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苒……你、你个妖nV……」
她温柔地吻住他唇,声音带着满足的柔:「妾身会让世子爷……对妾身……俯首称臣的。」
很快,容晏瘫倒在床榻上,发丝Sh乱、x膛剧烈起伏,面颊泛红,下身早已一片狼藉。
他双手被红绳紧缚在床柱上,唇中尚含着那支光润温凉的白玉箫。沈苒坐於他腰间,红衣散开,覆着他腹部,眼神平静如水,却盛着某种让人窒息的柔情与残忍。
她俯身,唇贴上他耳侧,声音轻得像春日细雨:「含好了,不许掉。」
容晏双眼泛红,含着箫器的口中发出低低的呜咽。他想回避,却被她一手压住後脑,y是让他再深一寸。
容晏的喘息越来越急,手指痉挛,却根本动弹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玉箫缓缓探入,光滑冰凉,紧实包裹,容晏眉眼紧蹙,喉间闷哼。
「好孩子,叫声好听的,主子就不罚你。」
她挺动起腰,每一下都刻意撞在最深处,节奏时缓时急,将他身Tb得一寸寸颤抖。
「世子爷那些青楼旧识,会像妾身这般疼您吗?」她一手抓住他颤抖的大腿,说得温柔,却刀刀入骨「还是说,她们也会让您哭着求停?」
容晏唇角泛泪,口中玉箫落下一滴涎Ye,沈苒一笑,伸手擦去。
「是不是只有妾身,才舍得把您玩坏,又抱好?」
她cH0U出玉器,换以指腹轻抚他发颤的後x,指尖未歇,轻柔探入,再度b得他身躯猛颤,眼泪夺眶而出。
「沈苒……求你……」
「乖狗只能叫,不能说话。」她将玉箫重新塞回他口中,吻住他眼尾那抹微红的Sh意,声音满是满足与温柔:「很快,您就会离不开妾身了。」
「因为除了妾身,没人能这麽……疼您,又折您。」
容晏的双颊已染红霞,额上冷汗未退,那支箫器在他口中进出之时,时不时碰上齿缝,发出极轻微的Sh响。明明是一场荒唐的羞辱,他却连求饶的力气都快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含得这般紧……」沈苒指尖轻捏他下巴,笑得似嘲似怜,「世子莫非当真舍不得放?」
她倾身将他鬓边的发丝抚顺,语气如抚猫般温柔,「你这模样,若让他人见着,只怕以为世子赘个夫君回门呢。」
容晏唇中仍含着那支箫,气息凌乱,双目泛红,似yu言又止,却无从开口。红绳仍缚在腕,身下一片Sh乱。
红烛如豆,帐内香汗微散,映照榻上赤身交叠,颈项皆带泪痕与吻痕。
「世子乏了,妾身不叨扰了。」
沈苒俯身,为容晏掖好被角,又伸手理了理他额前Sh乱的发丝,动作轻柔得近乎T贴。那一瞬,她像极了一位T恤夫君的正妻。
她转过身,目光落向帐边,语气从容:「阿绿,随我去东厢小院歇息。」
屏风後的阿礼轻轻掀帘而出,红着眼圈,低头紧随其後。沈苒侧身伸手,似是自然地护了他一把,将他挡在自己身侧半步之内。
她起身,YuZU踏地,红裳轻垂,步步无声,仿若从未被染上半点情慾之火,只余耳畔嗅息。临出帐前,她回眸一眼,语声仍是温婉:「夜还长,往後的路……还多着呢。」
帐中余香未散,风入烛影斜斜,夜凉如水,却压不住那榻上的余烬未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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