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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先前的无数个早晨——
拂晓前最灰暗的时辰里,盥洗室中,沐风安静地跪在盥洗池前,用地面的锁环扣住脚腕,按照连肌肉都已记住的步骤,上身伏低,双臀翘起,左手熟练地向后探到紧紧闭合的后庭。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下位者的双唇张开,空无一人的盥洗室中回荡起低沉而沙哑的喘息与呻吟声。
女蕊空虚的张阖收缩,四根手指娴熟地扩张着恢复了紧窒的后庭,隔靴搔痒一般的酥麻痒胀中,幽深肠蕊的穴心渐渐升起一波如涨潮般的快感,温和、毫不激烈,能挠得人心心跳失速。
一片迷朦模糊中,“咕叽”、“咕叽”的水声悄悄响起——那是占有欲太过旺盛的上位者故意留在幽庭中的圣液与四根手指在嬉戏、游玩。下位者的四根手指很守规矩,在隼墨孜孜不倦、不厌其烦的驯调中,经过了一次次奖赏与责罚交织,他没有碰不该碰的点,也不敢刻意寻着那能够令自己高潮纾解的位置去抠挖按压,那是上位者的雷区,而那人的雷区,自己踩到不会死,却会生不如死……
沐风缓缓从温暖的穴中退出黏腻濡湿的手指,右手握着的细长竹管毫不费力地被松软舒张的菊口吞了进去,寸寸深入。
直到进无可进,握着竹管末端的手指才摸着掌心的一处突起,以指尖按下——
“呜——”
原本驯服伏跪的身子仿佛被什么东西一瞬间骑跨在了身下,赤裸的身躯前后耸动,似是逃避,又似迎合;腰臀倏地上挺又倏地下沉,宛如一条上下蹦跶的鱼。
曲线玲珑的腰线之下,是柔软的小腹迅速被湍急的水液撑涨,肉体深处敏感娇弱的穴心仿佛正在被不间断地刑虐抽打,然而,剧烈的胀痛中却转瞬涌出熟悉的快感,精神还在纠结,沐风原本平缓的腰腹却眨眼之间便如怀胎六七月份的孕妇一般饱满鼓起。
然后,轻不可闻的“咔”一声,仿佛再多半斛水液便会撑破的肚皮停止了继续贲张,右手小臂贴地支撑的沐风急喘了一口气。
数月间施加在这副身子上从不曾间断过的调教终究还是成果显着的,就比如,每日早晨盥洗清洁后庭所用的水液一日比一日多。到得今日,恐怕已经超过七升了(秦制一升为二百毫升),下位者额角流着汗,却还有心思飘忽的想着。
原本扩张过后庭的左手手臂仅有肘弯着地,这会儿,下位者缓慢地将那不久前才深入后穴的手掌移到了眼前。
从食指,到细短的么指,下位者一根一根的将其含入口中,用舌、用腮,一丝不苟地舔弄清洁着,因为习惯,所以不存在恶心、反感、屈辱。
——因为那人曾经说过,凡是他的圣液,只要位于眼前,自己都只有一个选择,用自己的嘴,吞进肚里——不是下面,便是上面。
漫长的一刻钟过去,又是短促的“咔”地一声,浣肠竹管封堵的机关到时自动弹开,其后连接的水管断开,略显浑浊的水液朝着正对的盥洗池喷薄而出,仿佛河流遇险坡,飞流直下,一泻千里。
第二次,第三次……
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下位者严格按照着其掌控者的要求,跪地、伏身、双肘着地,然后下腰、挺腹、翘臀,用心将自己“脏污”的那处清理得干干净净,流出的水液毫无异味,清澈透明——甚至,用杯子舀出便能入口饮下。
九个多月的时间,可以改变许多。
可以令沐风面不改色地将自己摆出最为屈辱低贱的姿势,上铐锁枷。即使下位者早已将一套流程牢记于心,刻进骨肉里,丝毫不敢懈怠,或者偷奸耍滑,上位者还是如此近乎苛刻地强制要求他必须一如最初那般灌肠浣洗。
是为羞辱,是为诛心,势必要其每日醒来下床第一件事,便是想起自己的身份,知尊卑上下、知高低贵贱,谨守下奴身份,一点不可逾越。
跪在地上擦拭干净后穴、洗漱收整之后,沐风姿态优雅的爬出了盥洗室。
有乳罚在后,即使沐风有意将原本就痛苦煎熬的灌肠时间延长拖拉,想要晚一些受刑,然而,该来的终究躲不过,该受的,还是得受。
辰时初(早七点)——
还是昨晚那张桌子,隼墨坐着,他跪着。
将一碗不见荤腥的清粥珍惜地一口一口用舌尖舔着喝完,沐风将一旁的小盒双手托起,伸臂抬高献上。
上位者端坐不动,不紧不慢地咽下了最后一口鲜美的肉羹,才“咔哒”一声放下了手中的象牙箸。
仔细地擦拭着唇角并不存在的痕迹,隼墨垂眸望着眼前丰盛的菜肴,悠悠说道:“风儿今晨梳洗多了一刻钟,本座的饭菜晾了一刻钟,凉了。”
“……是风儿,动作太慢,请主人责罚——”
沐风深深低头,却将手臂抬得更直更高。
“若本座没有记错,风儿该是还没有更衣吧?”
