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不会有事。”
杨澄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下午杨澄请假,路上给自己做了伪装摸到西岭大队,用一些小钱和吃食找半大小孩打听,打听到秦支书家的大致关系,其中有个收获,秦支书隔壁家一孩子偷偷和他透露,支书有个连襟,平时没什么来往,宁江县革委会里的一个主任,姓甄,具体叫什么小孩就不知道了。
杨澄躲起来等天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夜黑风寒,杨澄跃进秦支书家院子,石子打晕看门狗,悄悄潜伏贴近窗边,里面的人还没有休息,正在说话。
一道年轻女声,“我就喜欢他。”
接着说,“爸,他不同意,你给我想想办法。”
一道年纪较大的烟嗓男声,“他不是我们生产队的,坚决不同意,这事儿不好办。爸再给你找个好看的。”
“谁能有他好看。爸你不也喜欢好看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咱队里那个好看的男知青你就把他弄了。只要爸让他娶了我,我可以和你一起用他,我用他前面,你用他后面。”
“你舍得?”
“我也就看上他脸,后面我又用不上,只要爸不把人用残了就成。”
“这事我需要合计合计。”
原来杨澄是想听听看,这家人有没有下一步安排,不成想会听到这么炸裂的一段话,活久见了。
一对龌龊的父女,想用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杨澄眼中闪过一抹狠辣。
身影融入进夜色,杨澄步姿频率犹如一只敏捷的猎豹,闪身进入微开的窗门内。
门对着窗的秦支书父女俩感觉这阵风稍微大了一点,把门窗吹开了,俩人谈完事各自去睡觉。
凌晨天光将亮,女人和秦支书沉睡中陷入昏迷,什么都不知道了。
其中昏迷的还有啪完入睡的秦支书儿子儿媳。
迷药也是杨澄和老中医学的配方,自己调配的,基本随身携带用来防身。这回派上用场了。
秦支书是个鳏夫,一个人睡挺大张床。杨澄把他女儿儿子都拎过来,儿媳没有管,不姓秦,没对他起坏心思。
杨澄到处翻了翻,才从他们灶房找到根圆径十左右的擀面杖,忍住恶心再把三人衣服扒光,沾上猪油先给秦支书屁股捅了来回几十下,大概是太疼,昏迷中条件反射的抖了。
大概是使用频繁,他这根老棒紫黑紫黑的,挺粗大,但丑的辣眼睛。
杨澄依次再把他儿子女儿来一出菊花残,一家三口整一个全家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后杨澄把找到的糨糊舀两勺出来,加点水搅稀,再把的糨糊糊用瓢羹刮抹到三人的菊花口。
做完这些给他们摆好姿势。
秦支书的几把对着他儿子的菊花,他儿子的几把对着他女儿的菊花,女儿手握擀面杖插在父亲菊花里。
如果有条件,杨澄很想给他们整成人体蜈蚣,那才是真的邪恶。
他这个人从来不主动害人,但如果别人想害他,不能当场报,蛰伏起来也要干死他们。
临走前把翻到的钱票都带走,当做连夜赶场的辛苦费。
一封举报信悄然投进公社举报箱。
天光亮起,西岭大队从沉睡中苏醒,家家户户炊烟漫起。
捡牛粪的出门早,老远听见支书家方向有狗在汪汪叫。就朝着那个方向走,狗这么叫必定有事发生。
村支书家的狗一直吠个不停,屋隔壁的女人听了,抹了把手,就想去到隔壁看个究竟,院门大门开着,正屋的门也同样大开,大黄狗正对开着门的里屋吠,当女人看到屋里的情景,霎时瞳孔震动,睁到最大,嘴巴大张着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附近听到的村民都进来看发生了什么事。
捡牛粪那位来的最积极,占到了看热闹最佳位置。
这一看不得了,一个一个都瞪大了眼睛,都被这淫乱的一幕惊呆了。
支书一家三口搞乱伦,儿子女儿老子大乱炖,作风严重有问题。
不过秦梅这姑娘长得不咋样,奶子大毛多,就不知道水多不多了,这个问题支书父子铁定知道。
“大队长来了,都让让。”
秦支书的能力都在嘴上,他能张开革命闭口斗争的连续说个不歇气,谁敢驳一句语录砸死你,没做过一件好事,几次推荐上大学的指标,全被他推荐给自己亲属了,大队长都捞不着,其他队员更是想都没想,说难听一点,秦支书在他们这里就是土皇帝一样的存在,队员们早就对他积怨已久。
相比起来大队长就好太多了,为队员干实事。他们大队五个村,全盼着秦支书倒霉,现在机会来了。
大队长拨开人群进去,也被震撼到了,他早就对秦开和满腹意见,见此情形,当下心里就琢磨开了。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疼死我了妈呀。”
“哪个畜生害我?”
