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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星瀚在景云宸离开后便给自己定了一套锻炼身体的计划。
热身运动10分钟
俯卧撑4组,每组40个
仰卧起坐4组,每组40个
做武术操4遍
绕着房间慢跑40圈
第一天的第一组还没做完,门便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他喝了口水缓了缓不稳的气息才走过去在门口跪下,送饭的小门被打开,外面递进来一个开着视频通话的手机,他接过来就看到了西装革履正襟危坐的景云宸。
“下奴给主人请安,主人上午好。”
就算是视频通话,他也将手机摆在高处,对着镜头里的景云宸叩首请安。
景云宸的声音在手机外放里传来,带着浓浓的疑惑不解,“你在房间里干嘛呢?”
“下奴…做做运动,锻炼身体。”
他仰头,看着镜头里的那个人,心口微微的刺痛,这才几个小时没见着他,他竟然有些想他了。
“…行吧。”
景云宸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再说话,叶星瀚也安安静静的跪在原地看着他,默默相对,始终无言。
“家主,会议时间到了。”
电话那头传来敲门声,与之一起的是一个不甚熟悉的男声,景云宸怔了怔,随即冲外面道连声“马上来”,他看向镜头里的叶星瀚,指尖按在红色的挂机键上,踌躇许久才道,“别太着急,做运动要慢慢来,记得先热身。”
“是,主人。”
叶星瀚眉眼弯了弯,景云宸心神错乱了一瞬,挂断了视频。
他将手机握在手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朝会议室走去。
大约十分钟后,他估摸着叶星瀚已经把手机还了回去,趁着下属汇报工作的间隙又给留守家中的侍奴时夏发了条消息。
“找一些基础的瑜伽视频刻成盘给叶星瀚送过去,跟他说,一天最多练一个小时,不可过度。”
叶星瀚其实并没有立刻把手机还回去。
时夏的手机没有上锁,他的通讯软件上也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鬼使神差的,他点进了他与景云宸的聊天框里。
里面只有千篇一律的对话。
“送早饭”
“是,主人。”
“去送午饭”
“是,主人。”
“送晚饭”
“是,主人。”
………………
发送日期相隔3天,每日发送的时间也相差不大,约摸着都是他一日三餐的时间,只是…
叶星瀚偏过头看向不远处墙角上的那个一年以来一直监控着自己生活点滴的摄像头,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他,一直都在摄像头那边…看着自己么?
所以,外面那些人之所以对他的饮食起居把握的恰到好处,不是因为他们也在监视着他,而是因为他的吩咐,是么?
叶星瀚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感受。
他从小就生活在别人的监控之下,如何行,如何动,如何坐,如何跪,如何食,如何睡,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会由人记录在案,上报侍奴所。
后来有幸去外面读书,才得了一半的自由生活,他在学校是可以自由活动的,只有回到别院主家后,才会规矩加身。
在外面当人当久了,他对这种生活在监控注视下的生活十分抵触,但他什么都不能做,什么也做不了,他只能一日日的苦捱,希望在学校的日子长一些再长一些,疯了一样的去参加学校组织的活动,表面上他说的是希望能给主家长脸争气,实际上…他不过是贪恋那一点自由的时光罢了。
可自由这种东西,他不能有不应有更不配有。
贪心不足蛇吞象,他过度贪恋自由,得了恶报。
这一年来,他日日夜夜生活在这么个囚笼里,不仅行动受控,连作为人最基本的排泄自由都不得,他就像是个只会呼吸的提线木偶,按着主人的要求每日完成应做的事情。
极度控制,极度压抑。
如果不是心里还有一个执念,他怕是早就崩溃了。
可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被一个人这么毫无遗漏事无巨细的关注着,竟然…也挺好的。
一年啊,整整一年。
他各种各样的状态都在摄像头之后被这个人见到了。
那么无聊的没有新意的生活,他竟然看了整整一年。
一年都没能厌烦。
叶星瀚许久未动的小心思活泛起来。
这…是不是代表,那个人对他还是有情的?
不是恨意不是执念不是不甘心,而是真真切切的情意。
手机震动了一下打断了他的思绪,他低头看着景云宸新发来的消息,忍不住又弯了弯唇角。
“是,主人,星瀚记得了。”
不甚熟练的敲着键盘回复过去,叶星瀚敲了敲门,在小门打开的瞬间把手机还了回去,紧张的手心都在
', ' ')('冒汗。
过了好半天,也听不到门外有什么动静,他这才期期艾艾的站了起来,准备收拾一下房间,整理出一个练瑜伽的地方。
内心却忍不住幻想景云宸看到他的回复后的表情。
会不会…很惊讶?
还是会生气?
他不许自己接触电子产品的。
那他会因为他接触了这些惩罚他么?
会不会改变行程回来?
…………
景云宸看到回复后,着实惊讶了一把。
他没想到叶星瀚过了那么长时间还没把手机还回去,有一点心思被戳穿的窘迫感,他没有再回复他,只是暂停了会议,走出去给家里座机打了个电话,嘱咐时夏把自己手机要过来,时夏却说叶星瀚已经还回来了。
他又连忙调出手机里的监控视频,看叶星瀚已经开始收拾房间了,能够看出他其实很期待……
一日日关在房间里,他早就闷坏了吧?
就连让他看些瑜伽课的视频让他照着练,他竟然就会这么开心。
景云宸指尖在手机屏幕里的叶星瀚光滑裸露的脊背上轻轻滑过,等他没了那些心思,他自然可以给予他一定的自由。
现在…还不急。
景云宸这个偷窥狂魔终于是得了报应。
当天下午,时夏把瑜伽初学课程的光盘给叶星瀚送过去,叶星瀚在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地毯上照着视频上做,景云宸正在接见景氏外放在南部地区的几个大区经理,本想着叶星瀚练瑜伽总不至于出什么错漏,他便将手机调了静音搁在随时能看得到的地方,听那几个大区经理汇报工作。
他本来一心二用的挺顺手的,结果叶星瀚从仰卧式到除风式时,抬起了他的右腿往身上弯…
这姿势本来没什么毛病的,只是叶星瀚是裸着身子在做,而且他身上还戴了一些平日里他要求戴着的乳环链铐,菊穴里还插着个一直震动的颇粗长的假阳,他一抬右腿,菊花附近的括约肌自然而然的扩展,那不住震动着的按摩棒就这么掉了下来…叶星瀚连忙按下暂停键,想把掉下来的按摩棒再塞进去。
一直被按摩棒侵犯的肉穴乍一离了按摩棒的操弄还没有缓过来,正一张一合的收缩放松,穴口还有流不尽一样的透明液体,也不知是润滑油太多还是叶星瀚自身分泌出来的…
世人总是趋害避利的确就算是叶星瀚很清楚以他现在的状态容纳这个并没有十分粗长的按摩棒轻而易举,可他还是握住按摩棒的头头一点点轻柔的挤进去。
口中溢出难耐的呻吟。
虽说手机静音了,但与叶星瀚欢好了一年之久的景云宸焉能不知他此刻发出的是什么销魂勾人的声音?
他再没心思听这些粗声粗气的大老爷们繁琐复杂的汇报工作,眼睛定定的看着屏幕上的那个人。
而坐在他对面汇报工作的其中一个经理刘先生,他讲完话后没听到自家新东家的回答,以为是哪儿惹了家主不高兴了,抬起头望了过去,就见景云宸目光炯炯的看着一处,两个鼻孔下方各流出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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