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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儿这般姿态,像不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妓子在浪荡求欢?”
隼墨讥讽的语气令沐风上一刻还在扭动的身子僵硬了一瞬,却也只是一瞬,双眸闭合的绯红面颊却因着对方的羞辱而爬上难言的羞耻与难堪,呻吟声被吞进了喉中,变得低沉而压抑。
看着底下的沐风如此不乖,隼墨的面上闪过一丝愠怒,指尖突然放开了金环,来回轻柔的摩挲了饱满圆润的龟头几下,在被爱抚的那人突然变了腔调如猫一般的哼唧时,尾指勾住了近在咫尺的流苏狠狠一扯——
“给本座叫!”
“呃啊——!”如隼墨所愿,高亢的尖吟声自沐风的喉间直直的发出,双眸望向盥洗室上方的虚空睁得大而圆,噙在眼角的泪珠子倏而划落,留下一道晶莹的水痕,反射着光芒……
勾唇冷笑一声,面色阴寒的上位者再无心情施舍给不知好歹的掌中玩物,一手握着对方龟头,拇指与食指轻捻分离金环和铃口间的肉壁,一手拈着那根细若银簪的尿管顺着被勉强挤出的缝隙捅入了其中的尿道,比平日里所用茎簪还细上许多的尿管轻而易举地迅速深入,抵达了尿泡。
扫了眼甩着头颅强自忍耐的沐风,隼墨原本撑开龟头铃口的手掌撤离,覆上了对方那被层层束缚收细的小腹,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用力下压,重重的按压之下,沐风整个人都仿佛被按住雪白的鱼肚待宰的鱼,上半身前抻着,脖颈探伸到了最大的限度,细腰却向着椅面佝偻蜷缩着——然而,对于双臂双腿都被死死束缚住的驯兽而言,一切自救都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若非上位者想要欣赏对方垂死挣扎的姿态,颈环与腰环早在之前便被施加缚身了……
隼墨骤然压下的掌力拿捏的恰到好处,收回手时,伴随着声声呛咳,沐风只剩下了嘶嘶喘息的气力,而细管,如愿钻进了主动张开小口的尿泡。
长达三尺的细长软管另一端,满满灌了三升(秦制600ml)水液的袋囊在哗啦声响中被一根自上方垂下的铁链缠绕锁住,悬于半空中,隼墨瞥了眼软管中顺流而下的水柱,对着沐风好整以暇的说道:“水囊中的三升温水应该需要两刻钟方能流完,放心,风儿吃的下……正巧风儿今日还未午睡,不如,就在此养神片刻,本座一会再来……”
玄色墨裳轻甩,隼墨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
“不……不!你不能!啊……你不能这样……求你——求你啊啊……我错了……风儿错了!求您别走……”
望着悬空的硕大水囊,沐风后知后觉,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即将面临的处境,骤然扭过头向着唯一能解救自己的那人不顾一切的哀求着、呐喊着,仿佛这般便能将那冷漠的背影唤回来一样。
心智坚硬的上位者确实停下了脚步,慢慢转过身来,得救了——沐风自心口突然生出的惊喜与希冀甚至还未来得及全然浮现在脸上,便听到了远处那人冰冷的忠告:“留些力气……还记得吗,本座曾经说过,学会忍受、学会承受,学会享受,坦然接受本座赐予你的一切——”
隔着几仗的距离,隼墨的一个扭头、一个眼神,依旧令沐风吞回了还未出口的惶然哀求,无声惨笑:“是……风儿听话……”
温暖的空气中送来了那人遥遥说的一句“乖~”。
——
时间如那囊中已少了一半的温水一般,缓缓流过,沐风无声的流着泪,殷红的唇紊乱的喘息着,下唇唇瓣上一排渗血的牙印……
望着自己不见一丝起伏的腰间,沐风重重闭阖的眸中闪过了绝望,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千金难买的天蚕丝锦紧紧的束缠之下,是小腹中涨痛难忍却又如潮水涨落一般迭涌的磨人欲望,细弱柳丝的尿管无限延长了尿泡被憋尿涨满的折磨,而不出反进的小腹激起了这幅身子的记忆——被灌满、被放置,再于最终临近极限时被掌控者完全而彻底的享用……
前蕊中,在最初时经由肉势喷入宫口中的药液在漫长的时间后终于完全被苞宫壁吸收,开始发挥作用,曾经被丝蛊(番外有花堪折)噬咬钻磨过的苞宫肉壁仿佛活物一般开始痉挛、发痒,仿佛渴望着什么人的抽插贯穿,又好似期盼着什么人的浇灌挥洒。
