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云啊…唔…你混蛋…”一串泣音断断续续的,美人弓着身子伏在榻上,腰腹硕大的圆隆坠在一把细腰上,胸前鼓胀,身体曲线玲珑,一张艳丽的脸满含春色怒意,实在是美极…“我受不住…唔…”难得的一声讨饶,让南宫云神色微霁,扶住萧南溪的腰,同时埋得更深了一点…萧南溪后面含着五指粗的玉势,前面咬着南宫云巨大的物什,一下接一下猛烈的冲撞,颠得滚圆的孕肚波涛起伏,南宫云丝毫不怜惜他重孕的身子,无力的双腿,若非刚才求饶,怕不是还要再来几轮才解气。
萧南溪孕六月时被歹人算计下了药,双腿无力,顾及着腹中三子也不敢用猛药,只好缓缓养着,孕八月时起兵谋反复仇被联合镇压,现如今接近临产被囚禁起来日夜操干侮辱,阴蒂和阴茎都被锁着环,日常排泄都不能自由。
南宫云狠狠吸咬着萧南溪饱满的胸脯,乳头又肿又痛,被弄的豁然喷出一大片奶水,萧南溪涨红了脸,抵着后腰推他,“疼…”孕肚比人寻常双胎临产还大的多,沉甸甸的坠在窄腰上,腿脚使不上力还日日受此奸淫,心力憔悴,许久未复发的哮喘此时来势汹汹,萧南溪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美人雪白如玉的身体满是青紫的痕迹,肩颈处都是咬痕,大肚上也有着块块青紫,腿间一片狼藉,显然是被欺负惨了…内廷宫人见怪不怪,有条不紊的善后,这位主子几乎日日都会晕倒,无外乎宠幸过度,毕竟这容貌身子都是一等一的香艳,连他们看了都心动,更何况九五至尊。
“乖…”胎动剧烈,萧南溪痛的连气都不敢用力喘,玉指摩挲着高隆无比的侧腹,小心安抚着腹中的孩子们,雪白的肚皮涨的发痛,每次射精都把孕肚撑大一圈,久久不消,萧南溪实在受不住如此频繁的性事,可那几人合起伙来蹂躏他,连多余的喘息的时间都没有,两口小穴肿得老高,狠狠向外翻着,连衣物都穿不得,磨得发痛发痒,乳头被咬的狼藉不堪,最上乘的丝绸穿在身上也蹭的发痛,前后流水,淫荡极了,只得裹一件白纱蔽体…
“好大…”萧南溪喃喃道,孕肚饱满无比,坠的他腰快要断了,他完全看不到自己的下身,耻骨也痛得很,腹中双子临近产期入盆了,可还有一子堪堪不到六月,无论如何也不能生的,不敢想延产一个月那时候的胎腹多么沉重,等生下来就好了,他会继续东山再起,谁会在这宫中当囚徒,萧南溪恨恨的想,只是他现如今被那几个禽兽折磨的这么惨,连自理都做不到。
胸口处断断续续的淌奶,萧南溪涨红了脸,一张美人面满含春色,他哆哆嗦嗦的伸手去揉乳房,都怪南宫云那混蛋,硬要他喝劳什子的鲫鱼汤,原本涩涨的胸口奶水喷涌而出,惹得他浑身难受“都太大了…”乳房也大,一手都握不住,白嫩的肉从指缝溢出,肚子更是大的厉害,重的他连简单的抬臀都做不到。
“唔…”萧南溪勉力抻直身子,靠在锦被上,玉指托着大腹,瘦弱无力的大腿微张着,露出娇嫩的女花和秀气的阴茎,奶汁溅了一身,甜香粘腻,三千青丝散落肩头,实在勾人极了。
…纪耀进来被人儿勾得欲火横起,起了坏心。
“拿…拿出来…呜…”萧南溪被折磨的再也忍不住,低声哭喘…眼红的不像话,身子被刺激的都打着摆,全是凸起的胶质小球吸着蜜液越涨越大,娇嫩敏感的内壁哪里受得住,一阵阵紧缩,裹得更紧了。萧南溪仰倒在纪耀怀里,一双凤眸肿成桃子,嗓子哑得不成样,似乎是哀求又是撒娇:“疼……太涨了…唔…啊”双胎下行的厉害,产道又短又窄,为生育做足了准备,此时一个规模不小的球形物体挤在里面,刺激得他一阵阵的潮吹,大脑要被快感席卷了。萧南溪似乎是依恋般用脸蹭了一下纪耀的手臂:“拿出来…啊…”纪耀看着萧南溪脆弱又媚态横生的样子,心口一热,随即又想起曾经的欺骗,他简直是拿真心喂狗,那点疼惜瞬间灰飞烟灭,两指并拢伸进去象征性的勾了两下,萧南溪一下难受的抬腰,孕腹一颤一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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