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下,我也开始发出疯笑,声道被木屑扎穿,血液顺着伤口流出。
枯手,女尸,店主,原罪,霉运。
这几天的经历快要把我逼疯了,又或许我本来就疯了,多年的折磨就是眼前之人一手策划,我的笑声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孤狼。
“你知道切腹吗?
那是一种很恐怖的死法,利刃横切腹部,大肠从伤口涌出,可以接满满一盆。”
说着,仰头望着她,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是啊,明知是陷阱还要跳的人,无一例外,他们都是疯子。
拿着餐叉的手向上一划,正好是她的腹部。
面对这一叉,她显然没有防备,被叉倒在地,鲜血染红黄裙,双手按住伤口也无济于事,血沿着手指缝持续流出。
趁着她倒地的间隙,强行拉出受控的脖颈,木屑摩擦血肉的声音通过骨头传进大脑,痛觉神经好像纠缠在一起,现在死亡对我就是最好的奖励。
终于,我抽出脖颈。
木屑有倒刺,难免会有几根嵌进脖颈,血止不住喷涌而出,我己经不在乎,如她一样单手按住露洞的脖颈,居高临下藐视倒地的她,操着沙哑的声音,继续说。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器官、血液大量流出并不会让你立刻死亡,你会看到自己受刑的惨剧,器官衰竭而亡。”
宣判她的下场,快速逃出房屋。
多年霉运伴身,大仇得报的情况下,理智也不会丢失,现在不敢确定她到底会不会死亡。
毕竟身在梦中,之前的女尸那,就确定一件事,光怪陆离的不止是现实,更多是此刻的未知。
推开门,屋外的玫瑰似乎知道主人受伤,花蕾张开血红大嘴,发出刺耳的声音,花叶化成长满尖刺的藤蔓,胡乱抽打西周,打落的花瓣无风自起,落满整个花园。
好消息是安全地离我不远,跑几步就能离开花园,坏消息是这几步路跑完,我估计就会被玫瑰撕成碎片。
屋里响起', '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