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见何故手足无措地站在门边的模样,谢尽欢将碍事的长发拨到耳后,扬了扬唇角:
“找在下有什么事?”
这话要是换别人问,指不定要怎样被骂没话找话——风月场所,找花魁不是为了取乐还能为了修身养性不成?
可偏偏发生在何故这样的老古董身上,这种问话竟一点也不显得虚情假意。
“你……”
何故后牙一咬,飞快地避开视线,极力不让自己去看那双白腻如羊脂玉的大腿:
“我确实是来问你点事,但是刚刚我已经有答案了。不打扰你了,我——”
帘外无风起,帷幔却忽的飘荡,谢尽欢不知何时走到他身边,一抬手,何故以为他要拉住自己,下意识一躲身,却见谢尽欢将门一拉,把何故关在了门内。
“让在下猜猜,”谢尽欢不紧不慢道,“客人来势汹汹,面色不善,定是要向花间苑讨个说法。只是在下还没给出什么说法,客人怎么就得到答案了呢?”
何故喉头一紧,手背到身后摸索着想去开门:
“若是想留我,免开尊口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萍水相逢亦是前世之缘,”谢尽欢眉梢轻挑,欺身贴近,“我们机缘巧合之下已是第二次见面了,客人您说……我们这是几辈子的缘分?”
何故的手已经悄悄摸上了门把,他不愿与眼前人过多周旋,拧眉不悦道:“擅自闯入是我无礼,现在放我出——”
砰的一声,何故身子被抵在门上,后脑勺磕得不轻,他嘶了一声,下意识松开拧住门把的手,抬肘就要反击!
可迎接他的并非多年实战和演习中遇到的近身肉搏。
谢尽欢将人推在门上的力道大得惊人,完全不像一个omega该有的力气;然而下一秒,被撞得眼冒金星的何故眼前只来得及看到一个人影跪在他身前,一手按住何故的手腕,另一只手却无声无息地攀附上他胯下的拉链。
窸窣几声,何故身子剧烈一颤,低下头:
“你做什——”
愤怒的呵斥被拦腰斩断,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凌乱的喘息。
谢尽欢一手维持着按住他手腕的姿势不动,另一只手环握住何故的性器,抬起头,笑得如同天真烂漫的孩童。
糟糕,若是舞刀弄枪,何故自问不惧任何人;可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alpha,命根子教人牢牢握着,空有一身本领,此刻他也动弹不得。
话又说回来,谢尽欢看着柔柔弱弱的,做这种事怎么手脚这般麻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那么一瞬,他不解风情地以为,谢尽欢是要把他的那玩意拧下来报复自己的无礼。
可何故打死也没想到,谢尽欢眼睛一翻,向上看着何故紧张的脸,故意缓缓低下身子,五指并拢,在那物什上上下撸动了两下。
轻拢慢捻抹复挑,没用几下,何故身下那根玩意再次背主投敌,可耻地显示出昂扬趋势来。
何故那句不能再无用功一些的“放手”还未道出口,谢尽欢另一只手在何故手腕内侧顺藤摸瓜似的一摸,抿出一手紧贴着皮肉滚滚跳动的激烈脉搏。
omega呵呵轻笑着放开何故的手,随意地把耳畔长发撩到耳后别住,樱桃般的红唇微启,在那性器头部轻呵了一口气。
温热潮湿的吐息喷薄在敏感的龟头,何故下腹一僵,脑子糊成了一团泥浆似的转不动。
他艰难垂下头看去,好巧不巧地,与谢尽欢四目相对。明明谢尽欢才是跪在下面的那个,可很显然,此刻主动权各种意义上地握在了他的手掌心。
“客人嫌弃在下脏不要紧,在下有的是法子让客人满意。”
说完,谢尽欢垂眸,微微张大口,在何故的震惊下含住了那蓄势待发的性器。
嗡的一下,何故只感觉后脑被重击般的晕眩感又回来了。
谢尽欢上面这张嘴同样的紧致湿热,口腔粘膜的软肉吸附着他的性器,柔软灵活的小舌紧贴着上面激凸的青筋。谢尽欢上来便是一个深喉,把何故的性器吞到底,咽喉抵住马眼,仿佛一个巨大的活塞严丝合缝地堵住一汪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何故的手登时无助地抠着身后的门板,手背上青筋暴起,死死咬住嘴唇这才没让自己泄出难堪的声音来。
