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儿,”项圈连带着银链被搁置在一旁,隼墨缓缓站起身,一边甩袖整理衣襟,一边温声说道:“膝盖都跪红了,站起来吧。”
“风儿谢主人宽谅。”沐风垂眸,声音低低地谢过隼墨,舌根一次又一次的努力压制着呕吐的欲望。
胃袋久违的充盈,确实让沐风感到了温暖与满足。然而,针对那里长达大半年之久的刻意控制,早已将其改造得面目全非,娇贵而脆弱的器官再也承受不住那般的饱涨,刚刚平复下来的痉挛之痛再次冒头来,而沐风,只能苦苦隐忍按捺。
在上位者难得贴心的轻扶之下,沐风颤抖着唇瓣深深吸了一口气,双腿蕴力。然而,纤细的腰肢刚刚板直,穴中犹如活物一般随着姿势的改变而猛然一窜、倏地直捣穴心的滑溜玉势便让他险些一个踉跄再次跪下……
也许是上午的一切都太过顺遂,隼墨连不紧不慢的步伐中都透露着几分闲适和愉悦,他当然听得到身后跟随之人即便再如何压抑,也已然显得紊乱的呼吸;他同样也猜得到,他的风儿此时必定是夹紧了那两根沉重假阳,臀线绷得极紧、大腿内侧摩擦着,优雅地跟着他小步行之。
一路维持着唇角微翘,隼墨带着沐风踏进了后殿。不知从何处吹来的柔风裹挟着地龙带来的暖流,扑向似乎一阵风便能刮倒的下位者,沐风猝然眼神清醒了过来。
他胯间充作贞操带的绸条不知是如何缠绕,随着刚刚一路走来,勒得股间越发紧得难忍:娇嫩饱满的蕊唇被分开、压迫、劈进穴缝中,而夹着玉势尾端、肠肉本就被带的向外微凸的菊庭更是一下一下被磨得生疼。
先前跪于御座前时,那一双被湖笔以至淫膏脂糊满的穴儿瘙痒得仿佛被无数毒虫啃噬啮咬,即使穴中裹含着表面布满磨人疣粒的玉势,习惯了上位者尺寸的幽穴肉壁依旧无法被满足,汩汩自穴心喷薄的淫液顺着甬道流下、溢出穴口,却只将浓度极高的淫药进一步洇染开来。瘙痒至极的女蕊菊庭连着会阴,无不渴求着一丝丝摩擦,那一刻,哪怕是鞭笞、竹拍,都在他脑中一遍遍的掠过、回味……
直到那人落座,沐风也随之被命令跪在他腿边搁置的厚重软垫上,方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依旧是熟悉的玉盘,依旧是一如昨日午时的浓稠腥膻之物,沐风分不清是器具更白,还是那兽精更胜一分。然而无论结果如何,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折腰俯身、探出嫩舌,如同那被主人投喂的顺猫一般,将上位者赐下的午膳一下一下的舔舐吞下。
沐风的进食缓而无声。满胀的胃袋因为姿势的缘故而垂坠,似乎多出了些许的空间,让这具身子的主人不至于陷入忤逆不尊的境地。
筷箸与玉盘偶尔的碰撞声中,隼墨悠悠开口:“吃不下,就停了吧。”
舌上刚刚裹了一层浓白稠物,沐风动作一滞,随即将舌尖卷回口中,微微转身,恭敬叩首道:“风儿不敢……”然后硬撑着,继续舔吃散发着浓郁麝香的温热浊液。
——
盥洗室中,沐风老老实实地爬上春椅,四肢主动敞开,搭在两旁的扶手上。正对着腿间,一根长长的细管落上他光滑无毛的鼠蹊。
“风儿今天很乖,所以本座只灌两升(四百毫升)。”
隼墨半跪在沐风胯前,薄如柳叶的刀片轻轻一划,下位者的前穴幽缝便露出了红嫩润泽的内里。左手两指撑开不大的缝隙,又将得了一丝缝隙便探头的玉势向着斜下方一按,深藏花唇中的尿孔这才含羞露出。
一声闷哼中,纤细软管驾轻就熟地贯穿了沐风的尿口、刺入尿泡,将另一端接上吊在半空中的水囊,隼墨来到沐风的身旁,俯身轻拍他的侧颊,“现在才不到午时一刻,今天给风儿插的尿管比昨日还细上一分,风儿可以放心睡上半个时辰。”
拇指指腹轻轻拭去沐风眼角溢出的一点泪花,上位者对沐风蠕动的唇瓣视若无睹,转身离去。
……
“嗬……嗬呃——!主、主人……呜……”
四月的春日,晌午时分的阳光已有几分暖融,然而形似躺椅的春椅上,四肢全部被架开锁住的沐风,却犹如一只扭曲的蠕虫一般表情痛苦——
紧紧缠绞了数圈的束腰,小腹位置明显的鼓起,腰肢胯骨却只能徒劳的左右上下的蠕动着;被迫大张的腿间,一片白绸中,绯色玉茎昂扬挺翘,笔直的茎身来回晃动,长长垂落的流苏末端,圆润的玉珠子便一次次的撞向裂开了一条缝隙的花穴……
“主人……主、主人呜……求、哈啊……好胀,风儿不行了……主人……呜……”
一双大而漂亮的眸子清明不在,眼眶中水雾朦胧,额头、鬓边冷汗涔涔,沐风低吟哀求着——可是与他濒临极限的身子对比鲜明的是,在空气中漂浮的声音克制而低婉。
隐隐的墨靴声与衣摆拂地的窸窣声渐渐接近,沐风眨去盈满眼眶的泪水,清晰地望见了在自己心中一遍遍浮现的身影,那是他期盼了一个时辰的主人。
面带微笑的隼墨好像周身都萦绕着一层柔和的光圈,似近还远,沐风的目光
', ' ')('追逐着那个安抚的朝自己一笑的人影,摇着头、呜呜咽咽地吐着囫囵不清的字眼。
随着对方而垂落的视线中,他看见那根无比纤细却恶毒至极的尿管被抽出,在尿道中隐隐升起的酥麻快感中,他仿佛已经预见了那涨满了尿囊的水液即将畅快涌出——
“呜——!”
