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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口预警接受不了快跑!)
谢忱醒来时,正像个货物一样被放在在林霖的车上。“林先生?”他尝试着喊了一声,但林霖只是旁若无人的抽着雪茄,谢忱只好识趣的闭嘴。
谢忱被带到的是一个地下‘牧场’,是专门给各路有权有钱有势的人开设的一个秘密情色市场,据说背后靠了几路的势力,安全得很,因此那些人玩起来更加肆无忌惮。
谢忱看到前几天新闻上规划某省未来的人牵着谢忱的前辈,他的偶像如一条淫荡的母狗一般,脸上印了一个鞋印,身下却硬挺着;之前见过的一个林霖的朋友,怀里却是风头无限的官场新瑞,那个人靠他上位,自然也不得自由;往日在外精英模样的总裁成了另一方大佬身下臣;如此种种,倒是显得谢忱少见多怪。
他们今天来是有个小型的聚会,谢忱被剥光了,和刚刚见的其他几头奴隶一起被驱赶到一个大厅的正中央,那里横了几根杆,他们一一像牲口一样趴在杆上让人固定住,身后统一插了震动棒,前面的阴茎上吸了奶牛挤奶器一样的玻璃缸,底端连着管子,直通到地上的玻璃罐里。谢忱的阴茎早就被割掉了,于是他的‘挤奶器’被换成了一个小玻璃杯样的,吸在他尿道口。他只觉得那里被吸的太紧了,像是要把里面的什么东西弄出来一样,顶着不适悄悄动了动。
林霖几个落座在大厅上的贵宾室里,对下面的景象一览无余,而外面却看不到他们。今天,是他们的‘宠物比赛’,看看谁养的小玩意儿挤出来的‘奶’最多。
下面招呼的人问过他们的意思就开始了,后穴的振动棒统一打开,同时大厅开始喷出催情的气雾让宠物们情动,前面的‘挤奶器’也开始往外吸。谢忱只觉得下腹一热,精液在他不自觉的情况下就喷了出来,流到了下面的玻璃罐里。
后穴的东西持续震动,大厅里的宠物都开始呻吟,谢忱好歹顾忌着面子,不愿在众人面前露出沉溺情欲的样子,不过他也好不了多少,面色潮红地咬紧牙关,眼中似乎有雾气,林霖在上面看到他这样情难自禁的样子,下身立马硬了起来,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面上不显。
牧场的振动棒是特制的,几乎能自己寻找体内的敏感点,谢忱一直被抵着那里震动摩擦,很快又坚持不住射了。那玩意儿还是没有放过他,在他身体内肆虐,好像要把他榨干为止。谢忱在射了五次后终于坚持不住,在振动棒的又一次挑逗下堪堪泄出一股清液,一旁的工作人员皱着眉头将‘挤奶器’从他身下取出来,而后将人带到林霖面前。
谢忱已经脱力了,那两个人将他扔在林霖面前就离开,谢忱也顾不得一边有人,勉强往前爬了一下枕在林霖的鞋上几乎累的就要昏过去,被林霖揉了几下后颈才又清醒——谢忱是这几只宠物中最先下场的。
由于前几天夜里跟林霖厮混不知分寸,谢忱是这群宠物里射的最少、坚持时间最短的一个。谢忱和林霖成了今天毫无疑问的输家。
比赛输了是要有惩罚的,只不过不是在这。林霖将人拎回家,命医生来的时候,谢忱心里就有了不好的猜测。
今天不在卧室里,而是在地下室。这里一众器物应有尽有,谢忱很快被绑着双手吊了起来,而后林霖提起他的双脚往后拉,将人面朝下腿分开固定在空中。
身体悬空的感觉不好,但谢忱宁愿只是这样的小惩大诫。结果当然不会如他所愿,他听到医生来的动静,林霖却只让他在一旁候着。
林霖取出手术刀消毒,走到谢忱腿中间比划,找好了角度,他捏住谢忱的阴囊,在下面狠狠地划了一道口子,将整个阴囊底切开,露出里面两粒灰白的睾丸,以及里面错综复杂的血管和精索。谢忱疼的身子一颤,大叫着想要求饶,被林霖警告性的捏了捏其中一颗后才强忍着安静下来。
林霖松开手,谢忱的阴囊垂下去,被割开的囊皮再也护不住里面脆弱的东西,滴着血在下面开了大口,两颗睾丸就坠坠的落了下去,垂到半空又被精索拉住,悬挂在谢忱的身上。林霖割开绑着谢忱双腿的绳子,他的腿就噗通一声砸在地上,离开外皮包裹的两颗就那样弹了弹,垂到谢忱的大腿上。
谢忱双腿打着颤,血顺着腿留在地上,他疼到极致发出呜咽的声音想求得解脱,林霖却狠下心往他嘴里塞了块什么东西。谢忱手上的绳子也被解开,他整个人无力地跪趴在地上,林霖却在这时又被他激起了最原始的兽欲。他在一片鲜血中勃起了,于是掏出自己的鸡巴捅进谢忱的身体里。幸运的是谢忱前面的血溅到后面了些,他终于不用承受后穴撕裂的痛楚。
林霖毫不体贴地狠狠干这个人,一次一次的撞击让谢忱的身子前后晃动,带着垂在身外的两粒不停晃动。那里本就脆弱1,如今还要被这样耷拉着受折磨,每一次晃动都是极致的痛苦,谢忱终于忍不住哭喊起来,而林霖就在他的哭喊和鲜血中到了高潮。
他抽出自己的东西装回裤子里,谢忱庆幸终于摆脱了这非人的折磨,他的下体即将麻木,而林霖就在这时候做了个他意想不到的举动:他将谢忱的身体抬了起来,自己俯下
', ' ')('身去,将谢忱左侧的睾丸整个含进嘴里,牙对着精索狠狠一咬,那颗睾丸就完整地落尽他的嘴里。
下体的痛大多来自于睾丸,而精索却不甚敏感,如今林霖将他痛苦的来源之一咬掉,谢忱反而有了一种解脱的快感,他看着林霖嚼了几下就将他的东西咽了下去,终于松了一口气。林霖又含住他另一颗,同样咬掉了下来,这次他却将东西送到了谢忱嘴边。
腥气扑鼻而来,谢忱扭头避开,林霖却不依不饶地用嘴送过去,像是在索吻。他将硕果仅存的一粒抵在谢忱嘴边,不依不饶的一定要让他吃下去。谢忱只好张嘴,狼狈地将那东西含进嘴里,然后一口吞下。
在医生过来止血包扎之前,林霖欣喜地亲吻了一下谢忱狰狞的伤口,血污沾了他满嘴,但他毫不在意,因为终于——谢忱这个人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我的身体里有你。”他将头埋在谢忱怀里撒娇道。“我爱你啊——”他吻上谢忱的嘴唇:“我们永远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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