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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近辰时(早九点),椅子下的红烛将熄未熄,温度似乎是降下了些,然而,于坐插在瓷势上的沐风而言,已是被炙烤的四肢瘫软,无力的靠在椅背上。
沐风从来只知道瓷质瓦罐熬粥最为香浓,却是头一次知晓这瓷石的厉害之处……一个时辰,自己仿佛就是那被精心熬制的浓粥,双蕊甬道每一处无一不被均匀的熨烫,配上那颜色诡异的脂膏,层层叠叠的蕊肉既受不得热,亦受不得瘙痒,只能愚蠢的不住绞缠那灼热的假物,等到新的一层褶皱被烤得熨熨帖帖,再换上另外一层蜂拥而上的蕊肉。整整一个时辰,沐风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仿佛变成了那两只孔洞,置身于无边无际的火场,被无数无惧烈火的毒虫钻探、磋磨。
而在沐风扔沉浸在痛苦之中时,丹田已经自动运转了起来,无数股热气沿着经脉游走一周,再涌到丹田,两只交媾的婴灵吸收着随之到来的阴阳之气,小小的隼墨将一直被拥在怀里未曾睁开过眼的小沐风以被占有的姿势绕着灼热的欲望旋转一圈,成了下体朝外的姿态。
被小隼墨控制着的所有热流就此分成四股,钻入怀中人儿的口中,前庭,与双蕊。小小的沐风脸色变得通红,下身的欲望高高扬起,前蕊更为紧致含弄讨好身后之人的肉棒,而菊蕊,徒劳的翕张个不停,反倒是加速了热流的涌入。
神志不清的沐风又一次错过了丹田内所发生的的事情。
迷蒙中,更漏的声音提醒了沐风,睁开眼睛,沐风撑着身侧的扶手,素腰上挺,将身下两个滚烫的物件自穴蕊中一寸一寸艰难的拔了出来。
一路扶着墙,沐风跌跌撞撞的朝着大床走去,拉下的床帷中,隐隐约约有一个捧书的身影在等待着自己。
“咚”一声沐风磕绊在了床前的脚踏上,“徒儿、徒儿见过师父……”
“时辰到了?上来吧——”
——
不出所料,他又一次被摆成了四肢大张的模样。一旁的隼墨打开了搁置在床尾、形状扁平的锦盒,“为师允徒儿这两日出宫,是为了让风儿了结前事,然后散散心。”
“——但是,为师因为一些事情,很遗憾,没有办法陪着风儿。所以便想着送徒儿一些小玩意儿,聊表心意。万一徒儿玩得心野了,这些小物件儿还能稍稍提醒一下徒儿回家。”将一只龙眼大的宫铃扣在沐风的右手手腕,不留丝毫转圜的余地,挪动间,宫铃声清脆的回响,隼墨俯身对着强装不在意的沐风一笑。
极力不去关注身旁的动静,闭着眼,沐风定下心,决定思考出宫之后的行程,比如要联系的人、要拜访的门派,以及,逃跑的路线,却突然被一声命令打断:“风儿张口——”
沐风如言扭头、张口——只要能出宫,现在的这些都无所谓。
一个口钳被小心的抵在了上下齿龈间,唔,比以往开的都大,沐风漫无边际的想着,舌头也没法动了,那人应该不至于让自己含着什么东西出去吧?
沐风没看到的是,逆光的隼墨隼墨右手捏着一根半掌长、色泽幽绿的牛芒细针,借着夜明珠,幽暗的眸子从沐风薄薄的眼皮底下不断转动的眼珠滑到被口钳撑得几近崩裂的双唇,无声诡异一笑,一瞬间便将那细长的针刺入了沐风裸露出来的喉珠——“呃——!”身下之人一声破喉而出的痛呼,听在隼墨耳中无比舒适。
扔了夜明珠,隼墨一手用力的攥着沐风的下颔,不让其乱动,另一手还在捏着长针的尾部不住地旋转下沉。
隼墨强占了他这么久,对于沐风想打的小算盘一清二楚,如何不知他心怀鬼胎?
所以,哪怕手底下的人痛苦呜咽、眼角泪流,隼墨仍旧无动于衷:“此针取自西漠的一种药材,遇热即化,一会便会融入风儿的喉珠。有了这个,出宫之后,风儿便可以少说些话,少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至于具体滋味,此药见效有点慢,风儿再过个把时辰才会知晓——对了,药效是二十四个时辰呢。”
抬起另一只手抚上沐风的眉心,感受着手底下的眉头因为自己稍重的力道而起伏,隼墨眸中点点的闪着光:“啧啧,没想到,这融了为师心头血的刺青竟还如此侬艳……上次调配的颜料还剩下一些,不能浪费了。”
沐风本来已经溃散的注意力因着这句话又集中了起来,他想摇头,想说话,然而能做的却也只是拿那双流溢着孱弱与无措的眸子哀求着眼前之人能够施舍些许的怜悯……
“风儿的一对招子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勾起为师的欲望。”
话是这么说,锦盒中的膏盒却明明白白的表明了惯会折磨人的上位者并不是临时起意:“师父名隼墨,然而若说师父为隼,那徒儿大抵就是一只喜鹊了。”
将喉针尾部以二指捏出,搁在一旁,隼墨极尽轻柔的抚摸着沐风的侧颊,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泽,“徒儿应该见过喜鹊,兆喜、报春,腹羽洁白然则其余羽毛皆为辉黑,居于树冠,精于营巢,却也因此经常被隼占巢。”
一段话,似是在品评喜鹊的习性,却无一不含暗示。覆于面颊上的微凉手掌,一寸一寸摩挲过每
', ' ')('一寸肌肤,摸索确定着骨骼。
沐风被摸得头皮阵阵发麻,为隼墨的所言所语而感到惊悚,这个人,他想对自己的脸做什么?!
“风儿明明是为师的,可是一听说出宫,心都不知道跑哪去了,还自以为遮掩的很好,风儿,为师不高兴,”隼墨顿了一下,将一卷刺针与颜料列好,边收拾边继续说道:“为师不高兴,风儿就会不痛快——上回用的颜料为师刚刚又重新加了点其他东西,想必,定能在徒儿脸上刺出一只栩栩如生的鹊儿来~”
随手拿过一只短粗的假阳塞进沐风的口中堵住他的痛吟,沾取颜料,毫不犹豫的,隼墨在沐风的眼下颧骨处刺出了第一针——
……
整整半个时辰,没有麻药,没有快感,沐风长发尽湿。而隼墨,如他所说的那般,一针一刺,硬生生在沐风的左半张脸上刺活了一只喜鹊。整幅刺青完成,隼墨低头不住地轻啄着沐风的眼睑,舔去濡湿的冷汗,一边低声呢喃:“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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