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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浔却并不知道要怎么样回应这份感情。
他只是有些茫然地睁着眼睛,看一看这根骨,又看一看闻台章,最后两个都不敢看。
他也不是没有被表白过,但人家送的都是巧克力和粉红色的情书,说的感情也含蓄,体现在青春期少女红扑扑的脸上。
但眼前的东西明显不是这么回事,它简直称得上赤裸。
白浔明白这是吊桥效应,却还是在恐惧中心跳加速。
“我知道,夫人或许已经了解了我的全部人生。”
闻台章的目光很柔和,就好像他真是一个顺风顺水长大的贵公子。
“但如果我的过去能用来博取同情,从而让夫人对我多那么一点喜欢的话,我乐意之至、求之不得。”
白浔咬咬牙,还是接下了那根肋骨。
紧接着,他忽然感觉到心脏的位置一空,紧接着又填进去了什么新的东西。
不用猜也知道是那根肋骨。
这叫什么?把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
白浔不知道自己现在哪来的心情说笑,但这种情景让他冷汗都下来了,就忍不住想要整点让人放松的东西。
等等,白浔忽然意识到不对。
“我们是不是还没配型?”
你们鬼这么嚣张的吗?
跨了不知道多少个次元,闻台章居然离奇地明白了白浔话里的意思。
“我还不算全然的鬼。”
像是为了验证他说的话,他胸口的舍利子闪了闪。
“准确来说,我现在半人半鬼,这几十年里,每一次轮回终结,鬼都会吸收这里所有的怨气,它逐渐壮大,但我的身体跟不上,鬼就用它的力量来‘反哺’我,但那时候的我,不过是鬼养着的一个容器,直到了尘的到来。”
闻台章叹口气:
“鬼已经无法被消灭了,唯一的破解办法就是和鬼融为一体,之后我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不算活,却也没有死。”
恶鬼抬头,在夜色里像是一轮正在升起的月亮。
白浔猝不及防被他的脸晃了一晃。
你家的恶鬼长成这样?说艳鬼都有人信。
恶鬼勾起嘴角,一点唇珠若隐若现。
“先前,我一直想杀了夫人,是因为我以为只要杀了你,你就能在轮回里陪我。”
白浔不知道为什么隐约从他的语气里读出些委屈。
委屈你奶奶个头啊!你就是发现我死了也不归你管,所以来这里给我打感情牌来了是不是!
“第七天马上就要开始了,夫人陪陪我,我就放你走,可好?”
白浔忍辱负重:“好。”好你妈个头。
这种憋屈的情绪一直持续到第七天的到来。
大概是在早上七点,白浔被闻台章从床上拖起来,好好一个贵公子,硬是要带他老婆在家里约会。
白浔叹口气,这世道终究还是对我这只小猫咪下手了。
白浔被身边这只鬼拖着走走停停,在看到一排葡萄架,确切来说,是架下那张藤椅的时候,步子瞬间就走不动了。
等下他就顺势往上面一躺,这地方只有一把椅子,就算闻台章要和他排排坐也要时间去搬躺椅过来,到时候自己就假装睡着,任闻台章怎么叫都不起,这样顺势睡过一天去,岂不美滋滋?
于是白浔颠儿颠儿地跑去藤椅上摊着了。
还别说,这天气有点儿热,又有点儿闷,但葡萄架下是凉的。
白浔闭着眼,真有了点睡意。
但就在他半梦半醒的时候,白浔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摇他。
白浔打定主意,无论他怎么摇,自己都坚决不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这力道逐渐消失了。
但取而代之的是什么清清凉凉的东西,好像有水在滋他的嘴巴。
白浔忍无可忍,终于睁开眼,但他这一腔起床气还没发出来,嘴里就被塞了颗葡萄。
没籽,怪甜的。
他嘴里的脏话也顺着葡萄多汁的果肉一起咽下去。
闻台章剥,白浔就张嘴吃,他两只手在藤椅上乱晃,无意识抖着腿。
可能是饭来张口的感觉实在是好,白浔不知怎么的有了倾诉欲。
他嘴里还含着一个葡萄,三俩下嚼碎了。
“我有一个朋友,嗯······唔!等会!我讲完这个故事再吃。”
闻台章手上动作不停,把去了皮的葡萄放在小碗里。
“嗯,我听着呢,夫人说吧。”
“我的一个朋友,从小就没爹没妈,在一个专门收留孤儿的地方长大,这地方平时给的吃的不太多,早上中午还好,一到晚上就容易饿,他就跟着旁边的小朋友一起捂着肚子,一排的肚子‘咕叽咕叽’叫成一片。”
白浔眼里有光,像是说到了什么让他心动的东西,恨不得手脚一起比划。
“但是,这院子里也有葡萄架,架子上的葡
', ' ')('萄很大也很甜,小男孩正是最皮的时候,就和朋友一起叠罗汉起来摘,一个垒一个,歪歪扭扭,摔了好多次,但总能吃到。后来他们偷葡萄吃的事被院长知道了,他自己不吃,却也不许他们去摘,好大好大一颗的葡萄,就掉到地上烂掉,这多可惜啊,于是这个小朋友想了个法子,他干脆整天地躺在架子下,张着嘴,等着有一天有颗葡萄瞎了眼,就会落到他嘴里去。”
闻台章碗里的葡萄已经装了一小碟。
“那他吃到了吗?”
白浔摇头,语气轻松。
“没有,砸中了他的眼睛,他哭了好久,再也不肯吃葡萄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白浔急忙否认。
“我说的这个朋友可不是我啊!”
