,铜臭味太重。也有的下海做生意,单干去了。

而我们两个团长的蜜月期还有很久。我都不知道第几次进化妆间看他俩匆忙保持距离。虞大少是一直坐得笔挺,脸上揉红揉到一半,却不损英气和威严。倒是死啦死啦衣服乱乱的,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这种日子真是苦了我们其他人。

不过拿人手短嘛。还是希望这两个家伙长长久久啦。毕竟吃饭还要仰仗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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