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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霪药束缚放置(蕊蒂埋珠/温泉虐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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隼墨的视线由上而下一路打量着再次来到沐风的胯间,殷红肿胀的蕊珠如离了蚌壳的珍珠,莹润而无辜的裸在外面,似是在诱人采撷,而在身体主人急促的呼吸中不住翕张的大小蕊瓣间,一缕情液自那狭窄的缝隙之间缓缓溢出,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而会阴之后,菊蕊蕊芯已然露出了一个么指指尖大小的洞来,热烈而激动的渴求着能有一只粗硕的男根凶狠地楔入捣弄抚慰那空虚瘙痒的无数肠肉……

伸出手指,隼墨轻轻的拨开羞怯得闭合着的两瓣蕊唇,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其中软滑湿嫩的小小蕊洞。在这一刻,他终于清晰的看到了这具身体对于自己迫于欲望的俯首称臣——

过去近百个日夜对沐风上下三只孔洞精准而不懈的调教在这一刻宣告了成功。

看着自己被顶得耸起一顶帐篷的胯间,隼墨觉得,即便自己为了此刻而几乎禁欲了三个月,亦是值得的……

那些欲求不满的时日里,隼墨看似冷眼旁观着自己的掌中花在自己一手定下的功课里,要么被在被数根与自己分身一般无二的假阳的抽插的时候,欲仙欲死,被自己逼迫着淫浪的呻吟求饶,一边被捅着喉无力的抻着脖颈还得控制着面庞展现出被使用的愉悦、享受与尊崇;要么便是被插入与自己尺寸不同的阳具,或更短或更长、或更粗或稍细,然后,在被干得临近高潮之际,一鞭子甩下去,乳尖、腰腹、臀缝,特制的短鞭不留伤痕,却总会有一个敏感之处被鞭笞的痛楚至极,所有的快感与不可控制的爽麻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却又被那执鞭的上位者控制着,被填满身体每一处孔洞的阳具抽捅征伐,开始又一轮新的地狱,在一次次的求而不得中记下了自己该讨好的阳具的形状,被强按着头颅在肉体上烙下了无痕的专属印记……

沐风不知道,在他被屈辱的折磨、在无边的炼狱中摸爬滚打时,时时刻刻关注着他的隼墨并不是真的无动于衷,那齐整的重锦布料下,狰狞而昂扬的阳具几乎是疯狂的叫嚣着将亵裤顶起,然后一次次被镇压。

而这一刻,那根不合隼墨尺寸的淫棒可以轻而易举的令眼前这具淫荡的身子发情、起欲,却也仅仅如此。

沐风的身体自动的产出用于润滑的情液,花蕾绽放做出邀请之态,然而得不到那粗得恰到好处的巨阳,他便永远无法享受高潮,享受那一刹极致的快感,也因此,这具身体所属之人的霸道可见一斑——沐风只被允许骑在他一个人的胯下。

隼墨低垂着眼睑,一手隔着亵裤轻轻抚摸着自己叫嚣着释放的分身,看着亵裤前方的那一点很快变得濡湿、显露出龟头狰狞的形状来,深吸一口气,还是没有做出扯下裤子、一插到底的动作来——真正的时机还未到……

果断的撤回覆在亵裤上的手,隼墨从玄玉盘中找到了自己要用的东西。那是一颗黄豆大小、樱粉色的珍珠,然而,这颗珍珠并不似寻常极品珠子那般浑圆周正,反而似被切了无数面的宝石一般,表面布满了无数棱角,虽然并非尖刃分明,捏在指尖却也是硌手的。

隼墨稳住手腕,将帛针刺入沐风如圆豌豆一般大小的蒂珠,那一瞬,在幻象中被人抽插的沐风险些整个人都弹射起来!

隼墨施加了更重的力道压制住沐风本能中对于痛苦的逃避与挣扎,将那颗已在淫粉中滚了一周的珍珠顺着帛针的孔道迅速填入了蒂珠之中,然后帛针缩细,被强行撑开的蒂珠缓缓闭合,如一颗温软的蚌,无奈的裹含接纳了外来的粗糙的异物。

内力外泄,隼墨的指尖抹过沐风可怜的蒂珠,饱经摧残的蒂珠在一瞬间表面的裂痕全消,被针刺的痕迹只剩下深红一点,肿胀艳红的珠蒂涨成常人食指指头一般大小,薄薄的血肉中依稀可见那枚浅色的珍珠。

一个响指叩响,沉浸于幻想中的沐风在分身与前蕊齐齐爆发的极致瘙痒中惊醒,倏而睁大的眸子仿佛下一刻眼角便会撕裂,被锁住的双手剧烈的挣动着想要摆脱束缚伸向下身,而被迫打开的下肢在穴道被点的境遇下,大腿根内侧薄薄的一层肌肉纹理只能徒劳的痉挛着、抽搐着。

