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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抽插了一会儿,梁鹤萧换了个姿势。他将余音抱下洗手台,让余音面朝着镜子站着。
这个后入的姿势操起来更紧。梁鹤萧用牙齿厮磨余音的耳垂:“你当时想象的是我用这个姿势操你吗?”
“啊......”余音撑住洗手台的胳膊有些颤抖,“是......是的......主人......”
余音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上衣半挂在身上,下身裤子已经不见了踪影。梁鹤萧的手控制欲十足的握在他的腰上。由于面对着洗手台的姿势使得他在被操弄的过程中阴茎一直抵着冰凉的洗手台。
冰火两重天。梁鹤萧鼻子呼出的热气一直喷在他的肩胛骨处,身后也感受着梁鹤萧的体温,但是阴茎却只能抵着冰冷的洗手台。余音不由得想更靠近梁鹤萧汲取热度,他身子向后仰,将头抵在梁鹤萧锁骨处,转过头亲吻梁鹤萧的胸膛。
“怎么?”梁鹤萧问了一句。
“唔......贱狗......想要离您近一点。”余音边亲吻梁鹤萧边含含糊糊的说道,语气前所未有的软糯。
“噗嗤。”梁鹤萧笑了出来,他重重的顶了几下跨,“我们这都负距离了,还不够近吗?”
“啊……”
“笃笃笃。”
突然有人敲门。
余音整个人全身紧绷,屁眼也不由自主地收紧了。他记得刚刚他进来厕所时没有锁门。
梁鹤萧爽的吸了口气:“贱狗屁眼很会夹嘛。我的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
余音紧张的说不出话。
“贱狗怎么不说话?”梁鹤萧狠狠拍了一巴掌余音的屁股。
声音大到余音觉得外面敲门那人一定听见了。
“有人进来才算真正圆了你的梦不是吗?”梁鹤萧作势就要抽出埋在余音体内的阴茎去开厕所门。
“别!!”余音一把拽住梁鹤萧的手。
“这是你对主人的态度?”梁鹤萧挑了挑眉。
余音立刻知错松开了手。也不顾裤子还落在脚腕处直接跪了下去。
“现在知错了?”梁鹤萧笑了,“怎么,不见棺材不落泪?刚刚那样要是有人推门进来也只是会被人说学生会主席厕所同性约炮,现在这样跪着外面这人进来被说的可就不仅仅是公开场所同性约炮这么简单了。”
梁鹤萧一脚踹在余音胸膛上:“他们可就都知道,学生会主席是个玩SM的受虐狂变态了。”
余音跪着低下头不说话。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暴露出他此刻的紧张与害怕。梁鹤萧是他的主人,他必须要相信梁鹤萧有保护自己安全的能力。余音闭上眼睛心里默念。
“笃笃笃。”门外那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敲门却不推门进来。
余音抬头看着梁鹤萧。他的命运被握在梁鹤萧手里。梁鹤萧选择开门也好,怎么也好,他都只能接受。
梁鹤萧看到余音这样的眼神叹了口气,他拍了拍余音的脸:“能不能相信你主人?”
他们维持这个姿势过了很久,门外却再没有想起敲门声。
“起来吧。”
余音站了起来。
“奴隶,如果你还学不会百分百信任自己的主人的话,我会怀疑我们这段关系是否还应该继续下去。”
余音作势又要跪下。
“不用跪了。”梁鹤萧揉了揉眉头,“继续刚才的姿势,面朝着镜子胳膊撑住洗手台。我要操你。不许发出任何声音听明白了吗?”
“贱狗知道了。”
余音作出刚才的动作,低着头手撑着洗手台。
梁鹤萧解开自己的皮带取了下来,对折拿在手里。他又将阴茎操了进去。余音的屁眼的确很紧,操起来很舒服,但是余音自身的表现却又让他那么失望。
“如果狗鸡巴硬了就自己捏软。不用回答,这是命令。”
梁鹤萧一皮带抽在了余音左屁股上,带着惩罚的意味,他没留任何余力。
“啪!”一下下去余音的屁股立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余音抖了一下没出声。
“啪!”
“啪!”
“啪!”
四下下去余音的左屁股上皮带印交错,被抽到的地方不仅红,还比其他地方肿起来一大块。
“我知道你明天有课。”梁鹤萧换了只手拿皮带。
“啪!”
“但是跟我有什么关系。”
“啪!”
“就算我今天把你屁股打青打出血,你也只能受着。”
“啪!”
“我是你的S你是我的M,这个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啪!”
“当然如果结束调教关系你就可以不用被我惩罚。”梁鹤萧冷笑一声,伸手拽住余音头发,扯的余音头向后仰,“结束调教关系吗?”