耳边荡起自己的风儿崩溃的闷哼,不用抬头,隼墨的脑中已经浮现了对方脆弱脖颈可怜仰起绷直的样子。嘴角翘着,上位者将那根比拔出的尿管还粗上一圈、周身螺纹遍布的短粗银簪旋转着塞进了已经涌出一滴尿液的细小空洞中,堵住了汹涌热流唯一发泄的出口。
沐风微弱地反抗着,然而腰胯甚至才难捺地挺了一下,转瞬便被镇压——鼓起的小腹被一只手掌轻按一下,沐风便只剩下战栗不止,一动不敢动的可怜境地……腿间敏感的花穴中,传来与玉势填塞花径截然不同的撑胀感,那是七分被扩张、摩擦的酸痛与两三分可怜的微弱快感。
尿液是怎样冲出尿泡的,便是怎样再次逆流回去的——甚至憋涨酸痛的感觉更甚之前。
将沐风因为穴肉收缩而被推挤出一小节的假阳再次插入那一口淫水四溢——兴许还混杂着些许的尿液的花穴,隼墨从袖中掏出了一件新的束具。
那是一只由两个粗大圆环与银片组成的淫具。
隼墨将沐风的四肢从春椅上解下,挣扎了半晌、浑身无力的下位者身子娇软,根本毫无反抗之力,被轻易缠束成了大小臂并在一起、大腿与小腿并在一起的人彘模样。
上位者的手掌裹了五成的力道扇向了侧趴于地的沐风,在对方的尖叫声还未落下之时,漠然而冰冷地说道:“和昨天一样,跪好——”
尖锐的痛无需时间发酵,便从臀瓣上一路蔓延到了心尖,沐风睁开了一瞬清明的双眸,无力地、滑稽地,将自己摆成了下腰翘臀的牝犬。
叮当声响中,方才被隼墨放在身侧的锁具那两个粗大的圆环箍上了娇奴白嫩的大腿根然后收紧扣死,那半掌宽的冰凉银片正正卡上沐风被绸条强行分离出的股缝腿间,阻断了那根沉重玉势自前穴不慎滑出的所有可能。
同样再次加身下奴的,还有那为对方侍尿时被体恤摘下的项圈,以及一对耳塞、蒙眼的布条和半大的麻核……
隼墨轻抚沐风的后脑,安抚他那可怜却珍贵唯一的奴儿,帮对方找寻着昨日的感觉。
——
山下俗世间属于四月份的热闹和繁华与这里相隔太过遥远,通常此时,无需下地耕作的位尊者们因为那总是涌上来的春困,总是会选择来一个舒服地午憩。
而在隔绝外界的玉瑶宫——
已然干净如初的瑶殿前殿中,为了避免伤到下位者娇嫩的肌肤而重新铺就了厚重的绒毯,上午那个可以一剑劈裂石板的温润男子仿佛幻影泡沫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条细而长的银链两端,一人玄裳如墨,居高临下;一人俯首跪趴,蹒跚前行。
——上位者在牵引着他宠爱的娇奴遛弯。
从纯白如上等宣纸到污墨侵染,夹在人世与地狱之间的沐风正被隼墨引导着,一步步蜕变——
心思阴暗的上位者为了培养脔宠对他的依赖,可以将其视作一个物件儿,狠心绝情地废弃对方与生俱来的一切独立本能。
他束起沐风的四肢,不让他有机会倾诉,不让他听到别的一切不是他发出的、纷杂的声音,不让他看见他不需要看到的世界的具体模样——隼墨让他的奴儿陷入了一个绝对孤独而恐怖的绝境,他抽走了沐风独立人格中所拥有的安全感。
然而,善于玩弄人心的上位者又是宽容而恩慈的。他留下了对方的嗅觉,让恐慌而试图依赖着什么的沐风能够嗅到唯一能救他于苦难之中的主人的气味,从此,似一只嗅觉灵敏的狗儿,永远记得他应该仰视并感恩的主人。
隼墨同样留下了沐风的触觉,那紧紧贴着对方肌肤的种种束具、淫具,会让他在迷茫、迷失自我之时,重新认识自己——将曾经那个自由得不真实的他否定、抛弃,与现实中那个成为高高在上之人附属的自己和解。
望着眼前还未进入状态、需要扯动锁链才会知晓爬行方向的沐风,隼墨幽深如无底深渊一般的瞳眸中漾起一抹诡谲笑意,不急,他有足够长的时间、足够多的耐心以及用不尽的财富,来仔细修剪、灌养他唯一的掌中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