“是……”
“那便这样好了,”隼墨从右手边拿起一只宽沿深底的圆木盆,直径约摸一尺,弯腰放在了沐风岔开的腿间,起身
', ' ')('后将右手搭上他的肩膀下按:“本座允风儿臀部着力跪坐在木盆上,昨晚上的刑痕应该已经消了七八成,这对风儿来说,想来不是问题。”
“唔、是,风儿听令。”
“乖~”隼墨如同爱抚饲养的大型犬一般摸了摸沐风的头顶,才终于接过对方献了半晌的小小铁盒。
耳尖得听到底下的沐风放松了吐了一口气,隼墨散漫的瞥了一眼,似笑非笑,“昨日逃缩之错、今早拖延之错,加上先前的八罪,共十罪——每只乳首十针,乳刑毕,本座要看到风儿更衣完毕。”
“什、什么?”
为前半句恐惧,又因为后半句迟疑,面朝地面的眼眸颤动,沐风想要抬头去看上位者的面容,想看清对方的表情,然而,他还未来得及抬头,便被两根手指勾住了下颔用力抬起——
“本座说过,风儿只需要听话——听本座的话。”
隼墨原本笔直的脊背弯下,逼得极近的两张脸瞳孔中只照得见彼此。隼墨沁凉的目光如水,又好像江南女子的柔夷,自上而下抚过沐风的面颊,温柔得令人头皮发麻。
沐风愣在了原处。臀股隐隐作痛,身子却一动不动,沐风不知道他自己此刻究竟是顺服更多,还是畏惧胆寒更甚,只知道按着耳畔中传来的“挺胸”、“托乳”将双手移到胸前,于略微起隆起的乳根处掌心向上,轻轻上托,又在那蛊惑的声音中,熟稔地用拇指与食指指腹玩弄、挑逗起那一双乳樱。
一直赤裸裸的袒露在空气中,原本皱缩的小小乳尖渐渐膨胀,鼓起,昨夜被毛刷蘸以淫药涂抹的胸乳很容易地,便情动勃发,连同胯间的那物一起。
“可以了,风儿。低头看看奉上你的小乳儿,告诉本座,它们足够完美吗?”
“……”沐风不知眼前的人是否在暗示什么,却直觉乖顺地回答没有错:“回主人,不够完美——”
“原来风儿也这么觉得,看来咱们确实心有灵犀,一条心啊。”如沐风所料,隼墨愉悦地点了点头,眼中含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冰凉笑意,“风儿自己数数,你的两只乳儿各有几个乳孔?”
沐风没有数,曾经不止一夜因错被罚行针拓乳,他很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回主人,左乳三孔,右乳两孔。”没有羞耻,没有犹疑不定,沐风给了上位者一个精确的答案,即使他知晓,这个答案必定和自己即将受的惩罚有关。
果然——
隼墨转身打开了桌上那只掌长铁盒,“不错……那便双乳乳尖各行五针,乳晕五针吧。”
盒中布卷在桌上缓缓铺开,露出了里面被用心包裹的无数药针,长的,短的,粗的,细的,有光滑的,也有暗纹浮生的,甚至还有弧度弯曲的……然而这所有的行针都有一个相似点,那便是,每根针的针尾都是一只或最小如米粒,或最大如莲子的花苞,颜色各异。
隼墨瞥了一眼身侧双手颤栗的沐风,一边抽出十根乳晕之针、五根尾端黄豆粒大小的光滑长针、五根尾端莲子大小的稍细长针摆在一旁,一边又口中戏谑道:“也不是第一次扩乳了,怎么这般害怕?要知道本座可是期待风儿有朝一日能扩出八根乳道,每日泌乳的。”
轻描淡写地说出对身旁之人无异于惊天雷厄的预想未来,隼墨捏起一根挑出的光滑长针起身将雕花檀凳挪至一侧,撩起衣摆半跪在了沐风身前,冰冷的银针泛着冷光对准了沐风右乳乳尖上一处已然扩开的乳孔,缓缓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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