口交和正常的插入式体验完全不同,生理上的区别倒在其次,只是这心理上的差距可谓天壤之别。
何故胸膛剧烈起伏着,勉强睁开眼向下望了一眼。
谢尽欢正握着何故的那根巨物卖力地吞吐着,啧啧的水声格外清晰。吞了几个回合,谢尽欢注意到自己正被看着,故意放慢了速度,把何故的那东西吐出来后又故意伸出舌头,鲜红的舌尖抵住那粗长的柱身,从下到上,仿佛吃完了冰棒、舔着木棍的孩子似的意犹未尽,到了最顶端,还坏心眼地用舌尖抵住那一张一合的马眼,复落下一吻。
一边舔吻,谢尽欢一边掀着眼帘向上挑衅似的注视着何故的脸,他吞吃得那般尽兴,仿佛不是在给alpha口交,倒活像是吃到了自己渴望已久的珍馐美味,握着这根宝贝爱不释手,小心侍弄着生怕没有完完整整品尝到它的滋味般。
何故身子一颤,性器亦是猛然一抖,挣扎着竟又涨大了些,带有些弧度的性器挺拔着更加上翘。
谢尽欢无声地笑笑,葱白的纤长手指握着紫红色的性器,画面有种不可言说的反差的美。
他再次塌下身子含住性器开始吞吐,何故这次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alpha低沉的喘气声都多了几分性感的隐忍。
谢尽欢嘴上吞吐不停,手上也没有闲着,轻柔地爱抚着两颗绷紧的硕大囊袋,像是把玩着什么奇珍文玩。
何故再也控制不了,垂下手一捞将谢尽欢的下巴捏住,谢尽欢被迫微微仰起脸,将嘴里的硬物吐出些,嘴唇虚含着那嫣红的龟头,原本漂亮的巴掌小脸因为这动作而被撑得有些变形,极具淫乱的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何故深吸口气,松手转而扣住谢尽欢脑后,手指插入那柔软的金发间,按着他的头往自己胯下送去。
跪着的人身子颤了颤,随着何故有些强硬的动作发出呜呜的叫声,可或许是何故的错觉,他总觉得这声声呜咽都带着笑意,仿佛在讥讽他不过也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罢了。
可他早已无暇思考这些两性哲学,一边把人往胯下按,一边挺着胯向前送,何故的性器粗长坚硬,谢尽欢娇嫩的喉咙根本受不住这般砥砺,没有一会儿那呜咽就变了调,津液顺着撑开的嘴角流出。omega瘫软着跪坐在地,膝盖磨得通红,塌着腰的身段勾勒出绵延起伏的身体线条。
何故挺动数下,忽然感觉身前人的唇舌微松,他低头一看,谢尽欢不知何时满面潮红,眼波含泪,握着他性器根部的手下意识地攥紧了些,另一只手抬起失控地胡乱抓住何故的衣摆,仿佛跌入水中之人抓紧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跪在地上的双腿猛的颤了颤,仰起脸泄出一声高亢的娇吟,像是被电击一般含着何故硬挺的性器不动了,唯有大口喘气的份。
何故一愣,继而眸色一沉。
“这样也行?”他哑声问。
被伺候的人还没射,伺候的竟然先一步高潮了。
谢尽欢置若罔闻,睁着双眸含着那硬物有气无力地喘着。何故眼神下移,看见谢尽欢分开着跪在地上的双腿,想必为何故做这口活时,对方下面的女穴早在地上磨了个痛快。
更何况,这omega肚子里还有一块有求必应的淫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尽欢喘了一阵,神情趋于清醒爽利起来,动了动身子,没等何故说话,竟出人意料地舔了舔敏感的龟头,接着用力一吸。
何故眼前一阵模糊,等回过神,只听到自己喉咙里挤出一声拉长的呻吟,性器早已一跳一跳地射出大股精液来。
谢尽欢不知何时已将他那东西吐出,几滴精液射在他唇角,omega随手抹去,嫣红湿润的嘴唇比抹了口脂还要鲜嫩欲滴。
谢尽欢抬眸一笑,宛若胜利者的姿态:
“客人,可还满意——啊!”
他的笑容还未凝结,便化作一声惊呼。谢尽欢整个人被何故搂住腰腾空抱起,紧接着按在那屋内的檀木方桌上。
桌面上的摆设茶具被通通一扫而落,掉在地上乒乒乓乓一阵脆响。
谢尽欢金发披散,赤色罩袍如幕布映衬着雪肌,细腻紧致的一层皮肉随着动作在木桌上弹开,如同被打开的生宣卷轴。
何故拧眉,嘴角却止不住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