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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趴伏的姿势,沐风翻身后的每一刻都在煎熬,明明心底在痛苦哀鸣、腹中涨满的水液仿佛下一瞬便会向上涌入胃袋,而他所能做的,却只有忍受。
当脚心突然受痛、耳中听到身侧那人夹杂着羞辱的命令时,沐风几乎来不及为其中的含义而感到羞耻,笨拙的移动着被束的四肢,迫不及待的想要按着对方所说爬跪起来,以减轻腹中的压力。
明明无力的身子无比惧怕对方,被对方逗猫似的轻轻拍一掌便瑟缩不止,然而震颤的心口却是涌上几分暖意——沐风下意识的感激着对方,感激对方那或许压根就不存在的体贴、感激对方在列出自己的累累罪条之后却只是押后再算,甚至于安慰自己……
而上位者,满意的俯视着眼前以肘弯及膝盖着地的沐风,缓缓走到那人仰着的头颅正前方,纡尊降贵般的半跪在地面,望着对方的眼底因为自己突然的逼近而不由自主流露出来的怯意与哀戚,隼墨抬起右手覆上沐风的面颊轻柔的抚摸着,口中尚且在安抚着对方,虚伪的说着“风儿乖,不怕——”手下,却是以微微并拢的拇指与食指分开了他一只水眸的上下眼睑,另一只手拿着吸了药水的空心芦杆向着下方没了眼睑保护、惊惶乱转的眼球一连三滴,滴了下去。
随后,另一只眸子被如法炮制。
等待的几息中,隼墨双手捧着双眸紧闭、眼下留着血色红泪的沐风以唇摩挲着他的嘴角,温声轻描淡写的解释着先前的动作:“只是有一点酸胀,对不对?本座只是想让风儿享受一会黑暗,之后会给风儿滴进解药的——”
“……享受……黑暗,什么意思……”沐风缓慢的睁开了双眼,然而,目中所见尽是一片如深渊般的黑暗……眨了眨眼睛,眼前依旧如此……
沐风突然不敢置信,他想低头看看自己手掌,迫切的确认自己并没有如心中猜测的那般失明,却在抬起手臂的那一瞬间感受到了小臂被勒痛,刚刚抬起的肘弯在空中僵滞了一会,缓缓的放了下去。
沐风循着刚刚那人的气息扭过头抬头往上望去,嘴唇蠕动着艰难的张开,想要说些什么,却等来了一只触感熟悉的大掌,那只手掌的主人一边向着自己唇中深入三根手指、一点一点撑开自己的口腔,一边缱绻而温柔的凑到自己的耳边轻声说道:“我知道风儿想说什么,放松……不要慌,不要紧张,有我在风儿身边,不会让风儿受到一丝伤害的……”
唇瓣被打开到最大的沐风想要摇头、想要否认,想要对着如此大言不惭的那人说,伤害我的人一直是你,求你不要让我看不见,求你……然而现实却是他的喉咙在刚刚的抠挖中恶心上涌,自舌根底下喷出一股涎液,抑制不住的顺着张大的唇畔流了出去,只发出了狼狈而模糊的呕吐声:“呕……呃……”
另一手掌顺着自己的脊背轻轻拍着,“不是都习惯了吗,怎么还会恶心呢……放松,乖风儿,张大嘴巴,没什么的,来……”于是,一只熟悉的器具撑开、整个儿占据了自己的口腔——
熟悉的尺寸,熟悉的青筋脉络,那是一只仿照着唯一能让自己高潮的粗阳所制,与之不同的是,鹅卵大小的龟头后只有不到一寸长的茎身……
饱满的龟头刚好压住舌面、铃口抵着喉口的小珠,恰到好处的长度是上位者法外施舍——或者说恩赐的一点贴心,既使得令口塞的佩戴者只能发出悦耳的、含糊不清的呻吟闷哼声,同时又不至于在长时间插入时太过痛苦而伤及其身。
