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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来睡吧陆玉。”
我躺在地上,纪树在上面叫我。
“不去,我在这儿也挺好的。”我刚找好了舒适的姿势,正刷着手机,根本不想动。
“你是不是生气了?”纪树又问,他起身趴在床边,“要不我也下去睡?”
“没有,没生气。”我盯着手机,正在看一个电影解说,哪儿有空生气。
“那你为什么从吃饭的时候就不拿正眼看我?”他委屈道,“要不还是我下去吧。”
“不是,为什么只有两个选项?”我点了暂停,支着胳膊起来,“只有你下去,或者我上来,怎么就没有咱俩换一换这个选项呢?”
纪树从床上下来没接我的话。
他躺在我身边,眨巴着眼睛看我,“我想和你一起睡。”
我见他躺下了,于是起身爬到了床上。
还没躺下,纪树又跟着我也上了床,“我认床陆玉,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认个屁的床,你认床跟我躺一块儿就不认了?我是床吗?”我斜睨他一眼,“赶紧下去,挤死了。”
“你不是,但是和你一起睡的话我比在我自己的床上睡觉还安稳。”他朝我这边又凑了凑,“从第一次和你睡觉开始我才知道,我不是认床,我是认你。”
我默默朝墙根靠了靠,“讲什么土味情话,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就让我在这里睡吧,我保证绝对不会挤你的。”纪树可怜巴巴地说,“你睡相这么好,我就睡个边边,绝对不会挤到你的,哪里像宿舍其他人,赵瑜都从床上摔下来好几次了,好不好,陆玉,求求你了。”
“噗。”他这一说我直接破功了,再严肃就有些太装了。
“行吧。”我放下手机对着墙躺下,“先说好了,我要是感觉挤了会把你踹下去的。”
“好。”他也躺下,面朝着我,“那我可以抱着你睡吗?”
“想都别想。”还得寸进尺了。
“好吧。”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失落,但后面也没再说话。
就这么躺了很久,纪树那边已经传来了平稳规律的呼吸声,我慢慢平躺下来,眼睛瞪着天花板。
怎么回事?我反倒睡不着了?
我瞥了瞥纪树,他睡得很香,虽然不怎么能看清楚他的脸,但听声音就能判断出来。
回想着今天发生的种种,我心里还是很复杂。
这会儿跟纪树的关系也是搅和地黏黏糊糊地,说断了吧,没断,但又没在一起。
我心里仍旧是有点儿顾虑,就算是开始接受谈恋爱,也不是很想把这个事情放到明面上来,可纪树显然不是能瞒得住的人。
他看我跟狗护食一样,要想瞒得住怕是要比登天还难。
可要说彻底放弃他,我是不愿意的。
抛开缺点,他还是有优点的,我很喜欢他——的勾八,过了这村哪儿还有这店啊!
说到勾八,我斜眼看了看沉睡中的纪树,手慢慢伸到了下面。
我性欲挺强的,从第一次自慰后开启了新世界大门后几乎每天都会自慰。
虽说这样对身体不是很好,但实在忍不住,每每睡不着脑子里面总是会回忆起自慰带来的快感。
从和纪树做床伴后倒是少了很多,变成一两天自慰一次。
昨天因为心烦意乱根本没心思,现在猛然想起旁边还有个大屌,一下子心思荡漾起来。
我捏着自己的小勾八撸了一会儿,觉得不够爽,想摸女穴,但下面一出水就会有声音,万一把纪树吵醒了,可就丢大人了。
磨蹭了好一会儿,终究是没能抵住欲望,我把手缓缓地插进了女穴。
一边搅着一边观察纪树,万一他醒了我就赶紧装睡。
等快感渐渐攀升,爽意一阵一阵地冲击着大脑,我也顾不上其他的了。
我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扣穴传来的水声‘叭叭’地在耳边充斥着,眼看就要到高潮,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先撞入了我的眼帘。
“卧...”槽!!!
纪树眼疾手快捂住我的嘴,“别喊,一会儿把叔叔阿姨叫醒了。”
“唔唔!!”
“可以安静了吗?”纪树还紧紧捂着我的嘴。
我点点头,他的手缓缓从我的嘴前挪开。
“你什么时候醒的?”我问他,尴尬地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也太耐不住寂寞了,旁边还躺着人呢就开始自慰了。
“不知道。”他支着胳膊倾身看我,“醒来的时候你已经在插穴了。”
我的脸‘蹭’得一下变得火热。
即使身处在黑暗中,我也能看到纪树脸上的笑意。
这叫我又羞又恼。
“你笑什么,这是,正常的,人体需求。”我被他笑得更羞耻,结结巴巴地解释着。
“我知道,你不用觉得害羞。”他低声笑着,从黑暗中摸到了我的手。
', ' ')('“干什么啊?”我想缩回去,手上还沾着穴液,哪里也不像碰到。
他拉着我的手往下带,我感觉手触碰到了一条坚硬的物体。
几乎是触碰到的一瞬间,我就明白了这个是什么东西。
奈何他的手抓得太紧,不然我第一时间就把手缩回去了。
“你,流氓,干什么啊。”我低声呵道。
“这是正常的人体需求。”他重复了我刚刚的话。
“纪树!”我瞪着他,“松开我。”
他没接到我的眼神,带着我的手继续摸着。
那玩意儿摸着跟保温杯似的,又粗又硬,隔着裤子也能摸出这分寸有多大,我心里吃惊,下体的两个穴却食髓知味地收缩着。
“我可是被你吵醒了,陆玉,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啊?”他软软地说着,和下身的坚硬成了强烈的对比。
“我又没叫你,你自己醒的。”我扭过头,心里却一阵荡漾。
“帮帮我好吗?”他用我的手撸动着他的性器,“我知道你刚刚也没有高潮,我们一起好不好?”
他的性器在我的手下轻轻颤抖着,若是能插进小穴,我说不定能立刻高潮。
光是想想下面就流水不止。
“好不好嘛?”他的头也靠过来,抵着我的额头,说话间带着我常用的伢伢乐香橙牙膏的味道。
我一阵恍惚,好像这已经是很多年后,我和他同居生活的一个普通夜晚。
“靠自己很难到高潮吧?”他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我们两个一起互相帮助,会很爽的,让我插进去吧陆玉,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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