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二十多年天性端方持重的男人,骨子里作为alpha的暴戾挞伐却在此刻化做欲的獠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也有的是法子让你满意,”何故收起怒色,微笑地咬着字道,“尽欢。”
一句昵称让谢尽欢眼睛微微睁大。
何故面色不改,抬手按住那平坦紧实的小腹,打着圈用力一揉。
谢尽欢眸子猝然瞪大,无措地张着唇吐出一声难耐的吟哦:
“哈啊……”
何故位置找得太准,谢尽欢皮肉单薄,生殖腔又深,这就注定了生殖腔的位置离腹腔很近,他的手不偏不倚抵着生殖腔口,一推一揉间酸涩的快感直抵那欲望的摇篮。
“客人,别……”谢尽欢难得地开始求饶,“我刚刚才丢了一次——唔啊……”
何故冷笑一声,另一只手制住要乱动的人,这只手继续在小腹上按揉。
“用嘴都能去的人,现在受不住了?”他问。
何故手劲不小,谢尽欢偏偏又不吃力,生殖腔一抽一抽着,软肉堆叠,被玉石的棱角戳出汩汩汁液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尽欢此时全然不见方才调戏何故的恣意,偏过头闭着眼睛只有乱叫的份儿:
“求您了客人……我的玉……啊啊,不行,顶着深处了……!”
谢尽欢的双腿痉挛着夹紧,白皙的大腿内侧的软肉挤出微微的弧度,若不是为了按着谢尽欢不动,何故高低手痒难耐要去掐上一把这颇有肉感的美腿。
谢尽欢还在伸着颈叫春:
“停手,客人……唔、要被这玉操弄得受不住……”
何故眼神一凛,深深往下一按的同时顶着掌根向前一推,仿佛在给桌上的人做推拿似的,引得皮肉下的那玉石被顺着生生在生殖腔内移动了好几寸。
碾过之处,腔内软肉皆是一片狼藉。
谢尽欢一声惊喘,也不知道是爽得还是怕得,竟半真半假地掐着嗓子作势要哭:
“要坏了……吸得好舒服,要死了……”
何故冷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清楚,被谁操得受不了?”
谢尽欢这才睁开眼,舔了舔嘴唇,偏过来的脸正对着何故的脸。
他只看了何故一眼,对方像是催促他似的,又是在小腹上狠狠一揉。
谢尽欢呻吟一声,呜咽起来:
“求您饶命……在下,在下一条贱命,要被客人,唔啊,要被客人操死了……”
这话可不是逢场作戏。尽管只见过两面,可何故比任何人都了解谢尽欢的禀性,知道他最贪吃这块玉,便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打得他落花流水。
古语有隔山打牛,今天何故隔着他一层肚皮,就让生殖腔里这块玉替他把谢尽欢操得熟透。
谢尽欢扭着细韧的腰肢连哭带喘,生殖腔却不听他差遣,质疑裹挟着那玉吞吐品尝,比方才他自己吞吐何故的性器还要卖力十倍。
不消一会功夫,谢尽欢便哭着潮吹,女穴喷出的淫水把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根溅得亮晶晶的,看得何故牙痒,直想一口咬上去,在那软肉上烙下个齿印来。
可他还没放浪至此。何故自己胯下的性器早就梅开二度,和烙铁似的又硬又烫。他不由分说掰开谢尽欢绞紧的腿,把人往下拉了些,性器抵在腿间埋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夹紧。”
何故言简意赅。
谢尽欢正在回味第二次高潮,没什么余力分神,乖乖并拢双腿。何故多年军旅生活,浑身上下的肌肉都是硬实的,可谢尽欢却如同花骨朵似的软,大腿内侧的肉又滑又有弹性。
何故气息逐渐不匀,一只手臂从谢尽欢膝下穿过将他的腿捞起来一些,挺着胯下一下一下顶弄,龟头不时擦过穴口。
谢尽欢没什么动作,只是并着长腿,脱力地瘫在桌上。何故也不恼,另一手再次攀援到谢尽欢微微起落的下腹,轻柔地揉捏着。
与那猛烈地操干生殖腔不同,这次等同于激情后的事后安抚,生殖腔酸酸涩涩的,快感如舒适的温泉水包裹着下半身,软肉不时吸附着温润玉石解痒。
谢尽欢餍足地轻轻哼唧几声,像是晒太阳打盹的波斯猫。
这下omega终于配合起来,两腿一下下用力夹紧,桌上漾起一阵阵香甜气息,何故额角一跳。
还真是谢尽欢的信息素。
他呼吸愈加急促,性器在腿间抽插加快,娇嫩的大腿内侧都被磨出了一道红印。腿间的嫩肉推搡着磨蹭着那根滚烫的肉棍,谢尽欢嘴上喘得娇媚,何故亦是颈间青筋搏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明明何故才是穿着规整的那个,可从神态上反而他才是更加狼狈沉溺的那一位。
终于,青年闷哼一声,扳着谢尽欢的腿根身下用力一顶胯,狰狞的性器如同活物似的在腿间颤动两下,第二次猛烈地出了精,白浊喷溅,有几滴落在谢尽欢平坦的小腹上,滚烫的温度激得谢尽欢下腹一哆嗦。
“客人……”谢尽欢微阖着碧蓝的眼,躺在桌面上歪过头慵懒一笑,“射得真多。”
何故一手撑在桌面上,微微弯着腰,连续两次酣畅淋漓的射精让他有些气喘吁吁。谢尽欢指尖挑逗地挠了挠何故肌肉紧绷的小臂,媚眼如丝:
“今晚也要半途撤离吗?”
“今晚我可没点你。”何故喘着气嘴硬地反驳。
“在我这,允许您先上车后补票。”
谢尽欢抬起一只脚,美人的脚背瘦长,圆润的脚趾抵住那还未来得及软下去的性器,脚掌用力蹭了蹭,轻启红唇,笑得如银铃般清脆。
“您怎么就是不肯坦诚一点面对自己呢?”谢尽欢的脚掌随着语气的起伏加重了力道,“擅自跑来兴师问罪,又说想找的不是在下,殊不知花间苑不是您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那沁人心脾的幽香不知何时早已弥漫在二人周围,与何故身上的alpha信息素水乳交融,纠缠不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何故心一颤,垂眸望去,那胸有成竹似的笑意正不知不觉爬上谢尽欢微笑的眉梢。
一如最开始,谢尽欢跪在自己胯下,仰视自己时那稳操胜券的笑容。
打一开始,他们二人之间的性爱就不单纯是逢场作戏的亲热,更像是一场拔河,谁看似握紧了绳子,却暴露了自己的得失心,明明二人都想先一步征服对方,却不约而同摆出不在乎的模样。
“真的不多留一会了吗?”谢尽欢再次问道。
何故一掀眼皮,瞳孔深处亮起一缕被激发了战意的光芒。
“你说得对,”何故一声哼笑,“到了这一步,何必败兴而归呢。”
他俯身将人一把横抱起来。
“今天晚上,辛苦你作陪了。”
何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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