——然而,掩藏得更深的,却是上位者讳莫如深的恶意,曾经被无数根同一形状的阳具的抽插操弄着欲仙欲死,然后被送上高潮的巅峰,这幅身子每一个能够被使用的孔洞甬道都无比深刻的记住了那唯一能够令自己快乐的阳具尺寸,固定用的束带被系在了后脑,舌根的涎腺已经开始喷涌出汩汩涎液,为巨大粗长的阳具贯穿、深捣自己的食管提前做润滑,喉壁泛起熟悉的恶心,喉结上下的耸动中,不安而又期待的痉挛着、骚动着——却终究等不到那根阳根插入,迎不来希冀渴盼的高潮……
沐风的两腮开始起伏抽动,认真而专心的服侍起口中的那颗硕大而饱满的阳具龟头……历经数月、不分白天黑夜的调教终于形成了沐风的这种条件反射,隼墨望着沐风空洞的眼神笑得高深莫测,眼底是诡异的温柔深情,“本座的乖风儿,我的后主,就这样,就这样沉沦下去,不要停止,本座会一直陪着你……”
低沉的声音如涟漪一般在静寂的没有第三人的大殿中缓缓散去,隼墨摊开的掌心中,是两只早已备好的耳塞。
长达半根尾指长、完全契合沐风耳蜗与耳道的耳塞被怀着恐怖控制欲的上位者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送入独属于自己的尚不乖巧的驯兽耳中。
满心满眼都在口中的短粗阳势上,沉溺且迷醉其中的沐风甚至忽视掉了小腹中的阵阵绞痛与穴蕊中的粗硕假阳,在完全失去听力的前一刻,大脑空白、意识恍惚的他听到了那人以从未有过的饱含着期望的语气在自己耳畔说着——
“我的风儿,记住我的气息,找到我、跟随我,好吗?”
大脑
', ' ')('反应极其迟钝的沐风尚且转不过弯儿来思考为何会有这样一番话,外面的隼墨已经将第二只耳塞顺着他的耳道堵了进去——严丝合缝。
世界重归静寂,沐风突然便意识到了这一点,大脑恍惚中好像回到了被罚了禁闭不能说不能听不能动的日子里,他下意识的甩动头颅、挣动四肢,想要确认自己没有再次回到那个恐怖的躯壳中,却在下一刻,四肢大张,挺着肚腹重重摔在了地毯之上,突然受到挤怼压迫的饱涨身子几乎是瞬间爆出冷汗,于一瞬间耗尽了全身的气力侧倒开来,身体蜷缩着想要护住脆弱的小腹。
疼痛在脑中如银瓶砰地一声突然乍裂绽开时,沐风的鼻翼急促的扇动着,几乎是疯狂的舔舐讨好着口中那一截短粗的阳具,双蕊中无数肉壁同时发力绞弄着其中的肉势,欢呼在心中无声呐喊着确认自己依旧是自由的,没有被抛弃、不是被惩罚……
隼墨好似知道沐风在想些什么,在他佝偻着身子侧躺于地时,伸臂小心的避过对方的腰腹,如抱婴孩一般,揽抱住了沐风,自上而下轻抚着他的背脊,探头一吻,落在了对方的眼睫上。
沐半晌,在隼墨轻缓的安抚中,沐风渐渐的安静了下来,身子舒展开来,甚至伸着脖颈抬头呜呜的小声叫着,不停摩挲着上位者线条稍显冷硬的面庞,嗅着对方的气息索要轻吻。
五感只被保留了嗅觉与部分触觉的驯兽毫无安全感,却依旧感激于造成他当下境遇的掌控者并没有将他锁于狭小的囚笼中,所以,在对方将他放于地面,仅以肘弯和膝盖着地之时,沐风迎合似的下意识陷下了腰腹,脊背与腰线连着挺翘的臀线形成了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以至于隼墨突然觉得那月白的天蚕束腰无比碍眼。
轻轻挠了挠沐风的下颔,在对方依恋的凑过来时,隼墨手掌翻开,托着沐风的下颔抬到了最高——两腮鼓圆,脖颈却绷得笔直,隼墨指尖轻点沐风封堵得严实的下唇,手掌撤去,果然见其一动未动,嘴角轻勾,隼墨再次伸手轻抚他的面颊,以表赞赏,换来了对方乖巧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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