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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重地喘着气,却不好意思直接回答他。
纪树等了一会儿,突然说道:“你要是不拒绝的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我嘴唇嗫嚅着,还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托住我的下巴吻了上去。
吻上来的一瞬间,我只来得及惊讶,纪树趁着这个机会纠住了我的舌头。
湿软的舌头在我的口腔中搅动着,带着橙子的香甜。
他吮吸着我的气息,舌尖扫着我的上颚,又痒又麻的感觉向朝大脑传输着。
这家伙的吻技真是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要好,也算是在这种事情上很有天赋了。
他吻得不是很热烈,像是故意要挑起我的欲望,不是吮唇瓣,就是扫上颚,或是和我的舌头纠缠着,涎液都从嘴角流了下去,总之是怎么色情怎么来。
亲了好一会儿,我气息乱到差点儿喘不过来,他才慢慢放开,转而朝下,一颗一颗解着我的睡衣扣子。
我仰躺着,下面流着水,他却先摸奶子。
这我哪儿能忍,他不摸我自己摸。
刚刚就差最后一步高潮了,他这一醒又要重新开始。
我挺着腰向下够着,用刚刚的两根手指重新插进了柔软泥泞的小穴。
才刚刚插进去,散去的快感又重新聚集着,随着手指的抽插越来越多。
纪树的脸埋在我的胸前,轻咬着已经被搓起来的乳粒。
他整个人压着我的上半身,我往下够也不是很顺畅,只插了一会儿整条胳膊都麻了高潮还没到。
我长出一口气,埋怨道:“这么喜欢奶子你干脆找女生谈恋爱算了。”
纪树停下动作,抬起头看我,“怎么了?”
我晃着肩膀想把另一边被抓着的奶子挪开,“起开,烦死了。”
纪树不解,他撑起来身体朝下看着,突然道:“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啊,你...啊唔!”
他直接把我裤子扒了下来,手指插进小穴的一瞬间,也将我挺着的性器含进了嘴里。
高热湿润的口腔将我的性器整个包裹着,爽意瞬间刺激了我的大脑,我下身不自觉地扭动着,不知是想往跟深处进还是要逃离。
纪树吮吸着我的性器,舌头还坏心眼地在龟头处打转,不时会抵到马眼。
下面的手也没闲着,在穴内抠挖着,哪里爽就在哪里剐蹭。
“啊...纪树,纪树...让开,要射了,让...哈!”我终于是忍不住,一边叫着他的名字一边射了出来。
纪树缓缓从我的身下退开。
一直等我缓过来神都没有看到他把东西吐出来,我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不会吞了吧?变态吧你!”
他凑过来想吻我,被我一下躲开了。
他不嫌弃我倒是有些嫌弃,吞精这种事也不是谁都能干出来的。
“怎么自己的东西也嫌弃啊。”纪树调侃道。
虽然知道他看不到,但我还是翻了个白眼,“你不嫌弃,有本事你撸完全攒起来第二天当牛奶喝啊。”
“我只是不嫌弃你的东西。”他又含住了我的乳尖,“因为是你的,所以我才喜欢,要是长到别人身上,我看都不会看。”
这是在回答我刚才说他喜欢奶子的事情。
这个回答还挺有求生欲的。
我压着向上弯起的嘴角,“行吧,算你过关了。”
“太好了。”他高兴地抬起头,手下把那早已硬挺着的性器掏了出来抵在了我的腿间,眼看就要进入,突然又停下了,“这里没套,等下会弄脏的。”
我都做好被捅进来的准备了,谁知道他会突然停下,气得我要踹他,“你没事吧,都这会儿了还在乎脏不...啊,你说的对,我找找。”
一时精虫上脑,都忘了这会儿是在自己家。
弄脏了是小事,洗床单是大事。
同学来家里过夜第二天能一个星期都不换床单的人突然就要洗床单,这怎么都说不过去。
我记得床头柜抽屉一堆手机壳里面好像藏着一个,翻了一会儿,果然找到了。
“在这儿呢,给,将就一下用这个吧。”
我把安全套递给纪树,没想到他没接。
“接啊,想啥呢?”
“你家里,为什么会有这个?”他问我。
噢,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我‘嗤’地笑了笑,“你觉得呢?”
纪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从牙缝里蹦出来几个字,“我不知道。”
“不是刚买的。”我解释道,“就昨天一晚上,我还能跑去跟别人约炮啊。”
他于是接过来了安全套,但没用,也没打开。
我能感觉到他的气压很低,应该是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
“行了不逗你了,这个是买玩具送的,送了两个,结果我自己怼不进去
', ' ')(',剩这一个,我没扔。”我解释道。
果然话音刚落,纪树低着的头抬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做的。”
“哼。”我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仰躺下来,“你就知道个屁,我要不解释你还在那儿顾影自怜呢。”
纪树撕开安全套的动作很快,套上去后也没再停顿,怼着穴口插了进去。
“唔...”
我还未来得及出声,被纪树把后面的叫声堵了回去。
阴道被性器塞得满满的,尽管内里足够湿软,但被来这么一下也实在太突然。
只在刹那间,我的眼泪从眼眶内奔涌而出。
可嘴巴被另一张嘴堵着,除了从缝隙间漏出来的些许呻吟声,其他的声音根本发不出来。
穴内的性器已经开始了抽插,我流着眼泪,身体和大脑都还没从冲击中缓过来劲儿。
“我怕你声音太大会吵醒叔叔阿姨,不是故意的对不起。”纪树跟我道歉。
想来是流下来的泪水也沾到了他的脸上被他察觉了。
我能明白的,在家做爱寻求的就是这种刺激。
纪树的动作不快,但每一下都会把性器从穴内整个抽出来,然后再怼进去,偶尔会被流出来的淫水滑得跑偏,撞击到我上方翘着的阴茎,激得我浑身一哆嗦。
在确定我平静下来后他放开了我的嘴唇,以半跪的姿势在腿间动作着。
我怕自己忍不住出声,随手抓了一个毛绒玩偶咬在嘴里。
这种慢性交带来的快感也很慢。可架不住一层一层地叠加,很快我就到了临界点。
纪树也能感觉到我要高潮,稍稍加快了速度,手下更用力地捏着乳尖。
两边爽意一齐过来,我颤抖着到了高潮。
穴道内一阵一阵收缩着,内壁碰到物体收缩得更近,就在这高潮的余韵中,纪树也被我夹射了。
他抖了抖,然后趴在我的身上。
待爽意一退,纪树把安全套拿出来打个结扔到垃圾桶,然后拉着我的手往下摸,委屈巴巴地说:“安全套号码小了,这里都勒出印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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