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乡下孩子摔摔打打很常见,杨刚华也就是话赶话的关心两句,见何家小子虽然脸上似有点痛苦的神色,可也没痛到苍白,反倒有点红润,便没往心里去。
这两天因为帮海波那孩子撑场面耽搁了功夫,手头活攒了不少,当下就忙自己的去了。
等人一走,何时才长长吐了口气。
“手酸,不弄了。”
刚刚还在搓揉他性器的手抽了出来。
何时还在沸腾的性器没了抚慰,涨的一跳一跳的。好像血液凝固在那一根里面得不到舒缓。
何时盯着杨澄那手,细白且长,每根手指都漂亮的像艺术品,指甲修的很干净,不像其他男的指甲缝里有泥垢,手掌有点粗糙,握着他那里有致命的魔力。
现在魔力没了,他怅然若失。
“你总是欺负我。”
看到牛在一旁乖乖吃草,杨澄倦懒的坐到树下,手枕在脑后,躺倒在枯叶上,捻起两片叶子各遮一只眼睛。
“给你撸是欺负,不给你撸了也是欺负?”嘴上无聊的叼了根草,“快到了,你自己弄几下就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去干活。”
不去想过会儿就软下去了。
前两个月他没少自己撸,但总少了点什么,经过昨天和现在,何时明白了,因为不是杨澄给他弄的。
中午何时回到家,杨似月母女围在炭盆边烤火,地上散落着一些板栗壳,空气中还能闻到板栗特有的香气。
今天儿子回来的有点早,杨似月见儿子进来就一声不吭,眉宇间满是温柔和疼爱地说,“本来给你留了的,可你妹这不是贪嘴,就吃掉了。下次妈训她,一定给你留。”
板栗是儿子昨天在山里捡的,一共没几个,烤着吃太香了。
“你明天再去山里找找,说不定还有。家里柴火快没了,再多砍点柴。唉,你爸不在,我和你妹只能指望你了。”
他妈的偏心早就根深蒂固了,何时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是捡来的,两个孩子不说公平对待吧,但至少别这么离谱。
他不是三岁小孩,流于表面的温柔能看不出来?
昨天和杨澄完事,他为了平复心情在那附近山上溜达,发现一棵还剩零星几个板栗的树,树高,打下来费了不少功夫。
家里留了一半,昨天晚上他们母女就烤着吃了。剩下的他想和杨澄分享,但早上听别人说起杨均的事,一时分神忘了带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何时几步走回房间,打开抽屉一看,一颗都没留。
她哥一进来何映就注意到了他脖子上的围巾,见他一声不吭就回房间,马上站起来跟上去,指着他的围巾,“大哥你不是说围巾还给杨澄哥了吗?你骗人。”
何时没理她。
小孩尖利的声音刺的他脑仁疼。
“杨澄哥是不是给你了?”何映踮起脚就去拉何时的围巾,“我要,给我。”
只是她个一抬头间就对上何时阴沉到狰狞的表情,一惊之下松开了手,但想起有她妈在,才不用怕她哥,又去拉扯她喜爱的围巾。
“我以后要嫁给杨澄哥的,他的东西就是我的。”
“你想屁吃。”
何时无法冷静了,小女孩养的白嫩姣好的小脸蛋在他眼里是那么的面目可憎。
杨似月听到兄妹俩的动静,手捂着胸口咳嗽,“你们两个别吵,小时你是大哥,你妹妹要你点东西你给她好了,别伤了兄妹情份。”
“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破天荒的,被儿子顶撞了,杨似月双眉紧锁,眼神中流露出失望,“你现在越大越主意正,不听妈妈话了。”
何映才不管这些,扑上去拉扯,扯动间一盒蛤蜊油从衣兜里掉落出来。
何映抢先抓到手里,这东西她知道,用了它手脸会光滑,不会干渣渣。大哥他坏,好东西偷偷藏起来用。
“还给我。”
不等何映反应,何时迅速捏住她手腕,取回蛤蜊油。
“我要要,给我,我的...”
被捏痛的何映气愤地扑过去对着她哥又抓又挠,下颌边被挠出一条血棱。
“够了。”
一声怒吼将两个女人镇住,杨似月捂着胸口,咳咳咳,似乎‘痛苦’的下一秒就能咳晕过去。
“家里没有钱了,再生病就熬着。”
何时径自去灶间做自己的中饭,对着水缸照脸上的伤,出血了,不知道会不会留疤,容貌受损杨澄肯定看着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以后他要强硬起来,不会再予取予求,他妈想在外面说他不孝就随她。
名声?
