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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昏过去的沐风,阖上了他那双时不时就翻涌起不甘的眸子,惨白的面色上,墨色的喜鹊巴掌大,抬头扇翅,喙缘衔着眼角,一张温润如玉的脸越发显得鬼魅非人。
“风儿,你这样一点一点被染黑的样子,真让为师期待……”撤去沐风口中的扩口器,拭去他脸上的涔涔冷汗与涎液,隼墨垂望着沐风的眼神无比爱怜,“算了……看在风儿这么乖巧的份上,饶你一马。”
拨开帷帐,转身下床,隼墨一个人披着件墨色的袍子荡悠悠的走过前殿,抬手间,殿门大开,大把的日光泼洒进来,驱走了阴寒。
“拜见宫主!”瑶殿外,一早得到消息的瑶蕊玉根恭敬的跪伏着。
“你二人随本座进去,动作放轻。瑶蕊把衣物送进去,玉根你推着轮椅。”
“是!”
——
后殿中,隼墨轻拍沐风完好的另一半脸唤醒了他。
床边,二人叠坐着,沐风无力的背靠隼墨胯下大开岔坐在他的怀里,全身赤裸,面红耳赤——面前正跪着深深垂头的瑶蕊和玉根二人,托举着一大一小两只托盘。
隼墨无比自然的从玉根托起的玉盘中拿出一串东珠,黄豆大小的珠子洁白莹润,表面却随意对穿了数对针眼大小的孔洞。隼墨双手探到沐风的腿间,抬起他软伏的分身,缓缓的取出堵了他一夜的茎簪,“看风儿的面色这般苍白,为师倒是过意不去了,不若等会儿为师让徒儿的这根小东西发泄一次以表歉意,如何?”
当着其他人的面被问到这种令人羞耻的问题,沐风的脸色红得更甚,最终自欺欺人的撇过头:“……风儿听师父的。”低沉的轻笑声响在沐风的耳际,隼墨吐出的气息染红了沐风的耳朵,“呵呵,风儿不必害羞,为师说过,他们二人是师父为你精心挑选的贴身随侍,不是外人。”
秀气可人的玉茎被同样葱白的长指轻拈,嫩红湿润的茎头上小孔翕张,如一张贪婪的小嘴吞下一颗又一颗小小的珍珠。玉茎的主人无力的倚着行凶之人,轻吟喘息声中,带起平缓的小腹一起一伏,直到某一刻,进入了一定深度的珠串来到了一个关键的卡口——尿泡口,一声痛哼中,沐风腰腹反向弓起,在方便了隼墨填塞珠子的那一瞬,珍珠串如上位者所愿,满满的充斥了整个脆嫩的通道。
松开手,隼墨以欣赏的目光满意的打量着怀中风儿半挺的前庭,莹亮的龟头衔着一颗小小的珠子,相互衬托,犹如一件上好的把件。
“风儿的前庭暂时就先这样,至于女蕊中的尿道,徒儿出去这两天,就先不封了吧……”隼墨的两只手抓揉着沐风玉兔般的酥软胸乳,微扬的眼角睨着拳头紧握、强自忍耐情欲的徒儿,下颔一抬,一直等待命令的玉根便起身将不远处的轮椅推了过来。
如把尿一般架起沐风,隼墨站起身:“瑶蕊,为后主擦干净女蕊。”
“是。”
在沐风挣扎着使劲向后徒劳的缩着身子的时候,也只能是睁着一双难以置信的眸子看着眼前秀丽的侍女仔细的扫视自己腿间的每一寸地方,以真丝巾帛寸寸擦拭,然后——越擦越湿……
这具身体早已熟悉的欲望来势汹汹,被蒸炙了一早上的双穴经不起一点轻微的摩擦,可怜的吐露着情液,瑶蕊高高的举起濡湿了大半的帕子埋头跪下:“瑶蕊无能,无法完成宫主所托。”
“也罢,你先起来。”隼墨垂头在沐风侧颊轻轻一吻,“风儿你也太过敏感了……为师不得不担心风儿你一旦出宫离了本座,就会迫不及待的去找别的男子苟合,背叛本座。”
沐风扭头,悲愤羞耻的一张脸上嘴角哆嗦:“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呃啊——!”隼墨一个眼神,站在一边的瑶蕊顿时一细鞭狠狠抽在了沐风张扬的茎身之上。
“风儿要注意言辞,再者,为师说的亦是实话啊。”
隼墨似笑非笑的说完这句话,将怀里的沐风缓缓放下,然后三人开始为沐风更衣。
正面看上去,一身月白华裳将本就温润潇洒的男子衬得越发摄人心魂,被日日精心浇灌而开出的一朵情欲之花红着眼角敛目低垂的样子竟无端比一般的青楼楚馆之人更兼有几分缱绻与脉脉柔情。
——然而,也只是正面。
立于沐风身侧的隼墨满意的看着沐风上身齐整、玉树临风,下身却顾前不顾后,腰间博带以下的臀股全然赤裸的羞耻样子。掌心落在挺翘的臀峰之上,隼墨感受着手掌心起伏的弧度,嘴角微弯:“师父真是爱惨了你,无论是什么样的风儿,好像只要是你,总能轻而易举的勾起为师的欲望……”
将沐风引到轮椅前,宫人通宵了几个日夜方才做好的楠木轮椅方方正正的摆在了沐风的眼前——
淡金色的轮椅远比一般轮椅底座要窄的多,绣工精致的软垫只遮盖了臀与腿着落的位置,在股间后穴的位置冲天立着一根拇指粗细却极长的铁质器具,楠木底座在前蕊处向上凸起,却又显现出契合女蕊弧度的凹凸,专为一人打造的轮椅在前蕊蕊道处留有两指宽的孔洞通向下面的暗盒。
', ' ')('“想出宫,就自己坐上去。”
沐风久久的与眼前的轮椅对视着,站立未动,空气似乎越来越凝滞,就在隼墨即将开口的时候,沐风动了。主动背过身,主动将自己插在冰凉的器具之上,缓缓的下沉素腰,臀瓣落实在坐垫上的那一刻,沐风觉得后穴那根冰冷之物已然顶在了菊蕊的最深处。恰好与胯骨同宽的座椅宽度令直挺挺坐着的沐风如同被卡在了其中,前蕊被底下的楠木裹得严严实实,却似乎有什么东西正隐隐的顶在了蕊口。
逆光站立的隼墨静静地看着沐风半脸阴阳,双手紧紧的攥着扶手,哽着喉结调整呼吸,不紧不慢的启唇道:“风儿出宫两日,不得擅自起身离开轮椅,瑶蕊玉根,你二人听清楚了吗?”
