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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沐风突然头颅高仰,脖颈绷直,宛如曲项朝天的天鹅。
紧咬的牙关泄出一丝倒抽的冷气,沐风几乎屏住了呼吸。即使眼眸朝上,他依旧能感觉到那根粗硬如猪鬃的长针是如何被手指旋着捻着一寸一寸撑开、侵入狭窄的甬道,然后步步深入的……
粗长的银针好似长得没有尽头,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愈来愈重的尖锐剧痛中集中于那并不存在于视线中的一点,沐风没有意识到,他的双手早已变托为握,盈盈柔软的乳肉被他抓做一团紧紧的挤着,仿佛如此这般便能减少那被尖锐银针一点点贯穿的刺痛与来自乳肉内里的胀痛。
上位者的一双纤细玉手,可以握剑,同样可以执针——
隼墨下针的右手极稳,在眼前之人几不起伏的清浅呼吸中,近乎么指长度的药针被上位者控在指尖,势不可挡地缓慢深入,一路将细弱的蕊道一点点撑开、通达,直至长针全然没入。
樱桃大小的樱首之上,原本只是微微凹陷的一点乳孔被强制扩张开来,乳孔边缘随着不断下行的长针而深深陷落,可怜又无奈地夹嵌着一抹银光,而银光拖尾的黄豆大小的半软药囊正于其正上方微微晃动,耀武扬威。
“好了,第一根已经定入,风儿可以松松牙关,喘口气了。”
似是提醒,似是安抚,隼墨一边说着一边直起了腰身,抬臂够到两根同样的长针,分别捏在了左右手指尖。
两根一般尖利的针尖同时逼近沐风左乳之上已然充血嫣红的乳尖——
被上位者有意摧折磨害的乳尖早已非最初那般浅粉如豆,甚至不该再被称作乳尖——经无数淫药秘粉脱胎换骨过的樱首饱满红润,大小远超寻常男子,甚至比之许多妙龄女子都大上许多。
而这不似寻常男子般的畸形体积之上,另外两只一如针尖般小小的乳孔存在感分明,上位者甚至不用费心凑近细看,两根纤长乳针便已精准地微微刺入那一点缝隙,决然而然地在受刑者吞声忍气的哀鸣中渐渐消失于乳尖,在唯有被刺之人才能体会到的、如深渊一般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恐惧与绝望中埋入本不该被造访的肉体深处。
“呜……”宛如被扼颈的白鹤,只能发出痛苦的嘶鸣,沐风的下唇上覆盖着明显的牙印,一双湿眸眼角通红,眼眶中盈满了因为钻心的尖痛而涌出的层层水雾,氤氲朦胧的眼底,血丝密布。
“痛吗?”始作俑者以食指指腹轻轻拨动那三只挤挤挨挨的花苞状药囊,淡淡问道。
“嗬呃——!”
几乎是一瞬间,在上位者恶意地轻动手指之时,沐风便骤然身子向后反弓,一直憋着的一口气在突然降临的、如同搅动血肉一般的苦痛中猝然吐出,惊喘出声。
如果说十指连心是人身体经脉紧密相连的象征——连肢体的细枝末节都在大脑的掌控之中,那么与心房不过薄薄一层血肉相隔的胸乳则是近得不能更近:银针尾端不过微一轻摆,插着三根纤长乳针的乳道却是顿时陷入了被扭曲、搅缠的剧痛之中!
从乳根向上托握着乳肉的双手倏地一绞,却又转瞬骤然松开,沐风的额角青筋跳动着,疼痛令他的瞳孔失焦,看不清眼前那人的面容,却能够看到模糊的人影再次凑近了自己,抬起的双臂有两点冷光反射,巨大的阴影仿佛一座沉沉巨山一般即将将自己狠狠压下——
脊背终于弯折,十指畏畏缩缩地捂上掌心温软的胸乳,沐风的上半身向后恐惧的缩着。
然而被长期规训调教的男子却也只敢做到如此程度,能够真正驱使身自站立逃开的下身仿佛老僧入定一般一动不动。唯有结结实实跪坐在木盆上的臀肉、觳觫着夹紧了胯间木盆的双腿,说明了些什么……
这一次的两根长针落在了沐风的右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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