药效过去,秦支书三人转醒过来,一看自家人光溜溜的呈你艹我,我艹他,他艹她的姿势,后门口上还有混着血的干涸癍痕。
百口难辩。
三人忍着屁股疼,急忙抓起被子先遮住自己,受了几个小时的冷,身体都快冻僵了。
“支书看着正经人,没想到会是欠操的兔儿爷,还让他姑娘用擀面杖捅屁股,这是有多欠干呀,一把年纪了,老不休。”
“老破鞋跟人相关的事一样都不做,专做畜生事。”
“他前面插儿女,后面儿女插,我们大队名声都叫他败光了。”
大队长朝媳妇递个眼色。
他媳妇立马默契配合,“可不,以后谁家好姑娘听说敢嫁过来,谁又敢娶我们大队的姑娘,害人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抓起来,批斗他。”
“批斗他…”
儿媳躲在房间,吓得不给开门,胃里一阵翻涌,她这是嫁进了什么人家,必须离婚。
秦开和扯起嗓门辩驳,“我是怕人害的。”
谁都有害他的可能,被他操过的男知青,还有其他村民,海了去了,至于昨天去说媒的杨家后生,别开玩笑了,就一个没成年的乡下娃子,哪里懂这些男男女女的门道。反而是最不可能的。
没人愿意听秦开和说话,吵闹着去公社请求撸去他的公职,批斗他。
秦开和,完了。
杨澄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有点亮了,路上复盘了几遍经过,没什么遗漏的。手段是有点狠辣,可以更迂回一点,但不一次性摁死麻烦太多,至于那个小头目,没招惹他就不关他的事。
和父母招呼一声,回屋闷头补觉。
晚上用过晚饭,杨澄照例看会书,然后做锻炼,他爸在门外对他说贺巍过来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书里没有他杨澄这号人,就谈不上和男主有交集,现在故事线的发展方向是杨澄不能预料的。
开门把人迎进来,做全礼数。
“贺知青,你来找我是?”
进门贺巍就感觉到了暖,有炭盆,收拾的也极为干净,比知青点不知道好了多少。
贺巍说明来意。
“你是说你想和我租房子?”
杨澄很惊讶。
在书里,男主直到高考恢复都住在知青点,和女主发生的故事基本都在那里。白月光杨均当兵,女主官配出去租房,舔狗男二被他操成了骚零,是真的全乱了。
“我家没多的房间出租。”
唯一多的那间空屋都快被他经常带回来的木柴堆满了。还有一间杨朵花原来住的,过年过节偶尔会回来,不方便外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这间就可以。”
贺巍想的很简单,他和杨澄共用炭盆,能省他很多事情,而且每天对着杨澄这张脸心情会变好。
“……”杨澄怔住了,指着自己,“那我去哪?”
“和我一起住。”
贺巍高高的个子站在那里,眼睛在烛火照映中闪耀着光芒,神情坦然。
就一颗糖的交情,杨澄才不愿意委屈自己,无精打采的抻了个懒腰,一口拒绝。
“不行。”
以他的体质,睡一间屋,不是考验他意志呢,万一哪天薄弱一点,把老天爷亲儿子拱了,他这个收养的会不会遭到嫌弃?
简单一点说,怕自己犯错误。
闻言,贺巍并不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巍张开五指,“我把口粮带过来,一个月五块。”
杨澄还真不缺这个钱。
昨天晚上拿的辛苦费就有一百多,加上次买表剩下的,身家有两百。
贺巍搬过小板凳,挨着杨澄坐,一条条掰扯给杨澄听,“我不打呼,不磨牙,身上没异味,没有暗病。”
杨澄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不知道的还以为贺知青你在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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