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隼墨狭长的凤眸溢出点点笑意,手掌的力道忽重忽轻,状若敷衍一般迎合着眼前腰胯如打桩机似的脔奴,气定神闲地欣赏他面上一边露出淫荡的爽意,一边又泄出欲望被封堵禁锢不得门而出的痛苦呻吟,似条扭曲的蛇一般在极其有限的自由中挣扎,腰臀一下一下地前挺,胯间的巨刃随即不急不缓地在其依旧紧窒的菊穴中进出,卷出些许绵密白沫。
“呜……射呃——!让我、让我射……啊……”濒临极限的沐风眼中再无其他,大脑茫茫然的他哭腔浓重,终于再也绷不住,哭求出声。
“射?可是风儿的玉茎上还箍着银环呢……”隼墨悠悠吐唇,手掌回抽,离开了对方的那物,顺着其上连着的细链一路滑向沐风的面颊,捧住轻轻摩挲:“风儿不乖。本座是不是说过,风儿只能接受本座给予你的,而不能颠倒了尊卑,擅自奢求本座没有赏风儿?”
沐风目露绝望,头颅仿佛拨浪鼓一般剧烈地摇着,他不能说不,只能以此辩解,从眸中甩出了一颗颗晶莹的泪珠。
隼墨五指抓着沐风的下颔,语气柔得仿佛能掐出水来:“风儿是本座的,不仅身子,整颗心都是。风儿记住这种强烈的感觉了吗?”
“嗯嗯!”沐风迫不及待地点头,他不想再多忍半刻这般挠人心肝的焦灼饥渴,这一刻,无论眼前之人让他做什么,他都会立刻答应!
“哦?风儿告诉为夫,这是什么感觉?答对了,本座就拿掉风儿身上所有碍事的链环,让风儿痛痛快快地泄出来,如何?”隼墨蓦然轻笑,俯身贴近了沐风的胸前,右手轻飘飘捏开了他左乳樱首那枚沉重的楠木乳夹,探舌倏地一个勾舔——
“哈啊——!”
粗糙的舌苔钝钝碾过再敏感不过的乳尖,激得沐风头皮发麻,身子瞬间如张满的大弓一般猛然反弓,眼前炸开大片的炫丽白光:“不……”
太过激烈的刺激让沐风双眸空白,呢喃出一个不字,又引得俯在他身子上方的上位者无声勾唇,这次干脆垂首用双唇一夹,整个儿含住了不听话的奴儿娇嫩的红樱,嘬吸吮碾地磋磨个不停。
“唔!啊……哈、不……不要……疼——不,痒……”沐风如同一只被定住四肢的青蛙,语言苍白而无力的反抗着肆意施虐的上位者,身子却好像煮熟的虾子一般泛起艳丽的潮红,手指脚趾按耐不住地蜷缩着,腿间的分身不要钱一般吐出一滴又一滴透明的前液,悬挂在冠头下方的银亮绒毛尖上,颤颤悠悠,将落未落。
半晌,直到胸前阵阵酥麻痛痒转变为了彻底的酸痛,沐风才突然拾起了方才上位者问出的问题,口中喘着吟着断断续续地说道:“是、是只有您、您的感觉……嗬呃……风儿、风儿心中哈、哈啊……一心想着主人的感觉呃——!”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的那一刻,隼墨上下犬齿的齿尖对准了口中那只已然硬挺的红樱,重重交错一碾,然后安抚似的一舔,一双深不见底的幽瞳流光溢彩地望过来,探头以唇覆在了沐风的嘴角,轻轻说道:“答对了。”
最后是何时泄出来的,沐风已经记不清了,因为他的主人美其名曰为了让他前庭高潮,胯下再次一挺,捅进了他的女蕊。依旧是如同暴风雨一般的节奏,沐风仿佛海上的一块浮萍,起起伏伏,眼前天翻地覆,只知道在四肢百骸都是一片胀爽酥麻的模糊瞬间,胸口、小腹与那处渐渐轻巧放松了下来,尖锐的、针刺般的痛楚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在一片光怪陆离之间体验到了飞升的感觉——双臂化为了羽翅,扶摇飞上了九重天……
隼墨拔出插进了沐风女穴穴心的阳刃,深吸一口气缓缓调匀了气息,垂眸望了望奴儿不甚安稳的昏睡娇颜,转身从旁边玉盘中挑出了一只尺寸稍小的长柄玉匙。
将精致的小碟放在沐风双蕊的下方,隼墨没有立刻以玉匙抠挖,反而先是抬手,用中指指腹小意轻柔地按摩嫣泽肿胀的蒂珠,眉目缱绻地凝视着娇奴的两只淫穴如樱红小嘴般缓缓吐露,浓白的精浊混合着粘腻的情液顺着会阴、股缝滴落。
隼墨耐心地轻揉了半盏茶功夫,眼看着小小的玉碟已然半满,指腹下的前蕊有了想要潮吹的前兆,方才爱怜地用指甲抠了一抠那红挺的朱蒂,捏起了长匙,深深探入了咫尺双穴的深处,一点一点刮干净了他射进去的所有精元。
不同于昨日塞进沐风穴心宫口的棕褐宫栓,此时,敞亮如白日的寝殿中,隼墨随意披了件里衣拂开床帷,来到了拔步床二进处放置的雕花木柜前,蹲下身打开柜门取出了一只半大的精致木盒,盒中一支支整齐地垒满了成人拇指粗细、长约三寸的殷红宫栓。从中捏起一只,隼墨动静轻巧地放了回去,再次回到了床上。
将芯蕊中空的栓棒立进了撑满他精浊的碟中,隼墨抬首望向情潮褪去面带苍白的沐风,忽然忆起了两个月前他与药王谷黎老谷主的那次相见——
这世间,双性之人本就极其少见,更遑论内附双器、表性为男子的双儿。谈起沐风,黎老谷主连连摇首叹息,最后告诉他,即便他悉心调教、用了诸多圣药,可双儿从来便不是携天眷降生之人,若只是用作双修
', ' ')('炉鼎还可勉力为之,若是动了情,想要相守一辈子,还要生儿孕子,便是千难万难、九死一生之事,更何况,人,还是强掳得来,心不甘、情不愿。
当时的他,听闻此言眼神阴鸷,当即就捏碎了手中的茶盏,鲜血滴了一地。黎谷主告诉他,于孕育子嗣一事,他只能尽人事,而听天命。最终,对方费了半月功夫,银子如流水花出,才炼制出了尽百支配料珍奇的宫栓——其中最难集齐的两味极阴药材,一个是及笄之前处子的红潮,另一个便是初为人妇首次孕子时方有的紫河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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