余音摇了摇头。
“哼。你就是贱。好好说话你不听非得来
', ' ')('硬的是吧?”
“闭眼。”
梁鹤萧带有羞辱性意味的吐了口吐沫在余音脸上。
“你就是我泄欲的工具。你存在的意义就是被我操。惹我生气了当然就该被我丢掉。”
余音的睫毛微颤。
梁鹤萧朝镜子看了一眼,发现余音的阴茎勃起了。
“真贱啊。被我这样对待反而勃起了。你说你这样除了做我的奴隶还能做什么呢?”
“要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甚至没给余音反应的机会,就一鞭子抽在了余音的阴茎上。
“唔——”余音疼的上半身想蜷起来,但头发还被梁鹤萧拽在手里做不到,只能无奈的顶胯。
看起来像是在邀请梁鹤萧再抽一皮带。
梁鹤萧卸下气勾了勾嘴角:“但是我舍不得。”
余音睁开眼睛,还含着跳蛋的嘴艰难的舔了舔梁鹤萧的脸。
“明明已经被那么多人操过了不是吗?怎么屁眼还那么紧?我感觉自己好像再操处女逼。”梁鹤萧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开心的笑了起来,“不知道以后被我拳交了还会不会这么紧。”
“想要我给你拳交吗?说话。”
“唔唔唔想的想的......贱狗想的。贱狗想......啊......被主人操成松屁眼,当主人的鸡巴套子......”
“好。”
梁鹤萧放下皮带,抽插了一会然后射在了余音屁眼里。
这是他和余音之间第一次不戴套内射。
他将阴茎拔了出来,拍了拍余音的屁股:“把屁眼里的精液夹紧了。漏出来流到裤子上了我可不负责。”
“贱狗明白。”
“把衣服穿上吧。”
穿戴整齐后余音还是觉得屁眼里有些不适。原来跟别人都是只保持约调关系,人家不一定只有他一个M,所以每次做爱都会为安全起见戴套。第一次被内射的感觉有些奇怪,再加上梁鹤萧的阴茎实在太粗太大,他现在夹紧屁眼还是有很明显的异物感。
余音皱了皱眉,准备向外走去却发现梁鹤萧还站在原地不动。
“主人......还不走吗?”
“我说这次调教结束了吗?”
“贱狗知错。”
梁鹤萧向厕所里面的隔间抬了抬下巴:“进去。”
梁鹤萧在余音进去之后也进去了那个隔间,他锁住了隔间的门。
“我想尿尿了。”
余音抬起头看着他。
“小狗懂我的意思吧?”梁鹤萧伸手抚摸余音的脸,像是在抚摸自己最亲密的爱人,但嘴里却说出最残忍的话,“我要尿在你嘴里。”
“愿意吗?嗯?”
“贱狗......贱狗当然是愿意的。”余音在冰冷的厕所地板上跪下,“奴只是没想到您会这么快赏给奴圣水。”
“原来喝过别人的尿吗?”
“没......没有......因为只是约调没有认主,所以体液接触也就基本避免了。”
“给严大和杨老口交的时候有把精液吃下去吗?”
“有的......主人。”
“那为什么没喝过尿?”
“因为严大和杨老都不爱赏奴隶圣水......”
跪在厕所里被人逼问自己有没有喝过别人的尿,这样的做法令余音异常羞耻,使他真的产生自己是一个肉便器的感觉,还是一个被很多人使用过了的肉便器。他又兴奋又羞耻,回答梁鹤萧时的声音里带了一份哭腔。
“先舔我的阴茎。把从你屁眼里沾上的骚水舔干净。”
余音听话的舔舐,舔了一会被梁鹤萧拽开了头。
“我是让你喝尿,不是让你口交。嘴巴张大。”
余音张大嘴巴的样子莫名取悦到了他:“你自己用手扶着我的鸡巴怎么样?现在的马桶不都是全自动的吗?”
余音被梁鹤萧的这个全自动马桶的说法羞红了脸,但还是用手扶住了梁鹤萧的阴茎,大概对准了自己的嘴。
梁鹤萧突然尿出来让余音有点没反应过来,他被尿呛了一口,下意识的闭嘴,梁鹤萧的尿却没有停,全都呲在了他脸上。他被迫无奈重新张开嘴,却因为来不及吞咽许多尿都顺着他的下巴流进了脖颈里,甚至连胸膛那一片衣服都浸湿了。
梁鹤萧尿完了,余音跪伏在地上不停的咳嗽。咸腥的味道蔓延在他的嘴里,可是他身下的阴茎已经不争气的勃起了。
“第一次喝尿表现不太行啊奴隶。你以后可是要当我的肉便器每天喝尿的。漏这么多怎么行?”