那仿佛被千万淫蚁攀爬噬咬一般的恐怖淫痒让沐风抑制不住的渐渐全身都开始如一尾离了水的鱼似的极力翻腾、扭动着,语无伦次的哀鸣声回荡在半空……然而即便已然神志不清,被精心驯养了经久的为奴者依然知道下意识的四处寻找着那个唯一能够解救自己的人。

如惊天骇浪一般席卷四肢百骸的滔天情潮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沐风那绷得极紧的最后一根名为清醒的心弦。模糊不清的视线中,仿若干渴许久的旅人终于见到绿洲,沐风的头颅高高的抬起,向着隼墨的方向极力的勾着,呜呜啊啊语无伦次的发着求救声音——生不如死的受虐者在发现救赎的那一刻,终于再也扛不住来自胯间的煎熬,歇斯底里的哀叫着。

泪水肆意的在熏得通红的一张脸上纵横四溢,沐风血丝弥漫的眼眸却一眨也不眨急切而乞盼的望着那高高在上的施虐者,无数说不出吐不清的千言万语尽在其中。

可怜的下位者也只能如此——

如此卑微的祈求那明明对所有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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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都一清二楚了然于胸、却明显无动于衷——甚至可以说刻意放任自流的施虐者。

沐风没有别的选择,他没有任何一刻比眼下更希望那人可以折磨自己。鞭子也行,藤条也行,什么都行!只要能狠狠地凌虐这具肉体——给予这具淫荡的躯壳解脱。

……然而,对于他来说,唯一可取的救赎——隼墨,并不准备给予他任何一种取自以上两种形式上的解脱,冷漠的声音自那性感的薄唇中吐出——

“风儿,学会忍受、学会承受、学会享受——学会接受自我。”

对着目眦欲裂的沐风,隼墨面色漠然的回答了他的求救:“瑶法的中三阶要求后主身心合一,你差的太多了,为了突破,本座不得不如此。所谓不破不立,这,只能靠你自己顿悟!”

一席话落,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隼墨身上的沐风头颅缓缓的落回贵妃椅的扶手上,眼睛缓慢的眨了一下,泪珠滚进了鬓间……所以,是他的错?

……

十天——

沐风就这样在这张贵妃榻上被禁锢了整整十天,不分昼夜,隼墨每隔两个时辰便会以细小的药匙舀出淫粉细细的涂抹在他龟头穿环之处、润泽的蕊蒂更是被厚厚涂满,而其他诸如樱首、肚脐和菊蕾这些隼墨经常临幸之地,同样被重点关照,涂了一层又一层;插舌的短棒则是六个时辰一换,每每抽出之时,那透明淫棒无不是黏腻湿滑,表面坑洼,被吮吸夹绞的融了一圈。

自沐风躺上去的那一刻开始,他身下的贵妃椅就再也没有干爽过,在这漫长的十日里,沐风懂得了何为身心合一,表里无二。除却前头的一两日沐风还可以勉强坚持,到了后来,在身体被全面爆发的欲望完全控制之时,沐风的脑中再也没有了羞耻与屈辱,内心对于身体的诉求坦然的呈现在了隼墨的眼前,没有强迫,没有难堪,沐风无师自通学会了上下甩臀挺胯,一柱擎天的玉柱冠头上,筷头粗细的金环在坠着碧玺,蔓长的流苏来回甩动的时候同时动颤不停,激得被抹了那处的小片淫肉爽麻交织,而下方绷的浑圆的两团囊袋随着身体而不断在甩在茎身与被埋了珠粒的蕊蒂之上,坠着满满一袋玉液的春囊一旦重重的倾覆碾压在红润肿胀的蒂珠,便会给沐风带来仿佛潮喷一样的快感……如上瘾一般,沐风乐此不疲的胯骨耸动,腰酸了便短暂的歇停一会,继而更深更重的带动分身囊袋甩动不止。

就在第二天,一个短暂的休憩,沐风无力的发现囊袋竟也如前庭双蕊一般同时痒麻难当,仿佛一堆细蚁在绕圈攀爬着自己饱满的那处,早已无早先的松弛、表面光滑无一丝褶皱的浑圆甚至比其他敏感处更为难过,男人命根所在的地方逐渐蔓延起来的欲火终于在沾染了蕊珠上的淫粉之后,燎原!

当隼墨将一根手指轻轻点在沐风硬挺如樱桃般的乳首上时,满意的听见了身下的人儿口中模糊的喊着“揉……要……”并且将自己的乳儿向上极力的递送着,睁着的一双眸子涣散空茫,却水光潋滟,怜人的厉害,隼墨的一颗心几乎立时便被浸软了大半。而在他把指尖轻轻放在缩合的极紧的菊蕾之上,立刻,无数褶皱于一瞬间开绽,伴随着臀股的下沉,菊洞殷勤的吞吃了一节手指。

手指收回,隼墨起身来到椅前,半跪在了沐风的头侧,伸手——

而几乎就在他的手指沾上对方的两腮之时,沐风便主动张大了嘴巴,即便如此的动作挤压了本就空间有限的喉管。

捏着天蚕丝逆着沐风咽喉的吞裹之力,淫棒缓缓的被抽离了出来。

无声地望着对方,半晌,隼墨开口——

“我是谁?”

