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园游戏场(七)兔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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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客人的最终得分是九十分,很不错,可以拿到优。”

话音刚落,白浔就看到系统背包里的票上出现了一个鲜红的“九十”字样,边缘还有一个大大的圈,像是个忽然出现的印章,把整张票都盖满。

好家伙,还是声控的。

白兔话音刚落,白浔就发现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似乎回来了。

而且······先前肿起的胸,也平了下去。

大概是因为完成了这个游戏场吧。

“那下一个游戏场是什么?”

白兔却答非所问:“我还记得在售票处,客人想要我的面具。”

白浔愣了愣,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他那时觉得这面具可以隔音,有一瞬间的心动。

但是这小兔崽子又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还能读心不成。

操你妈,听清没,操你妈!

见白兔仍是不为所动,白浔长呼一口气,就说嘛,要是随便哪个NPC都有这种本事,游戏还玩个屁啊。

白兔嘴角的笑越发扩大:“那么客人您还想要我的面具吗?”

“要个屁,”白浔摸着自己还在痛的胸,“丑死了。”

就在这时,游戏场的BGM再次响起,一张包装精美的邀请函出现在白浔手中。

与此同时,生怕他看不懂似的,乐园的男播音员再次上线。

“恭喜白先生完成第一场游戏,接下来,请您在一小时内到达乐园中心广场,下一场游戏将在九十分钟后开始,请您做好准备。”

白浔仔细翻看着到手的邀请函,它是孩子们最喜欢的贺卡式样,装点着许多可爱的小动物,看起来分外童趣。

但用色大胆的封面里,却是一张折叠的白纸。

白浔说不出这张白纸和寻常A4有什么区别,但是看起来就是很不一样。

真要说的话,它太白了,白得晃人,白得反光,白得像是大太阳都化不开的雪。

白底却写着红字。

笔迹也是稚嫩的。

“变成狐狸吃掉我吧,找到在雪地上一蹦一蹦跳跃的我,张开充血的眼睛追我吧。”

可能是因为光线的缘故,字迹的颜色暗得吓人,像是咬破了手指涂抹在墙上的血,而且在纸的边缘还溅上了几滴。

白浔看到这行字的第一反应就是眼熟,就好像在考试的时候看见了一道很久以前写过的题,因为出题人心理变态而有了一丝印象,但真要细想吧,又摸不着头脑,只能想起些有关无关的杂物。

他也就索性不再想下去。

这种玄学的东西,看命的。

他的关注点落在了那个九十分钟上。

不会吧,不会真的是这样吧。

白浔抬起头来看笑得一脸荡漾的白兔。

“这个九十分钟,和我的九十分······有没有关系?”

“有哦。”

白兔的语气像在讲鬼故事,“如果您不及格的话,在这里就会被我吃掉。”

白浔对此表示怀疑:“分是你给的,你会那么好心?”

“客人可不能这样质疑我的职业素养。”

呸,白浔嗤之以鼻。

白兔则是继续笑眯眯地盯着白浔,准确来说是盯着他的头顶。

原来不知在何时,白浔的头顶上竟是生出了一对圆圆的兔儿,约莫半个巴掌大小,像是两个小天线似的在头顶晃悠。

而他本人还一无所觉,撇着一张嘴,什么喜怒哀乐都明明白白地放在脸上。

白浔的脸本来就小,那双眼睛还生得漂亮,天生眼尾带红,但更难以忽略的是他身上的一种跳脱的气质,真要形容的话,还真就像是一只兔子。

中心广场离他们所在的剧院大约二十分钟的路程,并不算太远。

待到白浔看见标志性建筑物旋转木马的时候,离规定的到达时间还有半小时。

这是整个游戏场最大的一片空地,向左能看见跳楼机,正前方则是几十米高的云霄飞车,就在白浔的右手边还有一个小型的碰碰车场。

这里也是整个游戏场人最多的地方。

这样的风水宝地又怎么能少得了商贩,白浔还看见几个拿着棉花糖走来走去的小孩。

有一说一,有点馋了。

他又在系统小背包里掏了掏,找到了系统空间里买的双球冰淇淋兑换券。

白浔看看手里的兑换券,又瞟了眼在原地等他的白兔,圆圆的眼睛眨了眨。

于是白兔一偏头,就看见了面前草莓味的冰淇凌球。

“拿着呀。”白浔推他,“就当是你最后没坑我一把的谢礼了。”

白兔失笑:“我们这里是不接受贿赂评委的。”

“叫你吃你就吃,哪那么多废话,再不接过去都化了。”白浔一把塞进白兔手里。

“我上班摸鱼不是一天两天了,我都没被开除,你这种身兼数职的十佳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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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怕什么?”

白兔还是争不过他,只得接过去。

说来奇怪,那融化的冰淇凌在他手中,竟是又重新冻结起来。

“对了,你之前说的那什么五句话什么意思?我现在都说了这么多了······”

白浔皱眉,那怎么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说的五句话是指在游戏里,客人现在还在候场,是不算的。”

“卧槽,也就是说我在接下来的游戏里只能打手势?”

“你可以这么理解。”

白浔三下两下吃掉冰淇凌,指着白兔的鼻子跳脚。

“你说你没事整个这东西出来干什么?你还叫我一声妈呢!有这样坑自己老娘的吗!”

白兔笑了:“想听故事吗?”

“说。”白浔压着气。

白兔从怀里摸出自己的兔子面具:“艺术赋予一些动物除它们本身以外的寓意,就好比牛,在西方艺术里,代表的是富饶、诞生以及力量。而兔子繁殖能力极强,他无时无刻不大张着腿准备交配,代表的则是淫欲。”

“所以呢?”

“所以我不希望你与‘它’多接触。”

白浔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大大的疑惑。

?逻辑呢?大兄弟我觉得你很有问题。

这和你这个权限狗禁我言有什么关系?

偏偏这时侯,BGM再次挑了个好时机出现,那是一个甜到掉牙的童音,接着邀请函上的话继续念下去。

越说越急切,越说越高昂,像是在迫不及待地吞食着里面的每一个字。

白浔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竖起耳朵听。

“变成狐狸吃掉我吧。

找到在雪地上一蹦一蹦跳跃的我,张开充血的眼睛追我吧。

我逃跑。

为了让你追赶。

不时回头,确认你的身姿,轻轻跳跃,轻轻跳跃。

心脏怦怦跳。”

话音刚落,白浔就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了几分,一下一下,像是要从胸膛里蹦出来。

他捂着心口,有些不知所措。

“这里可不是我的主场。”白兔摇摇头,“但是作为你给我冰淇凌的报酬,我给你一次额外的呼唤我名字的机会。”

“你说什么——?”白浔专注于广播的内容,没有听清楚白兔的话。

白兔看着青年头上晃个不停的耳朵,好脾气地又重复了一遍。

“我说,如果遇到危险就喊我的名字,我会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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