“属下定当好生看顾后主!”
望着神色不甘的沐风,隼墨温声安抚:“风儿勿急,这轮椅颇有些妙处,恐怕风儿尝到了之后食髓知味不愿再起也说不定呢~”
“下山路远,你们现在就出发吧,傍晚到了镇子上记得传个消息。”
“是!”
——
一如半年前上山之时,沐风再次被蒙上了双眼,喂了迷药。半晌醒来,睁开双目,远处已经是点点炊烟的村镇了。
闻着许久未曾闻过的烟火气息,沐风吞咽了一下喉咙,却在口水划过喉珠的一瞬间浑身一颤!
快感由喉尖扩散,在短短一息之内上涌进头颅、下点燃前庭后径,整根脊椎酥麻一片,纤长的指尖蜷曲,沐风扬头喘息着,面颊泛起淡淡红晕。
推着轮椅的玉根与瑶蕊对视一眼,瑶蕊微一点头,玉根左手手腕施力,扭了半圈把手——
“唔!”刚刚的一口气还未缓过来,沐风突然察觉到衣下的前蕊处突然有硬物上顶,缓慢却不容拒绝的破开了闭合的蕊瓣,不算粗硕的死物寸寸没入,穿透蕊道,直捣娇软的宫口!
“你们……唔——!你们干了什么?!哈、哈啊……”沐风死握住两边的扶手,身下双蕊研磨着最深处的棍物逼的沐风向上拔高身体,臀股将将离开底座的时候,身后伸出了一双手,搭在沐风的肩膀上,立刻用力一按——
此时的沐风哪里禁得起这么一压,敏感的穴心被狠狠一顶、再次坐实的一瞬,沐风险些反弹起来。
“主子,宫主来时说了,哪怕是睡觉,您都只能待在轮椅上睡……宫中的耳目众多,主子您小心着些。”身后的玉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松开他的肩膀,左手再次拧了半圈把手。
“嗬……嗬……嗓子,不、别动……哈啊——!”后穴裹着铁杵的褶皱猛然被其根部伸出的无数细针狠狠扎了一圈,受痛收缩的菊蕊却因此紧紧锁含住了罪魁祸首,针上不知涂抹了什么秘药,入肉之后,沐风只觉得本已被止住的发情再次肆虐起来,女蕊也不甘落后,却是从直顶着宫口的茎头向外喷射出数股粘液,整根假阳开始旋转抽插,止不住的尿液原本只是一股一股的向外滴落,然而随着前蕊的抽插,不断累计的快感让沐风持续的不停喷出浊液,却无端浸润了正冲刺碾平每一寸蕊肉的假阳……后穴中,层层叠叠的细针开始一节节的由下往上伸出、穿刺,然后收回……林间小道上,每每有人经过这一行三人身旁,总会奇怪的上下打量——那个坐着轮椅的男人俊俏是俊俏,却怎么看怎么一副疯癫的样子,可惜了啊~
……
刺痛与快感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上演在不同的甬道,一边天堂一方地狱,数次轮回中,沐风已然变成了两只穴眼,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片发黑、呼吸仿若停滞,全然不知他似痛似爽地呻吟了一路。
直到走进一座重城,被身侧的瑶蕊低声唤了许久,沐风才恍惚回到现实中来。不知何时,双蕊已经平静了下来,除了阵阵余韵回荡在心头,令人无比疲累……
“找个差不多的客栈,住下来……呃……”
“是,主子。”
——
整整两天,半年以来唯一的出宫机会,在瑶蕊玉根两人无时无刻、美其名曰“保护”的情况下眨眼间便没了。两天里,沐风经历了十几次来自前蕊与后穴的高潮,玉茎也因着珠串偶尔滴落几滴白灼,却也仅此而已。从一开始的期待到后来的焦灼与等待,直到最后的无望,沐风终于明白,所谓的出宫只是他的师父在逗他玩罢了——如同逗弄一个不断上蹿下跳、不安分的跳梁小丑一般。
回去的路上,被蒙上眼昏迷的前一刻,沐风还无比难看的笑了一下:准时回宫换得发泄一次,大概是此行唯一的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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