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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音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调整自己的坐姿了。被梁鹤萧打的红肿的屁股隔着裤子与冰冷的椅面不断挤压摩擦,痛的他完全没办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但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鼓鼓涨涨的。
明明和梁鹤萧确定关系才没多久,却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定制的项圈和锁还没有到,余音难免有些期待,不知道梁鹤萧会不会......给自己......穿环呢......
一想到这余音的阴茎就有要勃起的势头。穿环会很痛吧,梁鹤萧会不会给自己的乳头穿环呢。他胡思乱想着,课也就很快结束了。
梁鹤萧将车停在离余音校区两个路口的地方站在车旁等余音。因为他和余音身份的关系,他没办法在校门口等余音,所以就挑在这个位置,会经过这条路的人很少,比较偏僻。他没有给余音发信息告诉余音自己有来学校等他。今天是突发奇想,工作结束以后就开车来了这边。他今天开会时想到自己和余音确定关系以后调教一直都在自己家和俱乐部的调教室,他还一次都没去过余音的家,难免有些好奇。他知道余音不在寝室住,这个尴尬的性向和尴尬的性癖不愿在寝室住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他就是好奇余音的家是什么样的风格。这条路又恰好是余音回家的必经之路,他只要回家就一定会经过这里。除非他......不回。梁鹤萧眯了眯眼睛,抽了口烟。明明只是一个学生,但是余音的穿着打扮却一点不像是没钱的样子,名牌傍身,住的地方也算得上是离他学校最近的寸土寸金的位置,看起来应该是家里非富即贵,但梁鹤萧却一点儿没在京圈听过余音的名号,无论是拼爹的圈儿还是拼能力的创业圈。
当你想要了解一个人,对一个人的一切充满探知欲的时候,这可能是一个惊喜时刻,也往往是一个逢魔时刻。你好奇,你妄图窥探,因为你的爱或恨,而得到的结果......有时却会超出你的想象,不在你的承受范围之内。
这个时候......你会选择努力承担......还是......放弃呢?
梁鹤萧跺了跺脚,他等的有点冷。嘴里呼出来的气变成一缕白烟向上飘散。他看了眼表,距离余音最后一节课下课已经过了半个小时,而余音还没有出来。难道自己真的这么好运蹲到了余音不回家的一天?
昨天刚被自己教训完今天就要出去浪吗?梁鹤萧扯了扯嘴角,余音什么事都会跟他报备,今天没有说就应该是没事,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
他放弃了在车外等,坐回了车里。
梁鹤萧觉得自己像一个等小朋友放学的家长。
不过冲余音在床上喊他爸爸这一点,他倒好像也坐实了家长的名头。
梁鹤萧坐在车里搓了搓手,抬头就看到余音走了过来。
余音在夜晚路灯的照射下白的有点反光。他面无表情,眼睛专注的看着地砖,戴着耳机似乎在听着不知名的歌曲。
各个角度意义上的生人勿近。
谁能想到一个外表上看起来这么高冷的男生其实是一个骚婊子呢?
余音无聊的在脑子里数自己的步数,却突然在自己熟悉的路口看见了自己熟悉的车型。
他停下脚步。梁鹤萧没说过今天会来接他,他困惑的摸了摸鼻尖,走到车前看了眼车牌号,惊喜的发现的确是梁鹤萧的车,小跑了几步打开了副驾门。
“主人。”余音坐进车里关上车门。
“怎么这么久?”梁鹤萧边启动车子边问到。
“被教授留堂问了问题。”余音伸手系上安全带,“您怎么今天没发信息给我就来了?”
“来捉奸啊。”梁鹤萧笑了。
“我哪有什么奸情被您抓。”余音扯了扯嘴角,“您提前告诉我就不用这么干等我等这么久了。”
“对了,今天您打算带奴隶去哪啊?”余音打开车载CD放歌。
“你家。”
“我......家?”
“怎么?不让去?”
“没有......没想到您会想......去奴隶的家里。”余音心跳如雷。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紧张,他脑袋里乱哄哄的,开始想自己的脏衣服有没有放进洗衣机里...前两天在家里睡完被子有没有叠...茶几上有没有摆乱七八糟的东西......
“怎么?紧张?”
“是......有点。”
“调教这么多次了你的什么我没见过?还怕什么?”
“奴也不知道......可能是......怕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余音转头望向车外的景象。
“我不仅得了解你的性癖等等,也得了解你的生活习惯啊。不然以后同居在了解会不会太迟了?”
“您说同居?!!”余音身体猛地坐直,转头看向梁鹤萧。
“调教关系到后期,同居难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梁鹤萧猛打方向盘倒车进停车位,“到了。”
两人下车向前走。
', ' ')('余音没想到梁鹤萧有跟他同居的打算。虽然他也曾想过自己和梁鹤萧会不会有一天同居,但他想到梁鹤萧的身份地位,觉得这是一件异想天开做梦的事情,却没想到今天梁鹤萧提了出来。
同居。
这基本是向所有认识的人公布了他们俩之间的关系。
余音的耳朵里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像是拿着鼓槌一下又一下敲击着自己的耳膜。
“回神了。”梁鹤萧停下来伸手在他面前拍了个巴掌。“兴奋?激动?还是害怕?”他低头凑近余音。
“兴奋又......激动。”余音的声音也有了一丝颤抖,他伸手抚上梁鹤萧的脸,手里全是汗。
梁鹤萧没有嫌弃余音手上的汗,反而抬手握住余音的手在他脸上蹭了蹭:“不要总是这么容易紧张。”他亲了亲余音的手掌,“我研究了好几天你住的这个小区了,也踩了好几次点。接下来这段路没有摄像头,这么晚了也很少有人经过。”
“所以你是不是可以脱衣服了?”梁鹤萧双眼凝视着余音。
“贱狗知道了。”余音咽了口口水。
他觉得梁鹤萧漆黑的眼眸要将他整个人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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