要来做什么。
知青点里,老知青在房子旁边也开啃了一块菜地,平时轮流侍弄,今天轮到宋芳菲做午饭,拔出一根萝卜抹掉上的面泥,抬眼就看到杨澄牵着牛从知青点前面的小径过去。
原以为这里的山水多养人。
真来了才知道,这里的山水都滋润到杨澄一个人身上了。
吃着没丁点油水炒萝卜,宋芳菲嘴巴里淡的一点味道都没有,想到杨澄,宋芳菲问旁边的老知青于余,“你知道杨澄的情况吗?”
听到宋芳菲话的贺巍、陈堂正停顿筷子看向她。
“你看上杨澄了?”于余问。
“他长得好看。我就问问。”
宋芳菲没否认,也没承认,家里能买得起手表,肯定穷不到哪去,而且知青点住的条件太差,又冷又阴,晚上能冻醒好几次,她没带隔帘,没有一点隐私,做点什么都不方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于余早两年就已经和个男知青结婚,过来人知道结婚之后脸就不重要了,再好看天天看也会腻,
婚姻又不是靠脸维持,万一那方面不中用,啥也白搭。
就比如她丈夫。
有苦说不出。
于余挑她知道的说,“杨澄家就他一个儿子,惯着的,最近时间才开始上工,不过一天挣的就够他吃。这点工分养家得饿死。”
听到这里,贺巍抓到他想要的终点了,杨澄家人少,房子就不会紧张,他想搬出知青点,但人生地不熟,陌生人家里不想去,唯一认识的也就杨澄一个,原来这两天就想去找他问的,累迷糊了。
宋芳菲笑道,“我就想知道他家有没空房子,我想租。”
近水楼台先得月,至于挣的少,她可以慢慢调教。
贺巍:“……”
晚上就去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杨澄先把牛牵回牛棚,才双手插兜踩着阳光往家里头走。刚走进院子就听到里面有陌生人的声音。
大概来客人了,杨澄没往心里去。
“呦,杨澄回来了,就等你来了。”
堂屋坐着一个女人,年纪挺大,中等个,头发梳的齐整。手边摆着热水和点心。
杨柄根夫妻在作陪。
脸生,杨澄不认识。冲他妈投了个询问的目光。
柳凤娟冲儿子招手,“西岭大队的秦媒婆,给你说媒来了。”
突然一个巨雷砸下来,杨澄不淡定了,看着三人,眉头拧的很深,声音没什么温度,“我不是说过了,还不想这么早谈这些。”
柳凤娟还是第一次见儿子发怒,真切的意识到儿子目前是真的不想成家,怕他误会,忙开口解释,“可不是我们找来的,秦媒婆受秦支书的托,给他女儿来我们家做媒。”
什么秦支书,杨澄根本不认识,何况他都没相看过,做什么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不是没事找事?
杨澄对秦媒婆道,“这媒你爱找谁找谁做,别找我。”
秦媒婆笑道,“人看中的就是你,哪能找别人。我跟你说,那姑娘干活一把子力气,屁股大好生养,她爸又是干部,你们成了,少不了帮衬你们。”
见小后生还是一脸拒绝,又道,“你都把人姑娘抱了,哪能不娶她。娶个媳妇好过年,有啥不乐意。”
抱?他什么时候抱过女人?当事人的他怎么不知道。姓秦,也就前些天在杨海波家外头的人堆里被人推搡,叫一个女人抱了一下,还被揩油了。
是她!
杨澄脑海中浮现出那时的惊鸿一瞥,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见儿子神色有异,杨柄根和柳凤娟都以为自己儿子真做了什么,均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抱个屁。”
杨澄清亮的嗓音染上了怒气,三两句把那天发生的过程讲了一遍,指着秦媒婆对他妈道,“让她走,赶紧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杨柄根听完事情经过,也是无语,这不是强赖嘛,当下态度也不再客气,“你看,娃不乐意,就这么地吧。中午了,我们不方便招待,你回吧。”
说不通,秦媒婆回去不好交差,但男方态度强硬,讪讪起身,临走抓了一把瓜子,走到门口又说,“老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秦书记上面有人,你们可考虑仔细了。”
“我等着。”
杨澄哪有什么闲心和她废话,抡起旁边的棍子对着她脚边就扔了过去,显见得动了真怒,锋利感十足。
秦媒婆吓得立马逃窜。
赶走秦媒婆,柳凤娟去做饭,被秦媒婆临走前的那番话弄的心神不宁,烧菜盐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