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次亲吻以后,安修竹仿佛放下了所有心思,老老实实的回归到“教父的副手”这个位置上,言行举止恭顺无比,仿佛忘记了自己在病房里请求一个亲吻时的野心。
而安年见到他退缩回去,也丝毫不在意,依旧按部就班的继续着自己的日常生活工作。在养子解决了那些对立者后,安年照旧为他举办了庆功宴。
熟悉的场景下,高大英俊的养子端着透明的高脚玻璃杯走到安年面前,嘴里说着敬一杯,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安年吞咽酒液时候滚动的喉结。
“父亲不要喝太快了,不然会醉的很难受。”安修竹沉声说着,却是又从旁边的托盘上取了一杯酒递给安年。
而安年也是顺手接过杯子,稍稍转动玻璃杯,让那酒液在杯壁上旋转一圈后,尽数饮尽。
“最后一杯,喝完了就走。”
安年将杯子放下,然后看似稳定的走到楼上。这次他喝的比上一次的宴会还要多,但这几步路的距离,还是能走好的。
机会给你了,要把握住啊。
心里如此想着,安年走到楼上的私人休息室。不一会儿,门便被人敲响。安年抬起眼睛,门口站着的人正是安修竹。
“喝点醒酒汤吧,父亲。”安修竹走上前来,半坐在床边,将父亲扶起来。
“唔……”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还是停下了话头。安年只是半坐起身,接过那碗“醒酒汤”,然后一饮而尽。
安修竹把空了的碗放在床头,然后看着本就不甚清醒的教父缓缓软倒在床上,陷入了意识昏沉的境界。
“父亲……?”
见人没有回应,安修竹眼中掠过一丝喜悦。
他迫不及待的捉住父亲的手腕,细细的亲吻他手腕内侧柔嫩的皮肤,紧接着动作仿佛控制不住似的,逐渐粗鲁起来。显示舔吮上那块肌肤,却尤为不满足,用犬牙轻轻咬着他的手腕,就像迫不及待和主人玩耍的大犬似的。
“您多看看我……”青年的身体几乎整个压在男人的身上,他将那只手腕弄的湿漉漉的以后,撑起了身体,一点一点剥去了他的衣服。
高级的织物布料逐渐离开,露出里面莹白如玉躯体。青年屏住呼吸,扯下了那条内裤。
和主人一样干净的性器安静的垂在胯下,梦中的那处可供自己玩弄吸吮的花唇女穴正巧被性器盖住。几乎是膜拜一般,安修竹迫不及待的俯下身子,将那小巧的性器含在嘴里,仔细的品尝着它和梦中的区别。
“嗯……”半昏迷的男人喉间溢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安修竹吐出嘴里半硬挺的性器,或许是双性身体的缘故,他觉得养父的性器精致又迷人。阴茎勃起后,藏在下方的小小花穴就露了出来。
安修竹捏住对方柔嫩的腿根,那处久不见天日,几乎和自己想象的一样,白皙诱人。他伸出自己的手指,轻轻的分开了那两片还贴合在一起的花唇。
和梦里被自己吸吮到肿起合不拢的糜艳花唇不同,此时养父的女穴还是生涩而纯净的。两片花唇被青年的手指分开,露出了里面粉白色的黏膜和羞涩的藏在上方的小阴蒂。
而其中被一圈白色处子膜拢紧的小小穴口此刻不足一粒豆子大小。就和梦中一样。安修竹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按了按还未打开的穴口,柔韧的处膜被他顶的向内凹陷了一点,但仍在坚持着拒绝他的突破。
安修竹勾起一丝笑容,随即埋头在养父的腿间,做出了他想了很久的行为,将整个穴含在了嘴中。花唇被含在嘴里的感觉柔软到不可思议,一丝一丝晶莹的穴汁顺着处子膜中央的小孔渗了出来。
穴内逐渐被养子舔弄的动作弄的湿透了,安年在睡梦中发出几声轻吟,在床单上缓缓扭动身体。可惜他无法摆脱那根在穴内不断舔弄的舌头。安修竹像是梦中所做的那样,熟练的舔软了穴口,然后握住养父的腿根,直起身将那张被舔的湿红的花穴对准了肿胀的阴茎。
粗大的柱身完全勃起后有二十多厘米,柱身有安年手腕粗,滚烫炽热的龟头更是比茎身还要大两圈,一看就知道,倘若这么粗大的东西捣弄进小巧的宫腔,一定会紧紧卡住子宫内口拔不出来,非要等到将精液喷射进子宫内,性器软下来以后才能抽出。
安修竹握住阴茎根部,用龟头和靠上的一部分茎身拍打着养父的女穴。穴口不断被刺激,只感到热感一次次贴近了又迅速远离,肉膜违背主人的意志,也不管尺寸多么不匹配,不断开合着想要将那股热源吞进穴内。
床上的男人还陷入昏睡中,完全不知道此时养子已经将性器顶在了不为人知的女穴口,只差最后一步便要破掉处膜奸污了他。