早已开到四指余宽的粗长肉势随着躯体的扭动而一下下的钻磨顶弄着甬道,十只娇嫩的饱满肉瓣在蛇竹中与柔软膨胀的肉势茎身随着抽插而来回摩擦、彼此推挤着,争夺着那竹节中有限的一点空间,淫痒与酥麻自肉瓣与粗糙茎身相接的顶端产生,沿着密布的无数经脉游走,最终扩散到四肢百骸,激起身子的主人于静谧的盥洗室中战栗、抖唇,在不知是爽是痒是痛是涨的地狱中挣扎翻滚。
垂在水囊下方的纤长软管随着肢体如淫蛇一般的扭曲挣扎在半空中甩动、晃晃悠悠,又因着惯性而促使其中的水液流的更急更快——
沐风不知,上午方才被奇异琉璃锤凿过的菊穴内原本密布的针眼之下,无数血丝悄然勾连成线,而在不远的将来,原本仅仅用来排泄而非承欢的甬道中稀疏的经脉线络终将在一天又一天的千凿百炼之下渐渐并结成密网……
——
', ' ')('隼墨将浑身湿淋淋的沐风轻松抱在了怀中,腹中含了三升水液的人儿显得尤为乖巧,甚至在被环在高大的上位者怀中挤到饱涨的小腹之时,也只是如幼猫般羸弱而惹人怜爱的轻轻嘤咛一声,不见一丝挣扎与反抗,身子主动贴上了对方温凉厚重的衣袍,浑然无力的双臂伸出,环绕住了隼墨的脖颈,喷吐着情欲气息的双唇颤抖着贴上了近在眼前的侧颈,小心翼翼的点吻着。
然而被依恋被讨好的隼墨直到走到前殿,一丝态度软化的痕迹也未曾展露给怀中的沐风,面无表情的将怀中人放在地上,掌宽的束带一圈一圈紧紧缠上被并在一起的大小臂,松垂的手掌被一根一根按着关节握成拳收进一只小小的猫爪似的绒包中,肘关节裹上了一个厚厚的软垫。
接着便是大小腿,当宽而长的布条将其中一只被并在一起的大小腿完全裹住,玉白的脚掌后跟紧贴着大腿根部时,一直装乖卖巧的下位者终于开始了迟到的挣扎——
然而,四肢中两只手臂与一条腿都被缠束的短了一截,绷紧的束腰之下还含了满腹的汁水,又能拿什么反抗呢?
微弱的掀不起一丝波澜的挣扎被一只从天而降的手掌轻而易举地镇压。
沉默的大殿中,在位卑者绝望的啜泣中,唯一自由的一只大小腿同样被强有力的按在一起牢固的束缚起来,膝盖处小心的裹上一层厚厚的软垫……
当一切完成时,居高临下的上位者与脚边那一双流溢着无措与哀求的眸子对望着。
而仿佛牝犬又好似人彘一般的沐风,只能无力的瘫软在地,离开了那人,连翻身都做不到的身子小幅度的摆动着可笑的如婴儿手臂长短般的四肢,向着施虐之人一点点的挪移着,即便赤裸的背脊因此而被堪称柔软的地毯磨得刺痛,却依旧试图碰触着那人的衣摆,墨靴,乃至于小腿……
啜泣声渐渐低不可闻,沐风在绒毯上蹭去了嘴角旁的一缕涎液,然后缓缓扬起头,眼角绯红的湿眸眨着,朝着将自己完全笼罩住的、高高在上的阴影勾出一抹脆弱的笑容,看在冷漠下手而又旁观的上位者眼中,仿佛悬崖边上迎风颤抖的一朵小小白花突然绽出了花蕊,动人而易碎。
在隼墨转身走向殿阶之上放置的托盘时,身后传来了沐风嘶哑的声音——
“风儿知道,先前风儿惹主人生气了……风儿亦知,罪不可赦,风儿会……”
眨眨模糊的视线,将饱满的泪珠挤出眼眶,沐风哽咽着继续低声说到:“风儿接受一切来自主人的恩赐,愿意承受所有的惩罚,会学着享受……所以风儿不挣扎……不挣扎……”
他还想说,可不可以看在自己如此识时务的面上,接下来轻一些,哪怕只是十之一分也好,却在抬眼看到对方拿在手中的东西时痛苦的扭过头阖上了眼,不再作无谓的发言。
一手施力,将沐风翻过身,变仰天为趴伏,隼墨半蹲于地,看着眼前微有红痕红却细腻骨感的背脊,缓缓说到——
“风儿确实有错,练剑时拿着本座赠予的剑指着本座,坏了本座的一件衣袍;午膳时令达却未曾立即施行;被本座把玩时闪躲排斥;灌洗时,尿泡口竟还需本座帮忙,甚至后来指责本座……”
伸手轻抚对方光裸背脊上压出的几道红痕,在沐风因此而细细打颤时,隼墨正因着手下滑腻的手感而享受的眯着眼,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这一桩桩一件件,确实该罚,没有惩罚,哪来的原谅呢?没有惩罚,风儿又该如何长记性不会再犯呢?”察觉到指腹下的身子愈发明显的惧怕与胆寒,隼墨语气一个转弯——
“不过不是现在,现在进行的一切是本座为风儿定下的又一轮功课,风儿只须按本座所说的做便可,无需多想。”
在听到沐风从喉中涌出的闷声称是时,隼墨满意一笑,“啪”的一掌,拍在沐风面朝天的脚心上:“既然明白了,那便开始下午的功课——四肢着地、下腰挺臀,头抬起来,给本座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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