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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找到证据的。”这个比他大不了多少岁的青年的眼中闪动灼灼的火光,孟曜恶狠狠地说道。
“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谈何证据。”温鸣收敛了笑意,认真地说。
“你……!”孟曜被这个狐狸精气到说不出话,正当他想破口大骂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
“夫人,少爷,请勿在门口喧哗。”许意戚一只手背在身后,恭敬地说道。
“……”从小就被管家教训,怵于他的威势,孟曜只得闭口不言,再狠狠地瞪了温鸣一眼,青年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故没有发现身后融洽的对话。
“夫人,我来帮您拎包吧。”许意戚伸手。
“有劳你了。”温鸣将自己并不是十分重的公文包递给他,在交接的时候,他感到许意戚的手指轻轻挠过他的手心,又在他指腹流连。
温鸣及时地抽回了手,扭过了头。
许意戚将大门关上,隔绝了所有探查的视线。
“老爷今晚不在家,今天的晚餐是两人份的。”许意戚示意仆人将饭菜端上餐桌,转身时恰好和温鸣的视线对上。
“……”
“夫人,今晚……?”许意戚走过去,在温鸣耳边小声低语,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嘴唇也不安分地触碰着温鸣的耳垂。
他看见温鸣的脖子处从下自上地爬上一层红,心中失笑,夫人真的很可爱。
他知道这是默认了。
灯光一盏盏地熄灭,许意戚握着手机,敲开了温鸣的房门。
刚出浴的美人带着水气,眼镜被摘下,露出潋滟的双眼,水珠还在露出的白皙皮肤上滚动,使其看起来更可口。
“夫人,我先为您擦拭头发。”
许意戚轻柔地动作,擦拭每一根发丝,他的手指游走在各处,脸上不禁泛起了高潮似的红晕。
吹风机被打开,热风吹干些许水分后,身后的人就停止了。
温鸣正昏昏欲睡,舒服的感觉消失了,他朦胧地抬起眼:“怎么停了?”
“抱歉……”许意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隐忍,“夫人看起来实在太可口了……”他吻上温鸣微微张开的唇,唇齿纠缠。
“唔……我想睡觉了……”温鸣被亲得懵了,他今天实在没有做爱的意思,上午才被压着缴械一次,有点贤者模式的意思。
“那明天早上,夫人一定要好好满足我。”许意戚声音嘶哑,但是为了心爱的人儿,他只好强压性欲,将已经合上眼睛的温鸣打横抱到床上,他起身去洗了个冷水澡。
许意戚注意不让自己身上的冷气激到温鸣,在床边痴痴看了好久才进的被窝,一进被窝,身边的人就如八爪鱼一般缠了上来。
“意戚……”温鸣梦呓,反而把许意戚吓了一跳,以为他还没睡,发现只是梦话之后,他心安理得地在孟乾的床上抱着人香香软软的妻子睡觉。
同时还在琢磨着如何让他们离婚。
带着这个想法,他沉沉地陷入了梦乡,殊不知几墙之隔的孟曜也在冥思苦想如何破坏他们的感情:他实在是看不惯人到中年的孟乾陷入爱河荒废公司的样子!
孟曜的无能狂怒孟乾是不知道的,更不知道自己其实还有很多情敌虎视眈眈,光是现在维持关系的就有两个,此时他正在公司休息室的小床上独自安眠,心中还在挂念独守空房的娇妻。
也不知道温鸣夜里没人抱着,睡得安不安稳。
孟曜叹了口气,他第二天还要去和袁总谈合作,毕竟是妻子工作的公司,他当然想和他上司打好关系,以后来探望的时候也不会那么尴尬。
殊不知袁拟空恨不得将他一脚踹开,好让他别打扰他和温鸣的亲亲我我。
只能说初恋还是纯洁的,孟曜没有想到他认识的妻子是个万人迷,他告白求婚的时候刚好是温鸣的空窗期,也是心血来潮就答应结婚了,出轨的感觉就很刺激。
早晨是在自己兄弟被舔的感觉中醒来的。
许意戚正埋首在他腿间,又舔又吸,不得不说,哪怕许意戚比孟乾年轻得多、温鸣同样是初恋,他的口技也是一等一的好。
不愧是学习技能Max的管家先生。
温鸣射了一发在许意戚口中,但人还是不清醒的,许意戚就半搂半抱地带着他去刷牙漱口,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吻。
温鸣被压在洗手台上,屁股下垫着浴衣防止他冷到,光裸的颈肩却是贴着镜子。
温鸣有点担心洗手台会被他们坐坏,但是在许意戚愈发猛烈的攻势中没了胡思乱想的心思,只是被动地承受来自许意戚的深沉爱意。
“夫人,您好棒,插得好深……”许意戚和他额头相抵,唇随着他的起伏胡乱地蹭着温鸣的脸,温鸣却是腾出一只手,手指轻点他的唇。
“叫的是谁的夫人呢?”
“是孟乾的,还是你的?”
“唔,是我的……”手指灵活熟稔地钻进他的口里,不断地搅弄着他的舌头,有时还被夹在两根手指间定住
', ' ')(',让淫荡的口水顺着手指流出。
“好多水。”温鸣轻叹道。
许意戚还是想亲他,他看那些别人留下的吻痕不爽,打定主意要覆盖自己的吻痕在上面,但是温鸣不给他机会,手心捂着他的唇,许意戚只得舔舔他的手心。
“好痒……管家先生,你是狗吗?”
“只当夫人的狗……”许意戚呜咽道,他被戳弄到g点,瞬间软了腰,但还是咬牙把温鸣抱了下来,好让他插得更深。
“管家先生的骚点真好找。”温鸣看着许意戚侍弄他,觉得很有意思。
“在主人家的房间强奸他的妻子,管家先生不觉得害臊吗?辜负了孟乾给你开的天价工资呢。”温鸣逗弄着他。
“是,可夫人实在太美味了,太会干我了!”许意戚低吼,屁眼深深地吸着温鸣的巨屌。
疼痛反而让这个男人得到快感,于是温鸣终于主动起来,将他的后背用指甲划上几道深深的血痕。
然后温鸣咬上许意戚许久没有被光顾的乳头,撕咬着,像是要把它从原来的地方扯下。
“夫人……”许意戚闷哼一声,他简直爱死了温鸣的温柔和粗暴。
温鸣在他身上留下咬痕,甚至坏心地在他的颈后留下一个,许意戚只是纵容地笑,喊:“再多一点……”
“真是条能干的狗。”温鸣挑起他的下巴,任由许意戚给他清理事后的爱痕,自己懒懒地躺在浴缸里不想动弹。
“能干,还能干。”许意戚带着一些情色意味地顺着温鸣光滑的手腕摸向他的胸膛,在他逐渐要往下的时候,温鸣捉住他的手,摇摇头:
“不做了。”
许意戚有点遗憾,不过还是把清理完毕的温鸣抱起,屁股疼得要命怀抱却还是平稳。
温鸣松了口气,为什么他的炮友明明都比他大,性欲却旺盛得要命?再这样他真的要精尽人亡。
许意戚或者袁拟空知道了,可能都要反驳他,像他这种一个月上炮友三四次的,不是性冷淡是什么?
但是事实上是他们不知道温鸣炮友多到两只手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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