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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影帝的奖项后,谢忱确实黑红了一阵子。关于他的争议自离婚起就从不停歇,不过当时他可以买水军去操纵舆论,现在他能依靠林先生的势力。正巧,影帝的颁奖礼之后,娱乐圈有集体性的巨大丑闻曝出,牵扯到的导演、演员、编剧、歌手、公司等不计其数,上面发了明文说要彻查严惩,未来更是对这一方面严加管控仔细规划。聪明一点的人都料想到,影视界的寒冬即将开始。
这是整个影视界的灾难,对于谢忱来说却是幸事——他是这百花齐放的时代最后一个影帝了。
他这拿了一根鸡巴换来的影帝未来能带给他多少好处暂且不提,现在正处于调查期,基本上各大剧组、综艺节目组都停工了,电视台只能循环播放之前的老剧,视频平台上很多电视剧和电影都处于下架状态。林霖当时帮谢忱时有过规定,除了拍戏之外其余时间都要由他来掌控,要接什么工作也要他点头才行。于是谢忱不得不在金主家度过漫长的一段时间。
没了男人都该有的那根东西对谢忱的影响还挺大,颁奖之夜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林霖还致力于对他的心灵进行摧残;不仅如此,在日常生活中也很不方便。这天,谢忱参加了颁奖典礼后例行的访谈,主持人和他面对面坐着,导演、摄像师和机器对着他们,谢忱不得不全程正襟危坐,避免让人看到他裤裆处。毕竟坐下来时衣服会有一定程度的紧绷,虽然一般人不会注意,但因为谢忱心里有鬼,难免想东想西。访谈之后是宴会,提名者、主办方、主持人和业界大腕等都会参与,宴会免不了喝酒,谢忱又刚夺得影帝,大家难免要敬他,一来二去,谢忱喝多了。
其实谢忱酒品很好的,喝多了也不会发酒疯,只是不会理别人而已,不过他一晚上喝了那么多酒,难免会尿急。他急忙跑去卫生间,对着尿池拉开裤链就想把鸡巴掏出来撒尿,当他的手伸进内裤却什么也没抓住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没了鸡巴了。这个认知让谢忱陡然清醒了不少。咬咬牙努力收紧下体就把拉链拉上了,他不敢在外面上厕所,怕丢不起那个人。谢忱能有今天是靠忍,从前金主死命玩他他能忍,现在忍一泡尿也能忍。于是,喝了一晚上酒的谢忱硬生生是忍到了宴会结束,忍到了林先生的车上。
谢忱上车时腿都有些颤抖,林霖心情颇好地将他抱进怀里,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按着他的小腹。谢忱受不了了,抓住林霖的手道:“林先生……我、我快忍不住了,您别按。”林霖反问:“忍不住什么?”“我忍不住想上厕所了。”谢忱的眼睛都要被这一泡尿逼红了,尿意直冲大脑,让他不禁打了个冷战。“很难受?很难受的话那你就这样解决吧。”林霖微笑着说。谢忱看了看林霖,确定了他的意思是让自己就这么尿出来,尤不可置信地挣扎道:“那林先生能不能先放我下来?我怕脏水粘到你身上。”“不用,就这么尿。”林霖抱紧了他。
谢忱虽然憋得难受,但是被人这么抱着也尿不出来。林霖见状,在谢忱耳边“嘘嘘”地吹了几声,阉割后的身体本来就容易漏尿,谢忱又憋了很久,一听这声音彻底忍不住,先是有几滴尿从尿口那里溢了出来,后面的紧接着争先恐后喷涌而出。谢忱没了鸡巴,没法像其他男人那样尿成一注,只能缓慢的流出来一滩。湿热的尿水濡湿了他的内裤,浸到林霖的身上,更多的尿顺着他的裤管,淅淅沥沥的流了一车。
这天,谢忱照例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供他的金主玩弄。林霖对插他后面不是很热衷,反倒是很喜欢玩他前面因他而生的那个伤疤。谢忱现在相当于古代太监的身子,尿不干净,身上渐渐有了尿骚味,脱光衣服凑近下体味道更明显,因此他外出时不得不每天都喷上一定量的男士香水遮住身上的味道,也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古代那些太监被阉后连习惯喜好也那么像女人了。在林霖这里却不能掩盖这股味道,因为林霖就喜欢他这副太监的样子。