不知是为了掩饰什么,他抓了三四个葡萄往嘴里送。
“我可喜欢吃葡萄了。”
闻台章也识趣地没有追问,他慢条斯理地拿出帕子擦手。
“葡萄甜吗?”
白浔还在和这几个葡萄斗智斗勇,差点呛到气管,闻言也只是翻了个白眼,眼睛鼻子都皱到一起。
“甜甜、甜。”
在白浔休息好,跟着闻台章继续逛园子的时候,他敏锐地感觉到这条路有点不对。
不像是通向别的景区,倒像是——卧房。
白浔立马由卧房想到不可描述,再从不可描述想到自己的漂亮屁股。
他打了个寒战。
“我!我忽然想起来,刚才我们路过的那个小花园挺漂亮的,我还想再多逛逛。”
闻台章像是没有看出白浔的紧张,他轻轻一笑。
“好,依夫人的。”
这个小花园的确很美,里面许多白浔说不上名字的花次第开放,摇曳得别有风情。
像是看到了救星,白浔松口气,捏紧了自己的袖子。
然后他的袖子就从他的领口处断开,飘落在地上。
白浔:“······”
左胸,空荡荡的,有点冷。
就在他抬起右边的袖子想要遮一遮的时候,一阵大风刮来,合情合理地吹走了另外半片衣服。
白浔裸露着上半身和闻台章对视,嘴张了几次,却吐不出半个字。
有点冷,冻着奶子痒。
但就在白浔努力想要保全最后这一点遮羞布的时候,他下半身的衣物,竟是直接碎了。
碎成一片又一片。
就在白浔蹲在地上准备麻醉自己这只是一场梦的时候。
闻台章握拳抵住下唇,笑了。
“想不到夫人邀我来花园,竟是抱着这般心思。”
白浔继续装鸵鸟。
我不是我没有。
闻台章轻踹白浔的光屁股。
“夫人往前走些。”
白浔向前蹦了几步,又埋头不动了。
闻台章失笑,决定继续动脚。
白浔就这样被驱赶到了一片花圃前,他抬头看着面前的花,决定等下无论闻台章怎么踹他都绝不挪窝。
却被闻台章整个的抱在怀里,小心地放在花圃中间。
白浔有些茫然地抬头,身后压倒一片,他整个背都粘上了鲜红的花枝,有些枝叶锋利的更是直接划出几条血口。
闻台章却没看见似的,轻轻地拍了拍白浔的臀。
“夫人放松一点。”
白浔莫名其妙:“干什么,你······啊!”
他颤得厉害,两片臀也跟着抖起来。
鲜红的入口很快吞没了那点碧绿。
闻台章一手伸进白浔嘴里把玩着他的舌,另一只手在他的后穴里一颗又一颗地塞着玉珠。
“夫人上面的嘴吃了东西,下面的嘴当然也不能冷落了。”
每塞一颗,怀里的人都会抖一抖,习惯流泪的眼睛又开始发红。
白浔“呜呜”地叫着,下意识就要咬。
闻台章似笑非笑。
“夫人咬下去试试?若是今天你咬实了,我便和你后面的东西一起干你。”
白浔湿哒哒地流着眼泪,生怕自己的牙齿一个不小心就会碰到,便只能用舌去含。
后穴流出来的液体粘在脚踝上,又湿又凉,但温热的液体又源源不断地打湿了入口处的玉石。
他身上的敏感点实在太多,这一刺激之下,奶头就算没人刺激也开始肿胀,像是随时都能分泌出乳汁来。
更要命的是开始有抬头趋势的前端。
白浔讨好地舔舐着口中的手指,屁股在花丛里蹭了又蹭,但塞得满满当当的玉珠却顽固地被含在里面,一颗也不曾掉出来。
“帮、帮我······”
白浔的声音因为有了闻台章手指的搅动而含糊不清。
闻台章收回手,带着口水的手指摸到白浔的前胸抠挖起来。
白浔胸前的这点凸起被他捏在手里反复把玩,从指缝落到
', ' ')('掌心,闻台章干脆用力地压着这一点,把它挤得深陷进乳肉里。
“夫人叫我什么?”
白浔尚有一丝神志,但终究被身体本能操控了。
“夫、夫君。”
闻台章轻轻叹息,温热的气息触到白浔的颈侧,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真想死在你身上。”
他的手再次抚弄着白浔的后穴。
“夫人放松。”
白浔努力放松着后穴,这次终于有了些效果。
占了湿液体的珠子一颗又一颗落在花圃里。
但这到底还是不够,仍有那么三四颗塞得太靠里,一圈又一圈地磨着他的穴。
白浔下意识跪坐在腿上,后穴暗暗用力,想要把它们排出。
却没有看见他身后闻台章骤然暗下去的眼睛。
咕叽、咕叽,鲜红的穴随着主人的用力一吞一吐,像极了无言的邀请。
后穴的淫液充当了润滑,闻台章的深入没有收到任何阻碍。
生生把这几颗珠子又往前顶了顶。
白浔弓起腰,脸上沾了泥泞,双手却在胸前动个不停。
双乳终于出了些奶汁,白浔顾不得擦,又摸上了自己翘起的阴茎。
闻台章保持着九浅一深的频率,双手捏着白浔两片饱满的臀肉。
几颗珠子轮流滚动着,挤压白浔后穴的爽点。
白浔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阴茎已经吐不出多少东西。
闻台章这才放过了他,在他的背上射出白浊。
白浔眯着眼,眼角红成一片。
“好、好了?”
“嗯。”闻台章捞起白浔,在他的耳后印下一个吻。
“夫人,我心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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