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顾吝微微颔首,表示就是他打的没错,然后把吕冬生乱动的两只手都反剪在背后。
他太瘦了,顾吝单手就能将他两只手腕梏住,吕冬生挣扎不开,就胡乱拿脑袋去蹭他。
吕冬生的头发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发质柔顺,一点看不出来染过色。只是那颗脑袋毫无章法地在他小腹磨蹭,顾吝被蹭得烦了,抓着他手腕的力道重了些,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把他的头给按了下去,吕冬生还没反应过来,接着又是一巴掌啪的抽在他屁股上。
他是一条白化眼镜王蛇,天生缺少黑色素,人形模样更是白到近乎病态。挨了这么两巴掌,臀尖上立马浮现两个惹眼的巴掌印,红艳艳的缀在白生生的屁股肉上,下流的有些不堪入目。
吕冬生气急败坏,瞳仁应激变成了两头尖尖的竖瞳,他嗷呜一口隔着裤子咬在顾吝腿上,于是落在屁股上的巴掌声更响亮了。
草,他果然是s吧!
有这癖好就应该趁早落户去海棠,手这么黑,晋江的清冷娇软美人谁给他打啊!
察觉到腿上的人在发抖,顾吝停了下来:“疼?”
“你自己挨两下试试!”吕冬生骂道。
体质原因,他本身就比常人要敏感许多,新校服穿一天都能被磨得过敏,像后颈,胸口,屁股,大腿根这些地方更不用说。细皮嫩肉的,挨了这么几下就一片通红,明天指定会留印子。
顾吝似乎是良心发现,居然替他揉了揉。被打的地方好像在发烫,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所以他贴上来的时候,掌心的温度便格外明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没有怎么用力,但吕冬生实在是太敏感了,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他的体温,在顾吝手掌下不停地打颤。
“不就亲了你一下吗。”终于吕冬生缓过劲来了,伏在他腿上为自己鸣不平,带着鼻音的声音软软的,“烟我也只抽了一根,就一根,亲你之前还漱了口,你至于吗顾吝?”
“我不喜欢。”
“烟酒都不沾还禁色,天啊,现在真的还有这种攻吗。”吕冬生没忍住嘀咕了一句。
顾吝没怎么听清:“什么?”
吕冬生摇摇头,把话题重新拉回到正事上:“做吗,我买了套。”
吃饭的时候路过便利店,吕冬生本来只是想买瓶汽水,看到收银台旁边架子上的避孕套,突然想起自己这大半个月的空窗期,二话不说把每种味道都要了一盒。
这玩意不便宜,结账了他才发现钱不够,陆少行一边苦口婆心的跟他科普纵欲的危害一边掏手机要给他付钱。
吕冬生不服,当场就跟他争论,观点是适当的做爱有助于放松身心,憋久了对身体才不好,像他这种没有性生活的人怎么会懂。
俩人在收银台前就这个问题争了三分钟,最后是龚俱仁听不下去了,冲进店里抢着帮他把账给结了。
这朋友能处,有忙他是真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吕冬生支起身把不远处的书包捞过来,拉开拉链往下一倒,花花绿绿五颜六色的塑料包装袋摞在一起,像支了个小摊。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味道,就都买回来了。”
顾吝随手拿起一片,上边写着超薄螺纹颗粒带薄荷精油。
他重新把手里的安全套放下:“又不怕变‘单性’了?”
“现在是晚上,天都黑了,应该没事的。”吕冬生撒娇似的扯了扯他T恤下摆,“我想做。”
他隐隐有种预感,时隔大半个月,自己的性瘾好像又要犯了,小逼里早在挨他那一巴掌的时候就湿了,他想他现在很需要一些顾吝的体液。
亲又不给亲,那就直接做嘛。
吕冬生脱掉上衣,重新赤裸的趴跪到他腿上,低头解开顾吝的睡裤,用牙齿叼住他内裤的边缘,轻轻扯了下来。
尺寸可观的阴茎失去约束,立马跳了出来,轻轻拍在他脸上,热乎乎的,对他来说甚至有些烫。
吕冬生偏头就要凑上去,还没来得张嘴含住,下巴便被一只手掐住,将他的头扳了起来。
顾吝以为又跟之前一样,他做这些是想通过讨好自己得到些什么:“讨好人的办法不是只有这一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吕冬生有些无措又茫然的看着他,像是上课被突然点名回答问题一样,大脑一片空白。
发生什么了,是他哪一步没跟上吗,怎么说起这个。
他愣了下,接着不耻下问道:“那还有什么办法。”
顾吝沉默了片刻:“算了。”
他放弃的太快,叫吕冬生微微拧了拧眉,觉得他这是看不起自己。
但当下有另一件事更重要,吕冬生决定先不跟他计较。
他重新低下头,努力地将顾吝的阴茎吃了进去。嘴巴肉棒被撑开,舌头被压住,口里撑得满满的,那种被堵住的感觉并不是很好受。
吕冬生适应了一会,才试着将口中的鸡巴吃的更深。顾吝身上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还混进去了一点大概是沐浴露留下的薄荷味,他凑近了轻轻嗅了嗅,鼻尖几次蹭到顾吝紧绷的下腹。
顾吝将他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他垂眸乜着吕冬生,心说明明是条蛇,怎么像只小猫一样。
空有理论知识,实战经验不足的吕冬生只知道吃进去,然后含着茎身慢慢吞吐,显然禁欲太久太久的顾吝并没有就此满意。
后颈被一只手压住,顾吝不让他后退,用力往他嘴里捅了十来下,像是把他的嘴当成屄在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吕冬生被顶到了喉口,可怜地呜咽了几声,最终没忍住将嘴里的鸡巴吐了出来,别开头惨兮兮地咳嗽。
被他舔得半勃的阴茎就在脸旁,上边的青筋经脉清晰可辨,吕冬生盯着看了会儿,又把头凑上去舔弄。
没有含进去,只是像吃糖一样来回舔吻。
顾吝揪住他后脑的头发,迫使吕冬生仰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