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门大开,瑶蕊与玉根跪立在两侧相迎。沐风抬头望了字体方正的匾额片刻,终究嘴角微扬,自请入笼。
伴着机关咬合的声音,殿门在身后渐渐关闭。放眼望去,地面铺就了一片雪白的厚重绒毯,层层包裹的披风、斗篷被身后的隼墨一件件轻手解去,殿内地龙火热,沐风披着薄薄一层纱衣,赤脚踩在绒毯上,迎着不知从哪处通风口吹来的阵阵暖风,一时恍惚,竟如同仲春时节。
隼墨一边缓步走向一侧的暗室,一边淡声说道:“风儿将自己托付给为师,为师自然不会拿你的身体开玩笑。好了,既然再入瑶殿,筑基事毕,师父的身份便到此为止。”站在暗室门旁,隼墨转身:“从此刻起,一直到风儿突破七层,风儿称呼本座只有两种选择——"主人"或者"前主",听到了吗?”
“……风儿听到了……主人。”
“脱了纱衣,爬去后殿,以仰面抱膝的姿势在床上等本座。”
看着沐风背对着自己,脱衣跪地、曲肘并膝,优雅的扭着臀肉一步步远去,隼墨哼笑一声,转身进了灯火通明的暗室。
瑶法五六两层虽各有侧重,但最为合适的还是二者同时进行。
暗室因着隼墨的命令,已经大改,撤去了些东西,自然也补上了更多。不大一会,隼墨将一套白玉簪环以及风干成细长玉茎形状的鱼胶塞进了袖袋中……
——
偌大的床上,淡色的云被齐整的铺散开来,沐风双手抓着膝弯大张着双腿,胯间朝天,一览无余。
静静低头望着自己光洁的鼠蹊,沐风忽然想起了那里是怎样被一双玉手百般爱抚、涂脂抹膏,才变成现在这等女子模样……就这么一晃神,自己与隼墨如何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共赴巫山的情境陡然显现在了眼前,一幕幕不堪直视的画面,一声声耻于入耳的呻吟——
沐风发现,自己的前庭悄然直立……
窸窣的动静传来,沐风微微侧头,隼墨应该就在床帷外面了。
那只刚刚还幻现在眼前的手现在轻轻拨开帷幕,沐风平静的看着隼墨走近、上床,玩味的笑着拨动自己的阳具,“风儿刚刚定是想本座了吧,啧啧,这小东西长在风儿身上可真是有福……”
“呃——!”
“可惜,在本座这里,有福也是没福了~”
被猝不及防箍着根部紧紧一攥,沐风的紧握着腿弯的手差点掐下一块肉来!看着肉棒识时务的乖软下来,隼墨从袖中拿出那只鱼胶,轻握在手中催动内力,看着掌心逐渐发热变软的套子,隼墨看向沐风氤氲着水雾半阖的一双眸子,轻笑道:“乖风儿,手抓好了,双腿再向外张一点,本座知道你能。”
当着沐风的面,隼墨将一种散发着浓郁腥甜气息的粉末与牝鹿膘油混合在一起,一点点拌匀后,用一只毛刷蘸的饱满,厚厚涂在了沐风蔫软的玉茎上,从铃口到龟头、从系带到茎身青筋,一直到茎根褶皱,无一不被仔细的照顾,然后,极富弹性的鱼胶被小心翼翼套上去,一点一点包裹住整根玉茎。敏感的阳物违背沐风的意愿再次悄然扬头时已经被完全裹在了鱼胶套里,整整细了一圈,纹路毕现。在根部,鱼胶尾被早已备好的两只半环白玉压实、扣死,一指宽的白玉环片就此锁住了沐风为人的欲望——小巧的玉茎可以随意昂扬,偏偏不得出路。
望着自己的杰作,隼墨缓缓开口:“瑶法四层针对的是风儿承纳本座欲望的三只小嘴,五层是要你控制身为男子的本欲,风儿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会很辛苦,”抬手抚上沐风的腿根,摩挲着手下滑腻紧绷的玉肌,端详着沐风私密之处的目光波诡云谲,“这一段时间可以很长,也可以很短,本座在你的阳物上用了"长乐",希望风儿你不负本座的期望。”
一只极细的银针刺破了封着沐风铃口的鱼胶。
剔透的白玉经名家之手被做成了比筷头稍宽的茎簪,周身开出无数针眼大小的孔洞,填以猪鬃,而那被小心掏空的簪芯则被灌注浓缩的壮阳之药……如此一根畸形之物,沐风眼睁睁的看着它被填塞进自己的那处,狭窄的甬道被破开、撑大、刮擦,针刺般的痛楚一路蔓延,惊得沐风头皮阵阵发麻,强烈的刺激之下,沐风的头颅高高扬起,露出脆弱的喉结,嘴唇无声张合,膝弯处被抓出血印。
“给本座稳住!”冰冷刺骨的声音从身下传来。——奇异的,沐风安静了下来,长久以来形成的条件反射,他不敢反抗如此情境下的隼墨。
终于,狭长的封堵之物如本身就生在那处一般,沾染着"长乐"之药的铃口翕张,卡住了圆润的簪头,含羞半露。
沐风呼吸清浅,不敢出声、不敢抖动,哪怕手臂早已酸软无力,依旧勉力支撑,掰着双腿。
床侧小柜上燃烧的红烛被隼墨隔空取来,举起——
“不……这个不行!不行……求你,主人——!不要!”一直屏住呼吸的沐风见隼墨如此动作顿时毛骨悚然,哪还有什么不明白?
“哦?风儿刚刚叫了本座什么?本座好像没听见呢?”红烛映照下,隼墨的嘴角
', ' ')('邪肆的勾着。
“主、主人……主人!求您,到此为止……好吗?风儿、风儿保证,一定管住欲望、绝不泄出,求您不要用红烛……”沐风的头颅离开玉枕,向着隼墨的极力的勾着,明明下体余痛未了、瘙痒渐起,明明希望不大,却还是渴求的望着那口中的“主人”,目光惊惧却又包含希冀。
“风儿能有此觉悟,本座很是欣慰,这说明风儿有乖乖听本座的话,但是——风儿,很遗憾,这件事,你的主人不能随了你,这是为了你好。”说到最后,隼墨喟叹了一声,一只手兜住沐风玉茎的龟头,一手以迅疾不及掩耳之势将烛泪滴在了龟头,无论身下的这具身体如何扭动挣扎,都未曾放手,直到烛泪凝干,彻底封死了簪头滑出的可能。将红烛隔空推回原位,隼墨用力一根一根掰开了沐风僵硬的手指头。
“嘘……放松……”隼墨卧倒,侧身搂住目光惶然望着虚空的沐风,听着他呢喃自语:“疼……好疼……”,一把扭过他的头,探舌吻住沐风。
口齿交缠产生的吮吸声与啧啧水声夹杂响起在耳畔,自软嫩的舌尖产生的酥麻顺着舌根、沿着脊椎扩散到全身,不由自主发出的轻吟声换来了身上那人吃吃的笑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