“风……呃……儿的前……主……”

“你是谁?”

“后、后主……风儿……”

“难受吗?”

“难、难呕……受……”

“难受就对了。”

轻轻的为沐风拭去嘴角溢出的口涎,隼墨的手掌静静地覆在他的面颊上,对方立刻便如温驯的幼鹿一般偎依上来,讨好的来回摩挲着,眼角向下斜瞥一眼,眼前之人那粗硕的前庭正欢快的来回甩动摇摆着。

嘴角微不可查的轻轻翘了一下,隼墨起身弯腰,一一解开锁了对方十日的锁环,而斜躺着的人,安静而乖巧的等待着,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情欲气息的人不是他,他的身体安然静好,一点不痒、一点不渴。

望着摆脱了桎梏,下意识的调整好姿势向自己展示着每一寸肉体的沐风,隼墨蜻蜓点水似的在他的额上轻吻了一下,两只手臂穿过对方的膝弯与颈下,将对方抱在了怀中,“乖。”

静寂的大殿中,只有隼墨的脚步声嗒嗒作响。

隼墨知道,自己怀里的人儿悄悄地夹紧双腿,正在绞弄着腿间。

直直的望着不远处的温泉汤池,隼墨的眼底波诡云谲,深不见底。

穿了环、埋了珠,没有任何外力的抚慰,没有得到过一次发泄,在那般绝望而忘我的境地里生生的熬过了念奴娇一旬,入骨的淫痒早已由表及里,侵入了骨髓,沐风终此一生,也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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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男人了。

——

池边散落了一地玄色的衣袍,隼墨抱着沐风坐在稍显热烫的池中,沐风被他摆成了把尿的姿势。

“自己洗乳。”

“是……”

身后之人青筋跳动的巨阳紧贴着自己股缝,沐风小心的前后挪动着臀瓣,主动的抚慰着那根炙热的物什,两穴不住地收缩绽放着,仿佛已经被入侵一般。

醴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吞吐着郁结于内的燥热气息,沐风缓缓的抬起了还有些僵硬无力的双臂,手掌抓住了自己胸前柔软的两团乳肉。

——大小恰好供人盈盈一握。

沐风于心底无奈的自嘲一句,转瞬便沉浸在了娇软处被抚慰的刺激与酥麻之中,低沉微哑的呻吟声自喉间溢出,不再被身体的主人有意抑制。

……那些只有彼此二人存在的深夜里,烛火通明,明明身体距离床榻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却只能恭顺的跪在地上。胸乳的开发是每日最后的一节功课,偶尔会迟到,却总不会缺席。因为隼墨曾说过不止一次要让他终有一日可以自行泌乳。

乳针的针尖一次次刺进茱萸上每一个细小的孔洞,鲜明的痛感总是让他战栗瑟缩着想要收肩含胸、想要后退,然而,一点点细微的反抗都只会带来惩罚,或许是多加几根乳针,或许是其他,最终都不过是以主动捏着胸乳将乳尖送上去…为结局…

脑中浮现着过去数月里痛不欲生的一夜又一夜,当时觉得痛不欲生的,此时竟然只觉得还不够……掌中乳肉酥软,稍微用力甚至可以感觉到乳心微硬,沐风向后仰着头颅,施加在自己双乳的力道越来越大,二指夹起如樱桃般红肿的乳首,捏、拧、搓揉、拉扯,无所不用其极,只求那几乎要将自己憋炸的淫痒能够消减哪怕一分!

然而——不够,完全不够!沐风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叫嚣着,他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他要那人凌虐他,涂最烈的春药,用最狠的鞭子鞭笞!

抹药、放置,抹药、放置……十天——几近三十次能够将人活生生逼疯的劫难,沐风却只能无力的睁着一双绝望的赤眸盯着自己那耸立于的乳峰上一点樱首与胯间的昂扬。没有人知道,看着近在咫尺的红樱愈发的嫣红、肿胀,高高的突起,沐风的想法一开始不过是想要有人能摸一摸揉一揉,然而到了后来,若非是够不着,他甚至恨不得将其咬掉生吞了!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隼墨在一旁细致入微的陪着他熬了十天,半点枝节都没有被允许生出,以防打乱他的节奏。

脑海里凌乱破碎的画面一幕一幕的浮现着,沐风越来越不满足于只是揉捏,然而,身后的掌控者如恶魔一般的声音却突然响起,震慑住了他还未来得及实现的妄想——

“本座只是让你洗乳,风儿在干些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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