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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氲了许久的雾水终究还是化作泪珠子滚落出了沐风的眼眶……生而为人,先天的构造使得人的任何一处多了异物都会痛苦不堪——沐风此时便是处于如此的状态。
极力的后仰头颅,沐风试图让喉口与自己的喉管连成一条直线。
过去的三个月里,为了训顺自己的奉仕之道,隼墨不知在自己身上下了多少功夫,各类闻所未闻的奇药异势源源不断的被其摆在自己的面前,而畏惧于不见天日的禁闭惩罚,沐风不知为多少根假势口交深喉过,被各种淫药密液侵蚀过的长舌、软腭、喉珠,乃至于食管,也随之被调弄得要吸便吸、要吞则必然吞到底,就如同身下天然生成的那两只服侍上位者性器的小嘴儿一般,在自己得以稍微喘口气的今天,自己上面这口小嘴也自然而然的成了后天的阳具套子……
两公分宽的软棒不粗,却也不算细,喉口舌根被天蚕丝控制着一刻也不停的撑开着,沐风本能的想要将这根满是白灼味道的腥膻之物咽下去,然而那滑腻而极富弹性的淫棒却也只是在肌肉的压制下下沉了一瞬,便会再次顶出喉口,压着舌根,挤磨着喉口的小珠。与此同时,原本顺畅的呼吸同样被压制了十之二三,灌入鼻管,经由肺腑吐出的气息再不是属于隼墨一身的冷香,而是只有至淫至阳之物方才会散发出的腥臊之味……
不仅如此,习惯了被阳具抽插深喉的食管被夜以继日的淫液灌溉浇蚀,已经自发的情欲妄动,早已记住了自己应该为之欲仙欲死的尺寸的喉管酸痒难耐,却又有一分被使用、被扩张的酥爽之意,沐风自发的上下挪移着喉结,在满口满鼻的阳精味道中,想象着自己正在为自己所归属的那个人深喉奉仕着,按着那人的喜好,按着那人一次又一次为自己矫正、定下的口侍之道,集中所有的精力于那根小棒之上,先是要调动喉管所有的能动之力,紧紧裹含住那滑腻的阳具,对……然后要按捺住所有的不适,洗脑一般的告诉自己此为上佳大补之物,舌尖上翘而舌根发力,将所有随之产出的伴有白灼之味的涎液一同吞咽而下,诸多润滑汁液自上而下淋漓在占据着喉管的分身上,而喉管便要趁机行夹绞之道,将其当做能够榨出蜜汁的宝具迅速裹纳吮吸,片刻不得放松,而此时的食管,则需高高昂起,令得自己服侍的那人能够进入的更深,力道更为猛烈,从而在极致的紧致之中爽极的喟叹出声,赐予自己饥渴痒麻的管壁以更为刺激的摩擦,滴水之恩换以更为虔诚的接纳去感恩,独属于那人的温凉长指常常会于此时搭覆在自己的喉结之处,若是喉管奉仕得极好便会恩赏一般,轻轻揉抚,为自己缓解那一时的疲累与酸胀,然而若是深喉夹绞之力不够,只顾自己享受而不用心侍主,那本已被撑开扩张的喉管便会被盈盈玉指或用力按压或直接掐住,以外来的力道辅助,强制更为挤胀的喉管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调集所有的心力,全心全意、无所不用其极的将自己所要侍的宝器送上快感的巅峰,给予自己的喉壁以喷洒的热液……
沐风旁若无人的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此时的他,在隼墨长久以来刻意的调弄之下就如同过往数月以来的无数次一般,在隼墨给予的极致痛苦极致高潮的想象中主动沉沦,无他无我,唯一被死死钉刻于心的只有自己要完美奉仕的那一个人,那是他的世界、是他的全部,是他存在于世的意义所在——
一如过往一般,在沐风的喉结急速的上下收移之时,椅前的隼墨低垂的凤眸闪过一丝漠然与讥诮,然后将两根手指覆在了眼前完全进入状态的沐风脆弱的喉结之上,而后在其毫无瑕疵的、讨好的套弄动作之中给予回应,轻若鸿羽一般轻抚着,面上却依旧是一片冷然。
“再如何坚贞不屈又如何?还娶妻生子?沐风,你且看着,用不了三年,你便会成为本座最为认主、只会在本座胯下承欢浪叫、最为淫荡的一匹牝鹿!而这些,本座会一一教于你。”隼墨依旧对于沐风不怕死的敢于在他面前提及娶妻生子孕育子嗣而耿耿于怀,即便他心底如明镜一般无比清明的知晓,在自己如此严酷至极的镇压之下,他根本没有可能逃得出自己手掌心,更不用说与别的女子交媾,又或者暗自泄出至纯的元阳,以导入其他女子的苞宫之中这种荒诞之法绵延后代。
隼墨凝聚在沐风因着情欲勃发而挺翘的阳具上的目光是旁人永不可知的森冷与阴寒,他喜爱自己这个费了无数财力物力才初初堆积出来的后主——或者说禁脔,但凡有一分可能性,他都不愿废掉沐风的前庭,使他从此再也不能人道……隼墨希望自己拥有的是一个完整的禁脔,从身到心!为此,隼墨会抹杀其他所有不利于他的可能性!
