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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晌午,隼墨不顾沐风的痛苦,强行向他的前穴宫口填塞了那颜色深褐的药棒,此举并非突然兴起。
——便是青楼迎来送往、被千人枕万人骑的各色妓子,若非偶然怀胎孕子并产下,胞宫宫颈都无比紧致而狭窄,更何况是天生畸形的沐风?
正如昨日晚间对方所言,不过半日,腿心异处已减轻许多,只剩些微酸麻,那根药棒看似丑陋狰狞,填插的过程亦是艰涩难捱,然而只要宫颈含紧夹住了它,不出半日,便会受益无穷——
不传的秘药催熟了敏感的胞宫宫口,促使肉壁变得柔软的同时,弹性更强;而内里的宫颈,经孕虫吐出的涎液与药汁一齐侵浸,不仅会软化许多、颈壁稍微松弛,更是会因为扩张后的空虚而时时泛起隐约渴望,犹如蚁虫轻轻啮咬——不重,却足以令不知内情的脔奴不时便小腹一紧,下意识地提肛夹穴。
如脂膏凝成的宫栓中空内芯悄然吸饱了白浊,隼墨拈起它的尾端缓缓送进沐风依旧微微洞开的穴眼。
即使下奴的前蕊刚刚经历过一番肆虐的摧残,甬道却依旧紧致至极。热而软的穴壁环绕着隼墨抵住宫栓末端渐渐深入的中指蜂拥而上,随着呼吸的节奏有规律地裹吮套弄着。
也许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药栓便毫无阻碍地撞上了沐风敏感的宫口,曾经连上位者么指指尖都无法填塞的宫口此时悄然幽绽,开了半指宽的宫口外,一圈嫣红湿泽的穴肉环绕拥戴。
隼墨一次次以指轻轻叩击宫栓尾端,上方,属于娇奴的呼吸声逐渐变得沉重而急促,他知道,那对对方而言,其实更多的是情欲再次勃发时的酥麻与淫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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