“咳咳咳。贱奴......贱奴这次表现没能让您满意,一定多加练习早日成为主人满意的尿壶。”
“嘴喝尿不太行,说起话来倒是一套一套的。”梁鹤萧从口袋里拿出香水冲余音身上喷了喷,又拿出一个口罩,“戴着走吧。不然被别人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可怎么办?”说完就推门
', ' ')('准备走。
“主人等一下!”
“怎么了?”
“贱狗......贱狗的狗鸡巴......”余音身上还留有尿液,他不好意思往梁鹤萧的腿上蹭,“贱狗的狗鸡巴勃起了。”
“哦?”梁鹤萧挑了挑眉,“喝个尿都能勃起,你会不会太贱太敏感了一点。看来以后给你喝尿我还得注意你会不会发情?哪有马桶还会发情的?”
“请主人惩罚奴隶,把贱狗的狗鸡巴踩软。”
“行吧。”
梁鹤萧抬脚踩了上去余音瞬间变了脸。
他射了。被梁鹤萧踩射了。
梁鹤萧抬脚看到余音裤子处深色的痕迹黑了脸,不理余音推门而出。
余音站起来捂住自己裆部跌跌撞撞的紧跟着梁鹤萧的步伐,他羞愧不已,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梁鹤萧踩射,走出厕所时看了眼洗手台前的镜子发现自己的脸涨红一片赶紧戴上了口罩。
他推门出去看到张诚正站在厕所外面和梁鹤萧谈话。
张诚看到余音从厕所推门出来也吓了一跳,他指着余音说道:“靠?是......不是......怎么?”
“说人话。”梁鹤萧拍了拍张诚肩膀。
“他真是我们那天见到的那个......?”
梁鹤萧朝余音递了个眼神:“回答。”
“是......那天你们遇到的......是我......”
“我勒个大槽!!祖国的花朵啊!!怎么这样了!!”
余音听到张诚的吐槽耳朵都红了。
“你怎么戴着口罩?是感冒了吗?发没发烧?”张诚说着就要上前来摸余音的额头,被余音躲掉了。
“干嘛呢干嘛呢别动手动脚的。”梁鹤萧拽住张诚。
“是......有点感冒了。”余音不敢对上张诚的视线,“咳咳......不过不严重。”说完他就朝梁鹤萧点了点头先走了。
“靠......你是不是人啊......人家感冒你还拉着人家厕所打炮。”
“哼。”梁鹤萧没好气的应了一声,“可不止是打炮。”他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你非得他妈的厕所打炮寻刺激就算了!还得让老子看门!还非让老子听到你的指示以后过几分钟去敲门又不进去!是不是有病啊!”
“你想进来也可以啊。”
“这是重点吗!!!”
“明儿请你吃夜宵。去不去?去就闭嘴。”
“得嘞。”
余音出礼堂的时间天已经黑了。好在天黑湿了一片的裤子不是很明显,不需要他在用手尴尬的捂住裆部。
“诶。余音你怎么现在才出来?”副主席走过来,“怎么戴着口罩?”
“咳咳。好像有点感冒了。”
“刚才主持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可能在后台的时候只穿西装凉着了。你们怎么还在礼堂这儿?”余音指了指围在礼堂门口的一群学生会的人。
“害。这不是晚会结束,大家商量着要不要一起去吃宵夜呢。”
这时学生会的这些人也注意到了一直跟副主席聊天的余音,一群人乌泱乌泱围了过来。
“学长你怎么现在才出来呀?”
“余音你去不去吃夜宵?”
“主席你今天主持表现的好棒啊!”
......
一群人七嘴八舌听的余音脑袋都要炸了。
“咦?什么味道。”突然有一个学妹吸了吸鼻子。
“我好像也闻到了。”另一个学弟接着说道。
余音一下子绷紧了神经大气不敢喘一口。
“诶!学长你换香水啦!”站的离他近的一个学妹突然说道。
“对对对!好像就是学长身上的香水味!”最开始问什么味道的学妹也说道。
余音松了口气:“对。”
“刚刚我在后台好像没有闻到学长你身上有香水味呀......”副主席站在一旁疑惑的说道。
余音握紧了拳头,声音带有一丝不可察觉的颤抖:“刚刚主持完回后天有人送了我一瓶香水,我就喷了喷试了试。”
“这样啊......”
“怎么没见你拿着?”
余音吞了口口水:“这个味道我不太喜欢,所以就没拿。”
“啊......我觉得还蛮好闻的。”一旁的小学妹失落道。
余音冲那个小学妹弯了弯眼睛:“你们赶紧去吃夜宵吧。我感冒就不去了。大家玩的开心,今晚夜宵钱记我账上。”
“好!!”众人欢呼着走了。
余音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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