坐在沐风敞开的腿间,看到自己一手炮制出的两只如婴孩拳头大小、殷红饱胀的囊袋隔着一层鱼胶而微微痉挛的样子,隼墨冷笑着勾了下嘴角,上手捏了一下,果然手感极佳,更不用这具身体的主人还由此发出的一声诱人而短促的闷哼声同样令隼墨高兴了一点——如此敏感的一具身子骨若是调教到了极致,呵呵……
右手再一次小心细致的扶住沐风已然尺寸不俗的分身,用一块新的棉绸擦拭干净,连着铃口都被卷成细丝的绸步擦了
', ' ')('个干爽,一根新的帛针被隼墨按着那枚追着碧玺流苏的圆环比划了一下,确定了位置,左手将麦芒似的针尖对着龟头铃口正下方一公分的地方,为了不打破此时的沐风所沉浸的幻境,隼墨的右手调集了所有的修为内力,将丹田抽之一空,顺着沐风分身上的经脉游走,隔绝了此处的痛感。
最后稳了稳手,就在下一瞬,微不可闻的裂帛声响起,粗长的帛针在不伤及沐风分身经脉的条件下穿透了铃口下方的血肉,将其捅穿,入了尿道。紧随其后的是被强制着逐渐拓宽的孔洞,在隼墨的控制下,那枚堪称粗大的圆环暗扣在瑶法独特的内力下“咔”一声打开,被隼墨以指尖捏着,穿过那根帛针生成的孔洞、进入尿道,继而从铃口钻出,然后便是又一声机关缩合的声音——锁舌相楔,龟头环被扣死了。
将变幻了形的帛针抽出的那一刻,一滴鲜红的精血自孔与环的相交处顺着被麻痹了痛觉依旧挺立的分身脉络缓缓滑落,继而被一只玉手执着一块棉绸轻柔的拭去。
玄玉盘中一只青玉质地的粉盒被隼墨打开,里面是他去药王谷专为此处之伤而求取、炼制的药粉——取名念奴娇。
罂红的药粉粉质细腻而绵柔,其中最重要的一味入药之物取自长在百年火山口处的一种九瓣奇花,花色艳而红,在那般高温炽浪之中,花瓣却是格外的大而厚,而其丰厚的花汁历来是淫中圣物,若是直接滴于女子要害之处,便会自此时时淫痒难耐,渴求男人阳物;而若是用于男子分身处,比之女子,则不仅仅欲望更为深重,甚至可令阳痿早泄之人金枪不倒,夜驭数女……是以隼墨历经万险也要将其拿到手。
撤回右手,气归丹田之后,隼墨以细小的药匙把药粉均匀的洒在沐风穿环的伤处,直到已是厚厚一层之后,才换以极薄的银片小心的贴着暖金环一点点拨开相连的血肉将药粉拨入龟头的伤洞之中……
念奴娇念奴娇,以极欲淫花为主,佐以其他九九八十一中药材,可止血可止痛,生肌的同时也赋予伤处从此极致的敏感与淫痒。隼墨看着闭合着眸子的沐风,他对此刻乃至于以后自己分身会发生的变化还一无所知,面颊上浮着红晕,如幼猫一般偶尔哼吟,口涎自时而张开时而闭合的唇角流溢,顺着下颔滑落到脖颈,时时耸动着的喉结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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