安修竹眼瞳深沉,附身在养父耳边轻声说道:“父亲……我要给您破处了。”他的语气中带上兴奋,学着在A片中演员说的那些话:“我要插进你的屄里,成为你第一个男人……”
养子的脸有点红,这些话让他不断升腾起心理上的快感,难怪演员们都爱这么说,他想着,硬疼的阴茎已经无法忍耐了,之前连续数次在穴口的
', ' ')('抽打让安年穴道里的汁液沾在了龟头上,然后牵拉出一条黏哒哒的细丝。
将养父的腿弯搭载自己胳膊上,双手绕过来掐住对方的胯骨,下身缓缓向前,让性器逐渐向处子膜施力,顶到那圈肉膜绷到极限、几欲裂开。
“我是您的。”
安修竹虔诚的吻上教父微张的唇,学着他上次在病房中的亲吻,缠绕住那条安静的舌头,同时腰胯用力一动———
“噗嗤——”
肉膜终于被性器顶穿,被撕裂成了几片后缩到穴口,殷红的血迹从裂开处流出,沾在了养子青筋凸起的性器上。即使前戏已经够充分、破处时候也极尽所能的温柔。但是尺寸的差距还是让沉睡的美人蹙起了眉。
痛呼被养子的唇舌堵住,安年挣扎着想要醒过来,却被安修竹温柔揉弄阴蒂的动作安抚了。青年用拇指完全按住还未鼓起、缩在花唇内小小的肉团,不轻不重按压着。敏感的神经传递着快感,并不过分刺激,却能很好的缓解破处时的疼痛。
安修竹见人不在挣扎,便缓缓挺腰,将性器埋进去更深。
养父的双性身体让他的两套性器官发育都不是很完全,阴茎精致可爱,阴道却也同样紧小狭窄。安修竹的性器不过没进去三分之二,便已经顶到了穴腔尽头。紧致的嫩肉包裹吸吮着粗硬的性器,像是讨好般从肉壁上沁出汁水。
“呼……”
安修竹喘了一口粗气,直到亲自插入养父的花穴,他才意识到为何治疗早泄的广告打的漫天都是。那穴过于紧小了,或许是发育不全,顶到了尽头后让安年的小腹上鼓出了一道长条形的凸起,安修竹甚至能清晰的看到自己性器插入的位置。他放下养父的腿,伸手覆上了小腹处的鼓起。
手掌下施力,埋在穴中的性器明显感受到了隔着皮肉的按压,兴奋的在花道内跳动了两下,又粗了一圈。穴肉抽搐着裹了几下,却也无法躲避被撑的更开的命运。索性自暴自弃的放弃了挣扎,更勤快的淌出润滑用的穴汁。
“唔……啊………”
安年闭紧双眼,呻吟自口中溢出,显然是受不了花穴被撑的过涨的感受。而安修竹只是吻了吻养父的眼角,然后摆动腰部,缓缓的抽送起来。
插进穴中了。捅破了养父的处子膜,让他在自己身下喷出了汁水。
这种念头疯狂的盘旋在安修竹脑海中,兴奋感让他几乎忘记了清醒后的教父会怎样责罚他。他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了。
与穴道极其不匹配的性器在花穴中抽插,大花唇被捅的只能微微拢住青年的性器,在抽出时贴上湿淋淋的柱身,插入时又被裹着带进穴内一点。而小花唇则更为凄惨,穴口外层的一圈被撑到几乎看不见那两片小小的嫩肉。
安修竹的速度越来越快,两人结合处的下身不断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穴道被肏的松开,成为了契合养子性器的套子,在抽出的时候甚至来不及再闭拢,就又被捅进来的阴茎撑开。随着性器进来的深度愈发深入,留在穴口外的柱身也沾染上穴汁。
昏睡中的教父皱起了好看的眉,腹内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粗鲁和深入,似乎有什么地方马上要被碰到了。他低吟一声,在梦中挣扎着想要逃脱这可怖的插入。
而这种症状在清醒的安修竹看来,不过是美人在床上微微动弹了一下身子,几乎不用制止,也能让这场悖德的性事进行下去。
性器不断在穴内进出,忽然,硬热的龟头触及到了一处软滑到如水豆腐一般的一圈肉环。而美人本就被摩擦穴肉而刺激的硬起来的性器,此时到达极限,喷出了几道白汁,穴腔内也不甘示弱,刚刚被顶到的小肉环里也同样喷出了一股热流,迎面浇在了抵住宫口的龟头马眼上。
“呃啊啊啊……”
昏睡中也无法阻挡强烈的快感刺激,仅一下便让安年两处孔穴达到了高潮,穴肉抽搐着绞紧了穴腔内的肉棒,给养子带来了剧烈的快感。
“嘶……”安修竹倒吸了一口冷气,狂喜涌上心头。他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自己刚刚碰触到的是养父藏在腹中最深处的子宫口!
安修竹以为安年这幅发育不甚好的身子仅仅只有一条短窄的阴道,没想到阴道的尽头却是还有可以孕育生命的小小宫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