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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按时打卡上班的工作族,温鸣的一天普通又充实,这点即使是他成为了总裁夫人也没有变——
才怪。
在公司被压着做的时候更刺激了。
“唔嗯,太深了,慢一点……”温鸣坐在上司的办公桌上,他亲爱的上司正埋在他腿间吮吸。
“你在他身上也会这样哭着求他慢一点吗?”袁拟空喘口气,抹了抹快要流到下巴处的口水,看起来色情又脆弱。
“不,不会……”孟乾从来都对他温柔,一点都不会做刺激的事情。
“那我的穴比起他的来,谁更好操?”袁拟空将温鸣全然勃起的大兄弟吐出来,坏心眼地又揉又捏,就是始终压在温鸣的敏感线上,不让他如此容易地释放。
温鸣的炮友们不比兄弟大小,只比穴和温鸣和适配程度。
“当,当然是你的……”温鸣眼角泛红,他几乎是哭着说出来的,“总,总裁,让我射吧……”
“哼。”一看就极其敷衍,袁拟空却是又将温鸣的鸡巴含进温热的口腔,尽心尽力地顺着形状舔弄。
“唔,不要……”温鸣整个人弓起,无处安放的手挥落了桌上的文件,发出清脆的响声。
大股大股的白浊被射进了冠冕堂皇的上司口里,性器将口腔撑得凸起,因为白浊太多,袁拟空不得不咽下了一些,以防止它露出来。
温鸣看着上司的喉结不断地滚动,心中又急又燥,只是扭过头过去,不再看袁拟空。
“看着我,不然我就把合作作废。”袁拟空吐出一点白浊到手上,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卑鄙小人!”温鸣果然转回头,声音嘶哑。
“我更喜欢你痛骂我流氓的样子。”袁拟空轻哼,将带有白浊的手指往自己后庭送,扩张起来。
他脱得精光,温鸣的上身却还整整齐齐,裤子也只褪到了膝盖处,袁拟空就将温鸣从桌上扯到自己怀里,一个用力,就将他们的体位换了一个,他居高临下地俯视陷在办公椅海绵的温鸣。
他用手握住温鸣的炽热在自己股间磨蹭,恨恨地逼问后者:“我有哪里比不上孟乾?我悉心照顾你这么久,难道你从来不看看我么?是我对你不够好么?”
“就凭孟乾从来不会对我用强,从来不会拿我看重(中)的东西威胁我。”温鸣很想笑,但是最终只能冷哼一声掩饰自己的笑意。
真蠢。
“我只把你当成敬重的上司、或者是哥哥,而孟乾才是我灵魂伴侣。”
“上司?哥哥?呵,你就这么无情无义吗?”袁拟空痛苦地说道,温鸣闭上眼不看。
“那好吧,既然你一颗心不在我身上,那我就让你们的感情出现裂缝,你真的认为你出轨之后,孟家还会认你做家主夫人吗?”袁拟空狠狠地啃向温鸣的后颈,那里印上了深深的一圈牙印,甚至隐隐渗出血滴。
“不会的。”疼痛使温鸣变得脆弱,但是他还是如此地坚定道,他就像被暴风雨摧残打折的花儿,柔弱,可风雨过后还是如此明媚。
“为什么?”袁拟空痴痴地看着他,他心中的抽痛化作眼泪,大滴大滴地从眼角冒出。
仍旧温热的眼泪砸在温鸣颤动的睫毛上,他的视线也变得朦胧不清,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起手来摸索着为袁拟空擦拭眼泪,但是眼泪却越擦越多。
温鸣叹息一声:“何必呢,我真有好到让你不择手段地得到我么?”
袁拟空依恋他给予的温暖,他舔过仍带苦涩泪珠的指间,舔到薄薄的手茧,舔了包括指缝的每一寸,最后轻吻上这个温柔又残酷的人的手心。
“你好狠心,每次我本以为身处地狱,你偏偏要拉我出泥沼,却在我以为得到温暖的时候,送我下又一层地狱。”
温鸣轻轻歪头,脸上的笑容恬静美好。
“我怎么会呢?你值得更好的人。”
“……”但是,你明知……
袁拟空与他怀抱里的人十指交叉,在他暗许的视线下猛地坐下,包裹炽热,让它插入自己的身体。
我绝不会放手,让你被独占。
“温鸣,你在出轨。”他没有吻向温鸣,他知道温鸣拒绝和他接吻——至少是现在的他。
或许他应该去漱口。
“我不想出轨的啊。”温鸣睁着眼睛看他。
“没错。”袁拟空突然笑了起来,他明白温鸣不属于任何人了,哪怕是对方一时心血来潮,想要用一纸婚约束缚他自己。
他的灵魂却永远放荡不羁。
“都是我逼你的。”
那么就让他好好为他的不驯找合适的理由吧,就算不是温鸣的丈夫又怎么样——
“可你最喜欢的永远是我,不是那个名义上的丈夫。”
袁拟空感觉对方的手轻柔地抚上他的头发,对方没有正面回答他宣誓主权的话语,只是旖旎地对他笑,像是鼓励,像是嘉奖。
“乖孩子。”
温鸣下班回家的时候
', ' ')('刚好遇上他的继子回来,他们擦肩而过,孟曜本来想装作视而不见,但是……
一阵风不合时宜地裹挟了些许温鸣身上的味道过来,孟曜皱眉,却闻到一些不是那么应该出现在他的好继母身上的味道。
栗子花的味道,又有点像生石灰。
孟曜猛地站住,跟在他身后的温鸣猝不及防地撞到他坚实的后背,正捂着鼻子揉揉痛处,就看见前者转过身来,恶狠狠地说:
“你和哪个男人出去鬼混了?”
被发现了?温鸣挂上了他惯用的笑:“曜儿怎么这么说呢?你空口白牙的,我可要告你侵犯我名誉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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