现在,林霖躺在床上大张着腿让林霖欣赏他腿间的风景。医生下手很利索,谢忱身下原本只有一块浅粉色圆形的伤疤,中间是被剪断的软管似的尿道口,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身下的伤口越长越难看,伤口往中间收拢、内陷,四周渐渐长出了褶皱,看起来像是他的鸡巴从婴儿时期开始就是这么个畸形的样子,只生了个皱巴巴的头来尿尿,那器官从来没有长出来过。
林霖越看越入迷,他情不自禁一口含了上去,也不管那里的尿骚气。谢忱自被阉后就没有体验过这种待遇了,他的下体现在像是婴儿的鸡巴头,不丑,只是会让人觉得奇怪。林霖的口腔包裹着那里,温暖又湿润,他用牙齿轻轻刮咬着那里,把褶皱撑开又缩回去,谢忱没了鸡巴,但睾丸还在分泌雄性激素,还会有无法纾解的性欲,林霖这样正好误打误撞满足了谢忱,他每咬一下都会让谢忱爽一分。被咬了一会儿,他开始不满足,哼哼着想要更多,林霖难得满足他一次,开始换成舌头舔。舌头是软的,所以他也不怕伤到谢忱本就脆弱的地方,开始积极探索起来。他的舌尖不断舔着那片褶皱的中心,一个劲往里钻试图挤进去,直到碰到深处的那根细管。即使进不去他也不想这么放
', ' ')('过谢忱,林霖用他的舌尖很轻柔的剐蹭了那里几下,成功感受到嘴里含的东西悄悄变大了点,才偷笑着放开他。
那天阉割的时候林霖并未吩咐过医生切断他的输精管,因此谢忱还可以射精,他可不想待会儿被射的满嘴都是。林霖看了一眼在床上回味的谢忱,拍了拍他说:“坐起来。”谢忱不明就里,但还是照做了。林霖拿出来一台小型摄像机,将镜头对着他说:“谢影帝平时没少拍戏吧?拍过床戏吗?”说完不等谢忱反应,就自己回答道:“啊,对,你拍过,那部《青城挚爱》啊,当时有个镜头你都把鸡巴甩出来了。”
他的语气很轻佻,厚脸皮的谢忱听了都忍不住脸红,林霖又说:“既然你拍过那就好办了。”谢忱自他拿出摄像机时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无非是想留下自己的把柄,虽然对林先生的实力放心,可他还是忍不住多嘴道:“先生,如果一定要拍,那您可千万要保存好……这些东西传出去我就完了。”“我知道。”
谢忱无奈只能接受现实,林霖命令道:“玩你下面的那道疤,玩到你射出来为止。”谢忱听命。刚刚林霖将他那里咬的有点红,谢忱动手,捏住那一块搓了搓,把那里的肉搓的活了过来,然后他就开始虐待那里。先是死命的挤、捏,将那里的肉挤得通红,他还不满足,揪住一小块肉用力,直到那块肉红到有些透明,像肉球一样在他手里。谢忱自虐一样的玩弄让林霖皱了皱眉,不过他什么也没说,拿着摄像机继续拍。
谢忱对他挤出来的肉球不太满意,索性松开那块肉,伸出食指在他的阉疤上抠了起来。他先是用指甲一道一道划过那里的褶皱,然后直击中心,在尿道口那里努力起来。那里真的敏感又脆弱,饶是谢忱自己弄自己心里有数也被激的起了鸡皮疙瘩,不过他强忍着在那里抠摸了一阵,欲望反而减退了。想想林霖就在那举着摄像机看着自己,谢忱不免开始着急,他又想挤那里的肉,却见林霖将摄像机固定好,走到他身前。
林霖蹲在他身前,一张嘴含住了他的囊袋。谢忱的鸡巴大,睾丸也大,有棒球大小,撑在林霖嘴里让他的脸都鼓了起来。林霖被撑得难受,不过很快他就开始动作,舌头轻轻舔舐着两颗睾丸之间的皮肉,接着舌头又左右摆动接连抚慰那两粒浑圆。林霖就像口交那样,对着谢忱的卵蛋吞吞吐吐,他一只手轻轻按着前面的阉疤,另一只手拖住整个囊袋,将右边那粒含在嘴里仔细地噬咬起来。
自己仅剩的宝贝掌握在别人嘴里的感觉不太好,尤其是这个人随时都有可能落下牙冠,将他的蛋咬掉。林霖不知道他的想法,只管在那里吞咽。他叼住那颗睾丸,隔着外面的囊皮在嘴里轻咬,甚至还轻轻嚼了几下,谢忱不得不一直提心吊胆地看着他的动作,却在不知不觉中又被唤醒了情欲。林霖张开嘴含住整个囊袋,用力吸了一口,紧实又温暖将谢忱包围,他的阉疤上蓦然多出来一滩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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