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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孩子,”隼墨似揉似按的压着沐风噙住了下身硕物的顶端,“不必全然含住,但是要保证不能漏出来,知道吗?”
沐风颤颤巍巍抬起的眼帘中,仿佛有太多哀求和求饶的话语。然而,在与上位者刚一对上眼神时,对方眸中流露出的温柔鼓励与不容置疑便将他打入了绝望的深渊。
处于绝对弱势中的下位者从口鼻中发出一声近乎猛兽哀鸣呜咽的声音,眼中脆弱的神光黯淡了下去。
“不哭,风儿乖……”隼墨置于沐风脑后的手掌顺毛一般不再施力,语气也宛如主人因为爱宠乖顺听话而充满了欣慰。
唇敛着齿床,温度灼人的阳具顶端被柔软地裹含,不安的舌蠕动着,沐风紧张地吞咽下了一股口水。然而猝不及防地,就在他喉结耸动之时,一股热流突然从那物马眼中冲射出来,直直的击上娇嫩的软腭、红肿的喉口!敏感的口腔内里顿时升起一股难耐的骚痒酥麻,沐风抑制不住的口水喷涌,头颅挣扎着便想要四处逃窜,远离这无法忍受的折磨。
可是,上位者容不得沐风的临阵脱逃,离弦的箭万没有回头的道理,几乎是一瞬息,湍急的热流便充满了沐风的整个口腔!
强势的按压之下,隼墨阴森冰冷的声音如同一记重锤狠狠撞进沐风耳中:“吞下去!风儿!给本座往下咽!敢漏出来一滴,这一个月你就准备着做本座的尿壶吧!”
“!!!”来不及思考、甚至来不及恶心,被迫接尿的下位者瞬间打开了喉咙,将下一刻便要溢出的腥臊溺液直接大口咽下!
脆弱的尊严仿佛岌岌可危的空中楼阁,一个弹指便可轻易让其垮塌。沐风根本无法想象自己每日俯首胯间吞尿的情境,上首阴鸷的警告打破了他最后一丝的羞耻心,他一口接着一口、惊惶而急促地吞下那人一泻千里却仿佛湍流不息的便液,即使那些热流迅速充盈了他刚刚经受过折磨的胃袋,传来久违的饱胀果腹之感……
属于便溺之物腥臊刺鼻的味道充斥了沐风的口鼻,随着他惶急的吞咽动作与短促的喘息而在肺腑胸腔中循环往复,然后冲上天灵盖!
沐风痛苦地眯紧了眼眸,不止难以忍受、令人恶心欲吐的脏污浊液,更因为勒得极紧的束腰与太过短粗的呼吸让他恍如窒息般感到憋闷,滚烫的泪珠好似不要钱一般,一颗接着一颗从挤得只剩下一条缝隙的眼睑中间滑落……
在隼墨俯视尽揽的幽冷眸中,伏小做低的沐风因为他突然兴起的羞辱凌虐而好似一株被一夜狂风暴雨摧残的残荷,这一刻,隼墨觉得身体里的每一节骨头都在兴奋地颤抖,幽冷死寂了十数年的心湖仿若沸腾!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卑微低贱的肉体潜藏着不屈的骨节,明明已经淫贱到骨子里、干着最为人所不耻的事情,却又似可笑的殉道者一般拥有着他虽不屑但弥足珍贵的不屈与倔强。
演技拙劣的位卑者不知,他未曾说得出口、不被允许呐喊发泄的一切都尽然浮现在他的脸上,并因此让施虐者无需勃起便攀上了更上一层的精神高潮,激发了那人更深更重的恐怖邪欲——
那是想要将他立刻拉入地狱,让他清醒地绝望沉沦,却永世不得超生,永远陪着他、满足他一切要求的妄欲。
——
望着下方的沐风,隼墨的目光仿佛蛰伏着吞人恶兽的阴森深湖,却又随着时间点滴的流逝,被厚重的云幕遮掩……
在溺液流尽的前一刻,隼墨已经再次变成了那个满脸写着“我很心疼却不得已这般”的温柔男人,目光爱怜地望着腿间的人儿,柔声说道:“马上就结束了,风儿可要仔细着,一滴都不可浪费~”
僵硬了一瞬,沐风因呼吸被抑而残留着几分血色的面颊两腮轻抽。那人的排泄尾声逼近,口中含着的肉柱顶端液体已经成滴滑落,沐风如何不知对方的暗示?
驯服地张大嘴巴,将半含的冠头紧紧裹含,沐风双腮发力,将上位者分身茎内残留的些许尿液吮吸出来,而后又双手捧着,像舔食什么美味的菜肴一般将其舔了个干净,才最终小心放下,双手背后,膝行后退一步,略微抬首垂眸,静候发落。
右手抖了抖一直捏着的分身,隼墨用衣袍掩了下那物,探身向前,仔细地端详着挺胸跪立的人儿——从饱满欲滴的唇到双乳下方两肋中央微微鼓起的上腹,半晌轻声说道:“唇有些肿,胃袋满了。辛苦风儿,但本座终究喂饱了自己的奴儿不是?”
沐风双眸微阖,没有说话。
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腔里,他的胃袋饱胀异常,然而即使这加剧了呼吸的艰难、口鼻肺腑都萦绕着挥之不去的腥骚异味,让他恶心欲呕,可是,那里久违的温热与撑胀却又让他可悲的感觉满足……
他已经太久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就连那些各种难以入口的、甚至说不上吃食的东西,每每端来放在跟前的地面,都少之又少,甚至达不到他曾经的四成饭量。可是,便是这猪犬不如的进食,在经过种种非人的性事功课、总是不足一两个时辰便会生出的饥饿面前,都显得弥足珍贵。
——尤其在挺过晚间
', ' ')('加罚、夜深人静之时,疲累的身体叫嚣着休憩却在深眠沉梦之中生生饿醒,那时,沐风总是不得不忍住翻身蜷缩的欲望,在那人的怀中硬生生地挨过去……
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他会绝望地一次又一次想起曾经吃过的山珍海味、喝过无数次的极品女儿红,他甚至会怨恨那时的自己毫不珍惜美味佳肴,随意丢剩。可是,每一次回忆到了最后,眼前最终出现的画面总是那宽沿浅底的玉盘,里面或是稀稠不定的粥液,或是其他混合了散发着腥膻麝香的不明浊液。
饥饿不像那些总是让他痛却快乐的无尽情事。从一开始的完全无法适应,到后来痛到麻木,毫无快感抚慰的饥饿如跗骨之蛆一般,逐渐在煎熬中被放大,渴望便在那时渐渐好似高楼叠起……
直到现在,即使他私心仍不愿面对那些诡异吃食,却总会在看到盘子时情不自禁地吞口水,甚至于,在那人开口允许之后,珍惜得不用警告敦促都会将其中糊液舔得一干二净,徒留玉盘光可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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